“大帅,现在夏人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摆明了就是想趁这个机会把咱们一举困死在洛阳,难道咱们就等着中计吗?”同样是在书房中,也还是武修元和他手下的将军和谋士们,包括受了伤的常宝也裹着纱布坐在武修元下手,而玉蟾也执着纸笔坐在角落的的书案前奋笔疾书。而说话的是一个名年轻的将士,说话的语气中带了些急躁。
武修元说道:“当然不能!我已经飞鸽传书给福建的何家军了,他们现在应该也在北上的路上了。”
于先生也紧皱着眉头,说道:“可是,福建离洛阳的距离有上千里,相比之下京城到这里不过是咫尺之遥,等待何家军救援恐怕不是上策。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倒不如咱们在夏人来之前先撤出洛阳……”
“这怎么行?”还没有等于先生说完,一名比较激进的武将便打断了他的话,说道,“自古以来得中原者得天下,洛阳更是兵家所必争之地,现在,大帅好不容易带着咱们攻下了洛阳,岂能是说丢就丢的?”
另一位谋士也点了点头,说道:“这次是因为咱们攻势迅猛,夏人军队猝不及防,所以被咱们得了先机,下一次,若夏人有了充分的准备,咱们可就不一定有这次这么好的机会了!那些夏人军队早已经养尊处优惯了,打起仗来已经没有了当年那种勇猛,所谓的几十万大军也必定有水份,我看,咱们不必怕他们,打一场守城战就是了!这半年来,咱们攻城掠地可以说是势如破竹,守城难道还会输给他们不成?”
在座的有了好几人都跟着点了点头。
常宝却干咳了一声,说道:“夏人这次是有备而来。我看,咱们也不能太过于轻敌。”
他的话音刚落,便有一名武将冷哼出声:“常将军向来能征善战,这一次偶然受了挫,难道就胆怯了不成?”
“胆怯不可怕,怕的是这一”常宝身边一名将军针锋相对地说道。
再这样下去,一伙人就该吵起来了。武修元便出声说道:“好了,有主意的说主意,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就不要再吵了。”
众人便都安静了下来。
“洛阳城能打下来不容易,丢了也的确可惜。要不这样吧!”于先生的目光在屋中众人的脸上一一巡视一圈,说道,“为保存咱们的实力。大帅和受了伤的常将军等人秘密离开了洛阳,由大家选出两位悍将留下来守城,这个法子如何?”
武修元是整个义军的统帅,在军队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在这些谋士、将军们中间也是灵魂人物。所以,大部分人都觉得这个法子不错,只要武修元还在,就算他们所有人都打光了,义军也还有重来的机会。但是,被留下来守城的人就会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而在座的人虽然都早已经历过生死,他们不怕死,却也不代表就能轻易地去牺牲。所以。屋子里的气氛瞬时间沉重起来。
“不行!”武修元却驳断了于先生的意见,说道,“我早已有言在先,将士们在哪里我就会在哪里,特别是在这种生死倏关的时候。我更不能弃大家而去!”
“大帅,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有人劝道。“只有您安全了,我们的”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请求武修元及时离开京城。
“我们是为了汉家河山、天下百姓而战的,难道只是为了我自己吗?”武修元慷慨激昂地问道,没等有人说话,便一挥手说道,“别的不用说了,诸位再想别的法子吧!”
屋中又是一阵沉默,过了好一会儿,常宝忽然在一旁慢条斯理地出声了:“依我看,打是没有问题的,就算是来再多的夏人咱们也不怕,比起以前的攻城之战来说,这一次更加轻松,至不我们这回有城可踞了,怕的是夏人是打着围困洛阳的主意来的,那样的话……”
“那样,就算集合了全城的粮食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武修元接下去说道,“到时候,必会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苦战。”
常宝也点了点头,说道:“所以,只要能解决了粮草的问题,那咱们就再无后顾之忧了!”
武修元和其他谋士纷纷点头。于常宝兄妹两人结了怨的于先生有点不甘心,存心想看常宝出丑,但说道:“那么常将军又有什么主意呢?”
常宝还真不怕他,只瞟了人卫眼便说道:“入城之后我曾在洛阳的几座城门巡查过,只能说这里不愧是千年古城,城墙高而坚,各种防守工事都十分齐全,是一个易守难守的城池,要想从外面攻进来是十分困难的。这一点,咱们自己入城的时候也是体会的,现在咱们反客为主,要想守这座城十分容易。只需要准备好大量的火油、落石、滚木等,再配上马刺等,夏人接近城池前就要损失大半人马。”
“这个想必在座的诸位都知道,就不必常将军再重复了。”卫先生说道。
“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只留一部分兵力在洛阳坚守,更派出更多的人马去清粮道,护着粮食回城,到时候如果有夏人围困洛阳的话,咱们两面夹击,难道还撕不出一个口子来吗?只要能把粮草运回来,咱们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常宝说道。
武修元点了点头,说道:“这个还算有些道理。”
“只留一部分?”又有一人提出疑问,“留多大一部分呢?就算咱们这次有城可踞了,但凡是战事总是免不了损兵折将的,人少了只会让我们坚持的时间更短!”
“这个不用担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