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只恨晚。良宵恐无梦!
风,席卷起地面上缤纷的枫叶,纷纷扬扬的飘起,盘旋而疾舞。追随着那幽蓝的月光。飞舞交织,好一幅绝美画面!
这景象凄绝,亦艳绝!
猛烈的罡风带起片片雪白的衣角,衣袂飘飘。轻风抚柳叶,似脚步翩然,风在跳舞。倾听风的喃昵诉语。
心梦若无痕,泪眼如失神,过去的刻骨铭心也可轻描淡写,唯有一种“伤”在心头萦绕折磨着自己……
当我被你驯去了男性的不羁,仅留的只是那凄美的飘逸和那无法捡拾。散落一地的心碎……
海角。隔不了相思;天涯。断不了深情。爱,是衣带渐宽终不悔的执着;爱,是为伊消得人憔悴的不悔……
既然不爱。为何接受最初的那份情?你知道吗,你给了我最美的希望,却让我伤断了愁肠,最后才知道,你只是暂借了我的肩膀。望穿山岳的目光,漫长的苦苦期盼,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你可看得见……
原来,生命中,总有那么一个时间。一个地点,一个场景,一个人成为我们心中永远的怀念。当美丽定格在那一秒钟,时间都凝固成一道明媚的伤口,美丽而疼痛的成长……
记忆纷沓而来,谁许诺过谁地老天荒?谁还记得那句海枯石烂?谁想起谁天涯外切切私语?彼岸的芳香,浸染昨日的忧伤,多少记忆深处的乱红,肆意的纷飞于光年的海洋。这个秋天,我依旧孤独着,百转千回中,兜兜转转,一个不经意的闯入,让我再次迷失。
……
南剑天遥望头顶的灿烂星河,那夜的星辉依旧洒满我们的心房,却不见为牛郎织女感伤的泪光。或许是伴随年纪的增长,我已相信,爱不再是童话!
南剑天全身突然微颤一下,面部骤然涨红,竟是自己强行压制体内暴虐气息所致。“咕咚,咕咚”将一坛老酒一气灌进,大吼一声“好酒”!神情兴奋,但眼角却不为人知的渗出点点泪花。
从来没有这般心痛过,这是一种刻骨铭心的伤,刺入灵魂的痛。从来没有这般无奈过,今日竟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
力量能改变什么?改变自己,抑或改变他人,真的能够改变命运吗?不然,为何置我孤身一人在这道冰河上,苦苦绝望?
……
酒入愁肠,此刻惆怅情多少?纵横吟啸,悲伤相萦绕。
何为解忧?人醉心不醉,借酒消愁愁更愁。只是谁知肠寸断?
只是片刻时间,南剑天脚下已凌乱的摆放着五个空酒坛,还有一个正被他一手抓着坛口,直接将里面的烈酒灌进了仰面的口中。浓烈的酒水溅射了整个脸部,然后“滴答,滴答”滑落,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酒水。亘古的忧伤如实质化在他身上无可抑制的散发出来。就在空酒坛落地炸碎的那一刻,南剑天飘然落定,拦住一名下人的去路,在他手中平端着两坛新装的喜酒,坛口以红布紧扎。
“拿酒来!”南剑天不问所以,取出酒坛,打开盖口便是一通狂饮。那名小厮望着自天而降,举止如疯似癫的南剑天目瞪口呆,谁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这两坛女儿红乃是国公大人钦点的,如果有什么差池,小的是要掉脑袋的,还请少侠千万不要与小的为难。”那名小厮颤声道,几乎难以平端住掌中的酒坛。然而南剑天却好似没有听到,只是自顾饮酒,酒水倒灌进嘴里,却又泼洒出来,溅湿衣襟。周围突然安静下来,死一般的沉寂,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南剑天。
一阵恍惚,仿佛这种忧伤是酝酿了亿万年,穿越了无数层面位迸发而出的伤楚。感受着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痛彻心扉的忧伤,没由来的内心也是涌出一种悲伤的悸动。
这是一个怎样的人?为什么他身上会有如此浓郁的伤切?
“你知道吗?这坛酒本应属于我,而现在我却喝下了他们的喜酒,真是可喜可贺……”南剑天自嘲一笑,烈酒柔绵似火,却又仿佛一把刀穿肠而过。
突然,南剑天将喝下的酒全部吐了出来。大吼道:“为什么这酒是苦的,这哪里是酒?分明是你在戏弄于我。”南剑天毫无征兆的将手中酒坛摔出,在那名小厮脑门炸开,接着一切回归平静。对方身形一阵左右摇摆。随后仰面倒在血泊中。四周卫兵早已被惊动,迅速向事发地迂回,暗夜笼罩下充满刀光剑影。
“到底什么人在此惹是生非,报上你的万儿?”当头一人大喝道。
南剑天缓缓抬起头,在被酒水打湿的碎发下,他们对上了一双血魔般恶毒的眼睛,目光犹如一柄钢刀划过脸庞。在南剑天的凝望下,他们只觉心头一凛。
“阻我者,死!”南剑天牙缝中硬挤出四个字。
一名护卫长突然走出,大喝一声:“夜闯伯爵府。果然是狂妄之徒。你莫不是真当杜家是善欺之辈?竟敢在这里撒野?”他突然想起什么。颤声道:“你是……南剑天?”众卫兵也是心头一颤,天下之大,谁人不知南剑天的名号?
“南剑天。我敬你是真英雄,本不想与你动手。但你却不该在少爷大婚之日大闹伯爵府,你我各为其主,今日便决一死战,拔出你的剑来。”
“你还不配我出剑。”南剑天轻轻摇头道。言罢,抓起尚未喝尽的酒坛,旁如无人的仰面“咕咚,咕咚”的喝起来。
“果然是狂妄之徒,在下愿领教高招。”趁此机会,护卫长和几个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