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被铂金小贵族撞过来的一瞬间,玉罗刹还算是敏捷地把手里的剑从黑发男人脖子的方向一个回旋,否则就这一撞,估计黑发的教授就在剑底下的那脆弱的脖子很可能被这锋利的杀人器具从中间横断。
但是来不及转身的寨主结结实实地臀部向后,倒在了地上。小铂金贵族也紧密贴合地倒在他身上就算了,这个白发小鬼,那锋利的牙齿再次磕到她已经有伤口的眉心上。
这次是伤上加伤,而且加上小铂金那还算是矮小的身高,他的双腿就跨在她细细腰肢的位置,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去,一时间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叠加。
回过神来的铂金大贵族狠狠地闭了一下眼睛,实在是一点不想承认这个就像一只大马猴一样趴在女人身上的铂金发色的小鬼不是以高贵和优雅为荣的自己的儿子,不是一个马尔福!梅林呀,看他做了什么!
“叽叽叽叽——”其实这一撞的最大受害者不是黑发的教授,也不是被紧紧压住的寨主,而是一直都在寨主身后的小囊毒豹。
伟大的豹神!叽叽叽叽——不能呼吸了,叽——要被压死了,主人快救救人家!一直都出不了声音的小囊毒豹在心里呐喊。
“叽叽叽叽——”【又是你这个小鬼——你是跟老子过不去是吧?该死的白发小鬼,老子不会放过你的,叽!痛死了,老子帅帅的尾巴!不会是被压扁了吧?要是以后没有母豹子喜欢,它可怎么办?】
终于从被濒临被压死的危险里脱身的小豹子高声凄厉地叫了起来,自从跟铂金小贵族相处以来,它倒是把他身上爱臭美的特点学了八成,从从来不照镜子(水面)到天天要到他们小屋子的前面的河边上照个三、五次都不算多。
这可以说是近墨者黑吗,或者说近朱者赤!
“德拉科——”铂金大贵族看真在地上叠成了汉堡的两人,饱含着不明意味地叫了儿子一声。那几乎是有些加重的尾音依旧不减他一贯的优雅。
“啊——”一时间被巨大的反作用力震得有些发懵的脑袋在父亲的叫声中清醒了一下,但是他刚刚回神就品味到了嘴里的血腥味。
触目所及的是一头光滑的月光一样的头发!
“啊——对不起”(英文)关键时刻,从嘴里只能蹦出自己的母语。
“no,不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师父——”他手忙脚乱地想从她身上爬起爱,但是被强劲的反冲力撞到腰部,导致他又再次趴了回去。
铂金夫妻和黑发的教授有些无语地看着儿子那僵硬笨拙的动作,还有那个强大的女人再次受伤的额头。
被撞到的一瞬间,寨主是有些伤心的,难道说他还是要原来的师父,原来的门派,就算是她打败了他之前的师父他也不在意吗?
难道她玉罗刹做他的师父就这么让他委屈吗?难道说这几个月的相处都是假的吗?陷入了自伤中的寨主不禁在心中问自己。
当铂金小贵族再次跌倒在她身上的时候,她的眼神蓦地如同鹰一样的犀利,愿意也也好,不原愿意也罢,入了她的门,还想有跟别的门派有瓜葛,那是在做梦!
她就着倒地的姿势,长剑划地,把铂金小贵族揪着衣领提起来,“我问你,小子,你是不是还认我这个师父?”
“当然——你永远都是我的师父。”这时候的小铂金并不知道他日后为了这一句话悔的肠子都青了!
“很好——那么,就退出别的门派——”她朝着捂着手腕冷汗瑟瑟地往背脊处流的黑发教授,“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玉罗刹一个人的弟子,要是他日你在江湖中扬名,有人胆敢说——”
“杀无赦——”寨主看着自己宝剑上闪烁的寒光说到,反正这个小鬼之前看是一丝内力也不会,更别说招式了,就算是会,她也能把他废了,重来。
“师父——我就你一个师父,从来没有别人,从来没有!真的!”铂金小贵族点头如蒜。
“他呢?你不是说他是你的师父吗?”寨主表示怀疑。
“梅林,他不是的!他是我父亲的好朋友,是我的一位长辈——不是师父——”铂金小贵族在心中懊悔,为什么要说教父是师父呢?简直就是一个悲剧,还是他造成的悲剧,这个悲剧最大的受害人竟然是他的教父,这太可怕了。所以急中生智的铂金小贵族很快就为之前的说法做了一个弥补。
“他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只是一个长辈而已,绝对不是我的师父,真的,师父,你要相信我——”
要是教父知道他又被削掉头发又被这个女人用剑刺是因为他说错话的原因的话,嘶——他会被教父直接拆了,连骨头都不留地熬成一锅铂金色的魔药!
最少,教父会用他那足以叫霍格沃茨的一年级至七年级的小动物们发抖的毒液给他洗头洗脸,不,是给他泡澡才对!
所以说,小龙,你应该感到庆幸,你的教父不会中文,否则的话,你的下场已经注定了——
“哼!之前为何又说他是你的师父?”对于铂金小贵族的着急的保证,寨主并不太理解。
“不是的——我不不知道的,他没有教过我武功(魔法)——”
在铂金小贵族的眼里,武功只是魔法在人话里的说法,他至今一而不知道自己所学的并不是自己以为的无杖魔法,而是另外一种力量的体系。
“哦——”寨主杖剑而立,放开了手里的小铂金贵族,“这位阁下,刚刚多有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