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看着他又是张大嘴巴,又是双颊酡红的样子,寨主感到奇怪,她这个妖怪徒弟,除了有些娇生惯养和吃不得苦,也跟一般的人没有什么两样。

以她在这个偌大的府邸住了大半个月的观察来看,这就是一个很典型的富家公子,但是除了会用下巴看着那些仆人之外,也并没有什么别的恶习。寨主,那是你没有看见他众星拱月,飞扬跋扈的样子。

最多,就是对糖果的过度喜爱有点不像男孩子。小龙,难道你跟邓布利多有这不可告人的关系?

“没有——”他拨了拨自己已经长回来的又被梳了个大背头的头发,原来那天他魔法暴动的时候头发就自己长回来,他说怎么自己的父母都没有对他在树林里的那个该死的难看的头发表示出一点异议呢。

“师父——”他有一些羞赧地看了她一眼。

“嗯”不明所以的寨主。

“你笑起来真美!”他昂头,灰蓝的眼睛里闪着纯粹的稚子的赞叹。

“你这个小鬼,懂这么叫美?”她看着他那张完全露出来的脸,白白嫩嫩的皮肤上那点点健康的红晕,不知怎么地,她就想到了每年六七月份的时候瓦寨堡那刚刚成熟鲜嫩多汁的水蜜桃,也是这样几乎是透明的白色,然后是点点的嫩红。摘下一个来,用牙齿轻轻地咬开,又香又甜的味道一直顺着舌头到嘴里,到喉咙,再到心里。那个滋味就是现在自己也是很想念的。

“师父——”他有些束手束脚地走近,师父怎么用这种眼光看他,好像他是一种什么很美味的食物一样。

“我当然知道什么是美啦,像师父和我妈妈这样的就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他自豪地道。

“就你会油嘴滑舌,那你父亲呢?不是吗?”在这个地方住下这么久她感到最诧异的就是这个府邸的男主人了。

上苍,这个世界是不是已经颠倒了,她还真是没有见过时时刻刻把镜子带在身上,随时随地都要修整自己的衣饰仪态的“男人”,更可怕的是她清楚地看到这个男人每天至少要换5套以上不一样的衣服,时时刻刻都香喷喷的。

在她的世界,就算是最花俏的贵妇人和最红的窑姐儿都没有他这么讲究,但是他就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本该如此的、并且是引以为傲的样子。而作为妻子的纳西莎和作为儿子的他的徒弟都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她的鸡皮疙瘩就不受控制地冒出来。这就是一家之主,还是族长?

“当然,父亲也是一个美人——”铂金小贵族抬起头来,骄傲地宣布。

“我将来也会是的!”下巴抬得更高了。

“不行!”寨主对铂金小贵族的回答反射性地不赞同。她不敢想象,要是有一天,她带着他去闯荡加江湖,面对刀山剑雨的,他就像他的父亲那样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自己细细观察自己的发型是不是乱了,那个样子,估计她玉罗刹赫赫的威名都被一扫而光,到时候武林中人就会说他们反天山一派的剑法改成用镜子了,那不是贻笑大方!

“为什么?”铂金小贵族不明白,成为像父亲一样强大和优雅的美人一直都是他努力的目标,当然,之后就要加上像师父一样强大。

怎么师父不同意吗?

“你觉得你父亲那样很好?”她抱着剑,示意他跟上来。

“为什么不好,我爸爸最最厉害了——他还是霍格沃茨的十二大校董呢!”说到父亲,铂金小贵族眉眼之间都是崇拜。

“嗯哼——”寨主轻轻嗓子,也不去接他的话。但是在心中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把自己的徒弟这个爱臭美的坏习惯改正过来,把他培养成为一个优秀的剑客,而不是一个,嗯,一个花孔雀。这要感谢就在旁边的水池边上抬着头,姿势高傲地走来走去的白孔雀,寨主终于觉得自己找到了符合这家男主人的形容词。

寨主,你和大铂金的黑发朋友一定很有共同语言,对于自己的那爱现的贵族朋友,黑发的教授一般都是如此讽刺的。

“师父——你什么时候教我那个轻功(无杖的漂浮咒呀)?”铂金小贵族一路跟着她来到了他们平时练武使用的一个小花园。

“你要打好基础,今天的马步加倍。”她低头,看着嘟着嘴巴,不情不愿地摆开架势的铂金小贵族。

“只有基本功练好了,你才能练轻功,才能练更高深的功夫,之前教你的穴道都记住了吗?”月光色的女子轻抚这自己不离身的宝剑道。

“我——我——”他嘟气的嘴唇很快就掉了下来,耳根后面的着的颈部蔓延而去。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寨主就奇怪了,男孩子说话怎么能像个未出阁的闺秀,不是应该大方爽利一点才对吗?

“我——”难道要他说那天她的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闻着她身上沁人的淡香,他就光顾害羞和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如玉的面庞了,她说这么,他真的是一个字也没有听懂。

“有话就讲,怎么像个姑娘似的?”寨主摇头,这个小徒弟还是要历练呀,这个样子,江湖中随随便便一个二流子都能叫他站不住脚。寨主,你那是没有见过铂金小贵族对上那些格兰芬多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二世祖。

“我忘记了!没有听懂——”铂金小贵族咬牙把实情一口气就说了出来,反正在她的面前,他的笨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他在她的面前,从来就不是一个能够马上领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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