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是个前后相悖的情况,一个从没杀过虚的实习生,会在刚分入队伍后就马上表现得所向披靡么?不过我说出这句话后并没引起什么强烈的反应,显然我的履历应该给在场的人都看过了。
这回山本沉默了更久的时间,然后他突然问我道:“听朽木白哉说,你们昨晚是外出散步时无意间进入了七番队的战场,是这样么?”
一瞬间,我好像听见了右后方出自某位爷爷的重重的叹气声。
我心里第无数次对白哉的智商提出异议,从没见过他妈,难道是近亲产物么?呃……不行,不能这么侮辱苍纯大人!他是纯洁无暇的!
“抱、抱歉,总队长大人,白哉……哦,朽木少爷他……”我装出点小扭捏,脸也使劲儿憋出了点红色,好像我们俩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奸/情一般,纠结了足够长的时间后,我说道:“他不太喜欢苍纯先生带我回家,所、所以说要……嗯,要跟我找个地方……比、比试……比试……”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趋于蚊子叫唤,头几乎快垂到胸口了。不过这屋里很安静,我说出的每个字都足以让任何人听见,随后我就听见了一声更加糟心的叹息声。
朽木爷爷啊,您就尽情地为自己宝贝孙子头疼吧,他绝对有实力让您更头疼!
很显然,白哉那个二到爆的借口不可能使任何正常人相信,山本似乎更倾向于接受我的,便略微严厉地追问道:“市丸银,难道真央灵术院里没有教过你,死神间是禁止没有裁决人在场的私自决斗么?”
“教、教过……”我像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做错事后那样,小心辩驳着:“可是,朽木少爷说他还没有斩魄刀,就可以……”
“胡闹!”山本再次重重把手杖按到地上,我跟着脖子一缩,不言语了。
山本不说话,气氛突然就紧张了起来,我几乎觉得鸡皮疙瘩都一颗一颗蹦了出来。就在这时,另一侧有个人往前走了一小步,声音软软的带着点鼻音说道:“我听说白哉在这一战中领悟了斩魄刀,是很特殊的属性,可见也是有好处的不是么?”
我稍稍把头扭过去,说话的人身材颀长,雪白的头发在后面简单束着,皮肤有点病态的白皙,淡淡笑着的脸却非常柔和——竟是十三番队的浮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