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家挑选出南宫世家的南宫佑天和圣使下‘珍珑棋局’,通过众多修士的口传到拜月国各个地方去了。
众多修士在两人下‘珍珑棋局’的这天聚集到了已经搭建好的棋台这里。
“嗖”的一声响,一个棋盘从拜月国的皇宫里飞了出来,拜月国没有皇帝却有着拜月教的存在,拜月教的长老会主持着国事,宫里住着圣女紫烟和神女林流萤。
拜月国大长老拜神月来到了存有‘珍珑棋局’棋盘的房子这里,唤出了正在研究‘珍珑棋局’的周文泰后,就运用法力将‘珍珑棋局’搬到了拜月城正中心已经搭建好的棋台这里。
五光十色的棋盘稳稳地降落在棋台上。接着众多人影出现在了棋台上。
四大家的家主还有三大公子首先来到了这里,他们站在棋台上,看着棋台外围有众多的修士感到很高兴。
北堂灭天手一挥,在棋盘的两边显现出两张椅子,这是供赵诺和南宫佑天坐着下棋用的椅子。他的手又一挥,又有众多的椅子在棋台上显现。一些重要的人物就坐到这些椅子上。等待着棋赛的开始。
“武侯,你给我滚出来!”南宫佑天站在了棋盘的边上,他站的一方是有着黑色瓷钵的一方。他大声的一怒吼,声波滚滚而去,向着赵诺住的地方扩散。
“手下败将,休得在这里放肆。”赵诺在他的住处,听到了南宫佑天的怒吼。大喝一声,一个闪身就出现在了这里。
赵诺出现后凝视着对手,先是看了看有哪些人在这里,再是走向有着白色瓷钵的一方。
“紫烟怎么没来?”南宫佑天看到赵诺是一个人到了这里,就问道。
“她不能来,我来就行了。你别指望让她看到我的死状,我是不会死的。”赵诺冷冷的说道。
“你拿白子下‘珍珑棋局’,就注定了死亡。你是不想让紫烟看到你的死状,你才禁固了紫烟,不让她来的吧?”南宫灭天阴森森的说道。
“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返正她是不会来的。”赵诺轻轻的说道。
南宫佑天嘿嘿一笑说道:“你不想费话。想早点去送死,那就下吧。”
赵诺冷哼一声,坐到了棋椅上。南宫佑天阴笑着,也坐到了他的那张棋椅上。
“要开战了。一但进入了棋局。就会陷进棋局里面去。唯有让别人拍醒了才会从棋局里出来,或者是破解了‘珍珑棋局’才能出来。”棋台外围穿白衣服的化神修士说道。
“看着就是,谁的棋力更高一看就知。北堂灭天会将他们下到何种程度的棋局运用法术显现出来。”棋台外围穿黑衣服的化神修士说道。
赵诺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从白色瓷钵里拿起了一粒白色的棋子说道:“凡人间下围棋是先走黑子再走白子,而‘珍珑棋局’却是先走白子再走黑子,你知道是什么原因么?”
南宫佑天也是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从黑色的瓷钵里拿起了一粒黑色的棋子说道:“‘珍珑棋局’是神下过的棋局,自然行为处事和凡夫俗子不同。我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么,那你知道是什么原因么?”
赵诺拿着这粒白色的棋子放到了棋盘上,按照‘珍珑棋局’的棋路,落下了第一个子,这是个始子,赵诺当天研究‘珍珑棋局’时,最先找到了这个始子。就好比一个结,如果不解开源头,这个结永远会存在。
赵诺说道:“白子是一种好,黑子是一种坏。好的先走,就好比好人先走。而黑子后走,就好比坏人在后面追赶。这盘‘珍珑棋局’的棋意,就是一个坏神在追杀一个好神。所以是白子先走,黑子后走。”
南宫佑天拿起手里的黑色棋子,按照‘珍珑棋局’的棋意,依样画葫芦似的在白子的旁边落下了黑子,他说道:“真是缪论,白子是白子,黑子是黑子,哪有将棋子比喻成人的。”
赵诺微微一笑,再拿起第二粒白子在手里,迟迟不落下,而是说道:“我不落这个白子,你着不着急?”
南宫佑天一听,眉头一皱说道:“时间尚早,我不着急,你慢慢落下没关系。”
赵诺拿着手里的白子抛了抛,一抛再抛,抛了还抛。
“都中午了,圣使还不肯落下第二个白子。他这是在玩耍。耍的是南宫佑天。你们看看南宫佑天那气得成酱红色的脸就知道他有多生气了。圣使气定悠闲的抛着手里的白子,就是不肯落下,这是存心气南宫佑天。”棋台外围穿白衣服的化神修士说道。
“岂止是南宫佑天生气,四大家的人都脸色气红了。他们想圣使早点死,可是圣使就是不随他们的愿,玩着白子。”棋台外围穿黑衣服的化神修士说道。
“气一气南宫佑天也好,南宫佑天的化神意境是恐惧意境,圣使武侯早已经知晓了。圣使已经知道南宫佑天的一种乐趣,圣使不会因为拿白子会注定死亡而恐惧,他用行动表明,他就是不怕死,可以慢慢玩,不在心里产生恐惧。不让这股恐惧情绪给南宫佑天吸收。”棋台外围穿玄衣服的化神修士说道。
“好聪明的武侯,哪怕是死,也不会让南宫佑天占到便宜,圣使心里不产生恐惧,就不会有恐惧情绪给南宫佑天吸收,就不会助长南宫佑天的恐惧意境。”坐在棋台上一张椅子上的周文泰在心里想暗暗的想道。他想着想着,浅浅的笑了。
“这一手玩得高明!以前南宫佑天和新棋手下‘珍珑棋局’时,就是用恐惧意境逼迫了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