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立即抱着她转身。
她顿时狂喜地瞪圆了眼睛,难道老头不喜欢她这样的?
她能逃脱一劫了?
保镖却抱着她到了门边的卫生间里,随即,将薄被扔在地上,顺手把她抱着,放在了莲蓬头下,热水哗啦啦地冲下来,她身上温暖,心底却是坠冰窖!
此时此刻,她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宋倾对她的报复,果然够狠!
很快,她身上被洗涮干净了,保镖始终面不改色地在旁边半抱着她,等到她脸色绯红娇喘连连,拽过浴巾把她裹了裹,继续抱着,走到了老头身边。
他将她放在大床上,和老头低声说了句什么,转身就离开了。
那老头啧啧地说了几句话,忽然发现她一点都听不懂,索性不再开口,肥圆松垮的身体从被子下钻出来,一点点地靠近她的身体。
她在情欲的天堂和理智的地狱中来回穿梭,受尽煎熬。
只能咬紧牙关任由这个年过半百的变态肆意地享用着她年轻的身体,他从床边抓过皮带,啪啪地鞭打着她娇嫩的肌肤,直到看着她浑身皮开肉绽,他才心满意足地哈哈大笑起来。
冯楚楚只能无助地惨叫着,心底默默祈祷肚子里的孩子快流产吧,快流掉吧,只要她大出血了,这个变态就会放过她吧?
可是直到这变态的老头在她的身上泄了两次,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还是顽强地存在着。
更加奇怪的是,之前她的身体还在流血。
被折磨了这么久,居然连出血都止住了!
那个孩子像是有魔力一般,死死地留在她的肚子里,不肯离开!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她被那个花姐带着一个低眉顺眼的女医生带到了一个稍微宽敞整洁一点的房间里,那个医生默默地为她处理身上的伤口,有的地方只是青紫,后背和胸前,伤口已经能看到底层的肌肉,就连见惯了血腥的医生,都忍不住嘶嘶地倒抽凉气。
见过变态的,很少见到这么变态的!
能把一个孕妇折磨成这样!
花姐站在一边看着一脸淡漠的冯楚楚,忍不住出言讽刺:“这人啊,活在世上,只要动了坏心眼去害人,就得做好准备有那么一天会被人报复!你也别怪花姐这么整治你,我也是受人之命!不整你,别人就要整我!你可别寻死,你要是死了,你爸和你妈那里,就要被整!自己好好想一想吧,人家生你养你,难道你忍心因为你害人的坏心连累了他们?”
冯楚楚原本心死灰,听到这句话,顿时眸光一动。
是啊。
她还有爸爸妈妈啊!
她的妈妈还什么都不知道!
这些人果像今天这样对待她的妈妈,那个善良文弱的女人可怎么受得了?
她强迫自己转过头,定定地看着花姐,轻轻咬牙:“有什么手段,你们只管冲着我来,我爸妈那里,你们不要动!”
花姐却嗤笑一声:“这话你犯得着跟我说吗?我又不是那个下命令的人!你放心,只要你听话,花姐我会帮你少吃些苦头的!你今天拍下来的所有视频我们手里都有许多备份了,别想着耍花招!不然那些视频会不会落到某个媒体人手里,就很难说了!”
冯楚楚双眸顿时血红地看着她。
“你告诉宋倾,我认输!我玩不过她了!她要弄死我只管痛快点!”
花姐嘻嘻一笑:“哎呀,宋倾不是被你找人劫走了吗?我们上哪儿去找才行呢?”
冯楚楚张张嘴,忽然扯了扯嘴角,笑了:“还没找到吗?那正好。我也不打算说!”
“冯小姐,你这是再跟三哥打赌吗?”
“是啊!谁叫我手里还有筹码呢?”
花姐那画着浓妆的脸上顿时抽搐了一下,随即有些怜悯地看她一眼:“那好吧。你好自为之!”
她起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冯楚楚在她出门的一刹那,就站起来扑到了窗边,才发现窗户居然也是封死了。
透过窗棂依稀能看见下方繁华的街道,车来车往,却没有一个人会抬头看看这扇窗子背后有什么样的惨剧在发生。
“救命啊!救命啊!!!!”
她将窗子砸得啪啪响。
钢化玻璃却纹丝未动。
门外的人也始终不管她怎么闹,再没有进来过。
砸了十来分钟,她的嗓子都喊哑了,才无奈地发现,这一次,她是真的逃不出去了……
却说端木白,带着小七一起顺着官道找了很久很久,终于找到了宋倾在官道上留下的那些个歪歪扭扭的箭头,顺着那些箭头指引的方向,他很快从其中一个管道口上了地面。
出口在邺城市外一个小土丘上,土丘下方,就是一条公路,时不时地有车辆呼啸而过。
他看着马路,忽然有些愤怒。记围每巴。
都怪他。
当时为什么不跟着她一起去见冯楚楚那条毒虫?为什么放心地任由她一个人离开呢?
她不见了!
就这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带走了!
“三哥!现在怎么办?”
这条马路上的车辆,很有可能通向四面八方,怎么找?
“叫bll查今天离开邺城市的所有车辆,一点点地排查!”
小七一愣:这工作量可不小!
“媒体那里,放出消息去,就说她这段时间想休息了,让bll把所有的通告都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