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倾前一刻还沉浸在对七七身体的担忧里,下一刻就听到这句话,惊了:“啊?”
她坐直了身体看他。
他却一脸疲惫,神情虽然认真,却带着隐隐的焦急。
“我们结婚!”
“为什么现在说这个?咱们不是说好了,等我拿了影后大满贯之后,再完婚吗?”
她可不想这么早就成为已婚妇女。
端木白低笑一声:“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她察觉到他情绪有些不对,忍不住问:“老白,出什么事了吗?今晚你看上去怪怪的,是不是城东那块地的开发还是没有落实?”
邺城领导班子换了一遍之后,端木白的生意多多少少受了些阻碍,他也在费力地和新任的领导班子接触,看他的样子,难道是结果仍旧不如意?
端木白浑身一僵,这个女人啊,感觉这么敏锐真是叫人无可奈何,怪不得许多平凡的男人都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因为一旦有了什么秘密,这些女人一瞬间就能猜到一些。
这种感觉真是酸爽极了!
“你啊!别瞎猜了,我就是忽然觉得,咱们一家三口应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这样也免了别的不怀好意的人继续窥探。”
他说的是自己遇到的觊觎者。
宋倾却立即嘿嘿笑着,举手保证:“老白同志,虽然今天我请楚堃吃了一顿大餐,但是我的身心都是完完全全属于你的,你尽管放心!”
端木白一愣,立即挑眉睁眼看她:“什么?”
“今天我带七七去商场买东西,被楚堃盯上了,没办法,我和他一起吃了顿饭。”
端木白倒是有些意外:“怪不得我的人今天一直没找到他的踪迹,原来是偷溜出来,找你吃饭了?”
他有些酸溜溜的想,难道楚堃这小子想勾搭他老婆?
那他必须打断他的狗腿!
“小七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一直联系不上他。”
“他没跟在你身边?”
“一开始是跟着的,楚堃出现之后,他就不见了。”
…………
小七在哪里呢?
他醒来的时候,内心是崩溃的。
他被剥光了衣服,呈大字形被五花大绑在一张硕大的雕花大床上,艳红的床帐被空调的风吹得左摇右摆,从的身体上轻拂而过。
他忍不住紧张地锁紧了全身的肌肉。
“喂,花姐,你快把我松开!”
花姐穿着一身黑底旗袍,胸前一朵盛放的大红牡丹花,整个人浓妆艳抹,手里捏着一根情趣小皮鞭,笑吟吟地站在床边看他。
“小七弟弟,醒啦?我等你醒来可等了两个多小时了,姐姐我是不是很有耐心?”
小七看着她那如狼似虎的眼神,顿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老女人自打见他第一面就总想着睡了他,今天他这可算是羊入虎口了。
“花姐,你也知道我是三哥的人,今天我出来,三哥可是知道的,找不到我的话,他可是会发火的,你快些放了我!”
花姐看他发火,却乐得眉开眼笑。
“小七弟弟,你看,男孩子血气方刚的,想要的时候就不要忍着,对身体不好。姐姐我虽然多少年没出山了,可是只要我亲自动手,保准你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个滋味儿……姐姐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花姐我的手段!”
小七挣扎了两下,认命地放弃了。
到了后半夜,才云消雨歇,花姐用温热的湿毛巾替小七清理了身体,又自己去卫生间洗了澡,才穿着性感的睡袍出来,点燃了一根女士香烟,靠在床头,朝小七轻佻地吐了个烟圈。
“好了,你也被我掏空了!别哭丧着脸,姐虽然是妈妈桑,睡过的人不少,可是这么用心主动伺候的,数目还真不多!你该高兴并且感到荣幸才对呢!”
小七板着脸,气得呼呼喘气:“现在你满意了?可以放了我吗!”
花姐伸出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小七啊,你可是三哥手底的第一虎将,我这些皮鞭绳子绑着你,难道还真能困得住你?你明明也很想要,还骗自己做什么?姐可走了,这房间里外都没别人,想走的话,自己想办法喽……”
她哈哈地笑着,起身离开了。
“喂!喂,你不能走,哎哎,花姐!!!”
花姐理都没理他,径直离开了房间,走远了。
小七回想着花姐的那番话,羞得脸都红了,床上帮着他的这些绳子,的确都不是什么特别难摆脱的,绳结也是普通的,以他的手段,用力挣扎的话,还是可以挣脱的。
他的左手绳结打得稍微松散一些,他轻轻扭着手腕,绳子开始慢慢收紧,他纤长的手指以一个诡异的角度翻折过来,两指轻轻捏住绳头,咔咔两声轻响,他手腕的关节微疼,手指却不改灵活,弯折着仍旧敏捷地解开了手腕上的绳结,前后也只不过用了十秒钟的时间!
他解开了满身的绳子,把自己的衣物穿上后,才发现自己居然有些腿软。
“还真是被她掏空了啊……”
他有些生气,又有些得意,更有些回味。
花姐毕竟不是什么手段都没有的小姑娘,她手段高超,很懂他这种万年童子鸡的需求,一场欢爱结束,他倒是没那么讨厌花姐了,甚至觉得,这女人身上还有些小姑娘没有的韵味。
杨新铸pò_chù找的就是个一点经验都没有的雏儿,经历十分的不美好,回来之后私下里跟他抱怨,这才导致他这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