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想起将才一幕,微晴不禁面颊泛红,这是她第一次堪似主动吻上一个男人,尽管之前在毒九爷府中同睡一床,但是具体有没有发生什么至今难以揣摩。只是将才的男子在自己的面前,自己竟然会有些许心跳加速,那熟悉的气息让自己微有些依赖。
不。我们,是仇人,此刻自己怎么会想这般多。自己和九爷本来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所以就算此刻有牵扯也没什么了不起。万不可错下去。将新奇当为喜爱。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此刻微晴已然断定,自己只是一时新鲜罢了。
这边的白荧在九爷走后不久不禁慢慢回醒过来,似乎是突兀的睡着,然后又突兀的醒来,一切有些难以理解,但是却又确实如此。“我将才。。怎么了。”白荧不禁有些迷惑,轻拄着自己的额头,仔细思绪自己将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却终究想不出所以然,坐落在地面上,不禁有些狼狈。
“白荧,你在这宫中最开心的事情是什么。”微晴丝毫不想白荧继续再想他将才发生的事情,眼见白荧命不多时,不禁话起家长里短,就算如果。。九爷真的没有回来,也不好让白荧压抑着离去。
而这边,毒九爷踏过丛林荒草萋萋一路向洪荒之谷前行,除了珠仙草,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解这种奇毒。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而守护株小草的暴龙,是龙族中最凶残最嗜血的异龙。而且此暴龙除了击败它夺取珠仙草以外没有任何办法。暴龙已欲成仙,能力与自己不相上下。尽管知道此次去必然会有所损失,可是,为了那一个吻,毒九爷却还是去了。
只是面前突兀出现一道身影快速拦截在九爷面前。声音低沉视线关切“九爷!你不想好好要自己的命了么!”
眼前人堵住自己的去路,毒九爷不禁一丝浅笑。只是却依旧邪魅非常。“缚地,我只是去玩耍一番,不必太过紧张。”毒九爷说来轻松,只是这一切逃不过缚地的眼睛。
“九爷。那里有多危险你比我更清楚不过,此刻你居然为了这个女子将自己安危度外么?”缚地狠锐的视线望着面前的毒九爷,语气更是说不出的决然。周围黑暗袅袅不解其静。毒九爷却越发沉溺。
“缚地你也未免太小瞧于九爷我的能力了。对于一个小龙我还需要太多惧怕么?”九爷轻笑,只是面前的缚地不依不饶。阻拦在毒九爷的身前,他知道,他终究是拦不住九爷的,九爷就是那种决定了一件事,天打雷劈都不见得回头的那种人。只是他已经多少年没有为一介女人如此了。连他自己都记不清楚。随后缚地不禁轻叹了口气。
“那我定要陪九爷前去!...”话音未落,缚地只觉面前一阵迷香,九爷妖媚的脸变得有些模糊。随后缚地不禁慢慢伏在了九爷的肩膀上。迷熏香,是九爷经常随身携带的迷香,将才对白荧用的也是这个,不想让过多的人知道自己的存在,所以,九爷倒是甚是小心。
这种危险的地方,还是自己一个人去罢了。带着这个男人没准更是累赘。九爷依旧不改的妖孽容颜,不禁拎着缚地的衣襟,随后身子一顿,九爷和缚地的身影顿时化为虚无消失在空气中,毒九爷和缚地均是靠神识可以瞬间瞬移回自己的地方的,因为这地下方面三百里都是自己的地盘,所以此刻倒也不费什么功夫。而且九爷也没有想要横抱缚地的冲动,两个男人没必要那般酸性。所以拎着缚地的手掌丝毫不觉的有何不适,已然瞬移到自己的大门口。若是没有他们所带领的人,那就需要那个人有瞬间移动空间的本事才能无声息间出现在这里。例如格桑就是这样的存在。
一把拎着一个男人的感觉不禁有些可笑,可是仇竹有些不以为然,身边男子依旧昏睡没有丝毫已欲清醒的模样。想起白日,听闻微晴召唤,毒九爷不禁再度望了望身边的缚地。白日里缚地听闻林海公主欲来此地,两人忙着应付此事,便先将微晴放了放。想起那个女子,毒九爷就不禁皱起眉头,白日内她以来探访自己,说过几日便会来这边浅住。那女子一向难缠,而且父王乃与毒九爷甚为交好,毒九爷也是不得不给这个面子,所以此刻显得哗然非常。就在那女子走后不久,毒九爷方才赶去微晴所在之地,随着那香囊便只望丢落到了地面上。微微叹息。一切似乎总是无宁日。
带着缚地慢慢走去他自己的寝卧,打开屋门,缚地的住处异常的简单。屋内仅有一张石壁桌面,一个铜镜,一把梳子,随后就只剩下了上空悬着的一条绳子。
缚地终日地底生活,自幼便一直修炼睡在绳索之上,好保持平衡以及潜意识里面的警惕,尽管曾经摔下来许多次,可是现如今的缚地却离不开了这道绳子。绳宽两条细指般粗细,随后毒九爷随手一甩,手中的缚地不禁顺着那条绳子无巧不巧的落在了那上方。随后保持了一个安然的睡姿,一只手拄着自己的额头,另一只手随处跌落下方,整个身子全然横渡在绳索之上。
就算昏迷也不曾更改。不过暗道一声看不出缚地还较为自恋,否则怎会空荡荡的屋内存在着古镜和梳子。略带一丝浅笑,随即已欲转身离去,自己这熟悉的地府,从来只有千年两人存在。毒九爷也喜好这样不想过多被人打扰。
随后不禁只觉眼下不能过多耽搁,还是要先行取回那珠仙草才是,一路无阻,奔涌到洪荒之谷圣仙山。
这一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