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有一个天生就改不了的坏习惯。
那就是不管身边的女人有多美,看到其它漂亮女孩,都会情不禁的多瞅上两眼。
田阳也不例外。
松子走在前面,田阳和林月清跟在她身后,田阳就盯着松子。
男人这样的注视,有时候就是出于本能,心里并没有什么龌龊的想法,不过田阳注意到,松子走路步调划一,颇有军人的风采。
如果不是经过严格的训练,是不会有如此步调的。
这样的女孩是幼儿园的老师,会不会大才小用了。
“松子老师,你以前是不是从过军?”田阳问。
松子打开办公室的门,回头嫣然一笑,说道:“没有,不过别人都说我走步像当兵的,其实我真没有进过部队。”
这个解释很牵强,田阳相信自己判断,不过人家不愿意承认,自己也不能拿刀架在人家脖子上,逼人家承认。
“这个学期的费用一共是三千块,我们这里中午有儿童营养套餐,早上有校车接,放学有校车送……”
三千多块钱,对林月清来说,真不算什么,当即交了钱,然后走人。
在田阳和林月清走出门之后,松子脸上的笑意就消失了,她掏出手机,拨通一组号码。
电话响了一阵,才被接通。
“文萍师姐,你现在还好吗?田阳把他们家那个小萌宝送到我这边来了!”
此时的文萍还躺在医院里,她伤的并不重,比起百里飞扬,她这都不算是伤,医生对她说,只要她在医院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接到松子的电话,文萍对松子说:“师父昨天死了。”
“什么,师父死了,这不可能!”松子也是陆爷的徒弟,陆爷有两个徒弟,一个是文萍,一个是松子。
“师父是死了,你也不要问的太多,眼下你不要对田阳动手,田阳的身手远在我们之上,而且这个人很精明,一点风吹草动也瞒不过他的眼睛。”文萍躺在医院洁白的病床上,看着输液管中的葡萄糖一滴又一滴落下。
“你告诉我,是谁对师父动的手。”松子追问。
“是谁动的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发现了一个秘密。”文萍知道,关于师父陆爷的死,她不能对松子说。
“什么重要的事,比为师父报仇重要!”松子的声音变了调。
当然了,同是陆爷的徒弟,文萍和松子的待遇截然不同,松子从小就跟着陆爷,是陆爷一手把她带大的,情同父女。
而文萍就不同了,她名义上陆爷的徒弟,实则不过是陆爷的情妇。
“这件事我会说的,现在你找个安静的地方,我要见你一面。”文萍说。
松子在电话那边说:“你来我这边吧,这边有个咖啡馆。”
挂了电话,文萍拔出胳膊上的针头,下床走出病房,办好出院手续,来到百里飞扬的病房中。
百里飞扬可惨多了,他这次没有死,算他命大,陆爷投出的那把匕首,如果再歪一点,百里飞扬当场就挂了。
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对田阳吐露了自己的心事,如果不是那种情况出现,他一辈子也不会说出对田阳的感觉。
此时,百里飞扬脸上蒙着透明的呼吸罩,生命迹像十分的微弱。
文萍只是来看一眼,见百里飞扬这副样子,她也没有进去,看一眼就走了。
半小时之后,文萍和松子在咖啡馆里碰了头。
这家咖啡馆地理位置极好,而且是设在十六楼,坐在窗边的位置上,尽可极目远眺。
“师姐,师父是怎么死的,你告诉我,我们一些给师父报仇。”松子的眼圈通红。
陆爷不是个好人,然而人没有绝对的好坏之分。
人这一生,都是由若干的片断组成,如果只说一个人的坏事,那他就是个十足的坏人,不过坏人也有好的一面。
不管陆爷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样的人,在松子心里,他就是个堂堂正正的像父亲一般慈祥的人。
松子在六岁的时候,父母就抛下了她,如果要说清抛弃的原因,也要费一番工夫。
简而言之,松子朴被抛弃之后,是陆爷收养了她。
按理说,先入师门为长,文萍应该叫松子一声师姐,不过陆爷不是什么正规的武馆,师教自然不严,再加上文萍比松子年长好几岁,于是松子就叫文萍师姐。
两个女孩相对而坐,文萍一脸沉静,对于师父的死,她不抱半点同情。
对面的松子却是一脸的悲愤,“师姐,你说话呀,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文萍不是不说,是她实在不能说,师父的死,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她恨师父,可是她没有理由恨松子。
都是可怜人,看着眼前的松子,文萍的心缩成了一小团,松子那双眼睛中满是仇恨,可是文萍却知道,在这个世上,可恨的人太多,根本就恨不过来。
面对松子的质问,文萍保持了沉默。
“师姐,你说啊,是谁杀死了师父,师父这次来兴化,我都没有去看他呢,怎么就……呜呜……”说着,松子俯在桌上哭了起来。
文萍轻轻拍着松子的背说:“我们这次来的目的,你也知道,我们的目标是田阳。”
“果然是田阳杀了师父,他儿子在我那是上幼儿园,我不会放过他们的。”松子咬牙切齿:“不报此仇,对不起师父的在天之灵。”
“要报仇也可以,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对你说,田阳的身手很高,要想报仇,就要有百分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