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阳的冷酷和霸气,让高则觉得,只有像田阳这样的人才能成大事,也知道陈一峰佩服田阳是有道理的。
高则将加西亚扔进坑里:“妈的,你作恶多端,爷活埋了你。”
加西亚并不怕死,他只是被田阳算计了,心有不甘。
在四尺深的土坑里拼了命的想爬出来,手刚攀到土坑沿上,就被高则踩住手指。
“你特么给我下去。”高则眼透凶光。
要说起这个高则也不是一般人,在京城地下拳坛中,他高则也是小有名气之人,不过他讨厌了那样的生活,觉得被当成动物一样观看,有损他的尊严,于是他就改了行,在京城开了两年出租,后来偶遇陈一峰,得以被重用。
所以说,高则这家伙不但能打,而且有自己的主见,不是那种在生活的海洋中随波逐流的人,他知道自己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并且会主动做出自己的选择,不会因为他人的偏见和诸多诱惑而改变自己。
高则的性格和陈一峰有三分相似,这也是陈一峰为什么如此信此高则的主要原因之一。
如果陈一峰不信任高则,这么重要的事情,他是不会交给高则的。
“田阳,你果然心狠。”加西亚知道,如果没有奇迹发生,今天他必死无疑。
田阳一手拽着丽倍卡,将她扔到另一个坑内,然手顺手将铁锹插在地上:“我心狠,但我心不毒,说白了,我这个人不丧心病狂。对身边的亲人朋友,要有亲疏之分,对待你这样的人,我是从来不留情的,你们下地狱也好,上天堂也罢,只要别活在人间就行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弄死你丫的才是王道。”
“可是,我可以给你很多钱啊!”加西亚不怕死,但他也不想死,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一个大活人。
田阳挑动眉毛:“你给我那点钱,我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说着,田阳又一次抽出匕首,挥手处一道寒光闪过。
加西亚甚至连哼声都没有发出来,便倒在坑里寂然不动了,在他的额头上赫然插着一把匕首,没柄而入。
一直在坑沿上的高则,都没看清田阳是如何出手的,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解决掉了加西亚。
那把跟随了田阳数年的匕首,沾满了敌人的鲜血,田阳不再需要它了。
未来的生活中,田阳不再需要鲜血的点缀,将来不会再有匕首这种道具出现。
“高则,你把这两个坑填平,然后跟我一起回村,明天我们一起回兴化。”田阳把这边的事交给高则,然后来到父母的坟前,烧了一沓黄纸,磕头了三个头。
“爸妈,我给你们报仇了,从今天起,以前的我将不复存在,我将会是全新的我,但是如果国家有需要,我还会义不容辞。”
田阳和高则回到村中的时候,林月清正在院子门口翘首以盼,看到田阳回来,她尖叫欢呼一声,冲过来,一跃而起,就在村子的大街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双手环过田阳的脖子,双腿盘在田阳的腰里。
“啊,啊,啊……你没死!”林月清兴奋的脸都红了,刚才她可是担心死了,见田阳没事,这才放下心来。
田阳有些不敢相信,这还是自己以前那个高傲冷漠的老婆吗?
这样的改变,固然让田阳欣喜,但也有点难以接受。
整整大半年的时间,田阳早就习惯了林月清对他横眉冷对呼来喝去,乍一这么热情,田阳仿佛受宠若惊。
鉴于这个高难度又能虐死单身汪的甜蜜姿势,田阳也不得不伸出手,托着林月清紧致的小屁屁。
“老婆,你这屁股越来越有手感了。”
“嗯?”林月清的脸一下红了:“不许说,被人听到了,你放我下来。”
我靠!
明明是她主动跳过来了,不过听她的口气,好像在怪他田阳太放肆了。
在男人和女人之间,男人是永远没有道理的。
田阳放下林月清,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你给人家钱了吗?”
“给了,全村人一户一万,给了一百万,多余的交给村长,让他为村里办些其它事吧。”林月清乖巧的望着田阳。
从林月清闪烁的眼光中,田阳看出来一种渴望,他了解这个初为人妇的小妮子,她从来不会主动缠着自己,但是她也从来不会掩饰她内心深处的渴求。
“今天晚上烧点热水,晚上我们两个在床上开parry。”田阳的眼神和他的口气一样坏坏的。
林月清无视了田阳身后的高则,粉嫩的红唇微微嘟起:“哼,你休想!”
“嘿嘿,是你休想吧!”田阳就在这里和林月清秀恩爱,他是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他田阳的老婆是林月清。
“咳咳咳……”高则不忍直视,虽然是头一次见到田阳,却也知道田阳的为人了,刚才他如同地狱的修罗,挥手间取了加西来的命,现在又能像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一样,和林月清情浓意酣。
高则拼了命的咳嗽:“阳哥,嫂子,我看你们也不要吃晚饭了,直接回房睡觉算了。唉,都是年轻人,谁不知道谁啊,心里那把邪火不浇灭,如同百爪挠心,做什么事都专心不了。”
林月清用她如秋水一般的明澈眸子看了高则一眼,说道:“你谁啊?”
“是啊,你是谁啊!”田阳也回头,笑着问高则。
高则一时语塞,他也是个大逗逼,但是在田阳面前,他的反应显然慢了半拍。
“我是……我是高则,是你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