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手里有一把枪就好了,爆了田阳的头,看他还敢对自己指手画脚吗?爷爷这是给自己找了一个什么好老公啊?
林月清愤愤不平,把被子拉到脖子以上,小脸红扑扑的露在外面,一双乌黑的眼睛盯着田阳。
“睡觉不脱衣服怎么行?”田阳宠溺的对林月清笑着,掀开被子就要亲自动手:“在这个世界上,有两个男人不会伤害你,一个是你爷爷,另一个就是我。”
“好啦!我自己会脱,说那么煽情干什么?不就是想给我脱衣服吗,你这个人太色,靠近你的女孩注定要受伤害,……”
林月清的心都要跳出来了,田阳是个什么人啊!她也没有心思分析田阳的话,只是拼命的拉被子,不能让田阳占了便宜。
“那你自己来吧!真搞不懂你,我们两个之间还有秘密吗?”田阳温柔的笑着,待林月清在被子下面把衣服脱了,他抬起左手用食指在她太阳穴上按了按。
林月清马上感到一阵困意袭来,她安静的闭上双眼。
就在林月清进入梦乡之后,她感觉从未有过的轻松,心中涌起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有田阳在身边,她感觉到很安全,就像小时候在父母身边一样。
看着沉沉睡去的林月清,田阳嘴角涌现出一丝自嘲的笑。
在答应林苍要娶他的孙女之前,田阳无数次想到过林月清该是怎么样一个丑女,或许她很有钱,但性情暴躁,但是真正接触到林月清之后,田阳就发觉这小妮子身上露出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吸引力。
林月清白净的脸上有一抹红晕,像瓷娃娃一般可爱,田阳暗下决心,不管是谁要伤害这个女人,他都要对方付出应有的代价。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田阳也有点累了,他在床边坐下来闭目养神。
时间悄无声息的流逝,整整个三个小时过去了,田阳坐在那里始终一动不动,这是一种内在调息法,调息三个小时足以抵上十个小时的睡眠。
当田阳缓缓睁开眼睛,从他那双略显深遂的眼睛中,可以看出一种平静的冷漠。
田阳似乎又回到了险象环生的热带丛林,体内的热血激荡不止。
只要林月清在家,田阳就很放心,现在事情刚刚开展调查,对手还没有完全丧心病狂的反扑,不过田阳也清楚,那一天不会远了。
现在只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短暂的宁静,一旦对手感到威胁,他们会不惜一切报复。
田阳站起来,轻轻的将林朋清的被子掖好,然后低下头,在她额上吻了一下,转身大步走出别墅。
出门之后,田阳拨通陈一峰的电话:“你在什么地方?我们见个面,你把李家和毒蛇帮之间的关系和我说一下吧!”
“阳哥,你是说现在就要见面吗?”陈一峰声音中透出疲倦,而且还打了个呵欠:“你说吧,在什么地方见面,我马上就过去。”
“那就去蓝月亮洗浴城吧!我把那一百万弄到手了,顺便把钱给你,你不请我洗次脚吗?”
其实洗脚并不重要,田阳就是想找一个舒适的环境,听陈一峰把事情说清楚。成天打打杀杀的,也需要安静一会儿。
“阳哥,你把钱存起来,带那么多现金太招人了。”
田阳说:“这还用你说吗?我存好了,你过来就拿走就行。”
“好,我马上过去。”陈一峰最近手头是有点紧。
和田阳相比,陈一峰是真穷,田阳只是账户被冻结了,两个人的情况不一样。听到有钱拿,陈一峰有点小小的兴奋。
……
蓝月亮洗浴室城,按摩足疗技师朱瑞迈着细碎的步子,走到八号包间门口,心里还甜丝丝的,心里有种小小的期待和兴奋。
有人点名要她来八号包间,一定是那个从京城来的客人。
那个人长的很帅气,谈话也很阳光,举止得体,最重要的是每次按摩完之后,他都会给朱瑞五百块的小费。
可以这么说,那个客人是朱瑞所见过的最有礼貌的人,与那些毛手毛脚满嘴下流话的客人相比,这个客人就是绝种好男人。
那个人好像是个生意人,每隔半个月就会来兴化一次,而且每次来兴化必定来蓝月亮洗浴城,点名要朱瑞服务。
种种迹象表明,那个人非常喜欢朱瑞,几乎可以说到了痴迷的程度。不过细心的朱瑞也看到那个人左手无名指上戴着戒指。
假如说那个人还没有结婚,朱瑞相信他一定会追求自己,因为他说过,他不在乎朱瑞的职业。
这都是朱瑞的小心思,追求不追求都不重要,今天可以多挣五百块小费,也是不错的。
抬手轻轻敲了敲门,然后就推门走了进去。
那个人就身在水质按摩床上,脸上搭着一条白毛巾,浴巾围在腰间,可以清楚的看到雄键的胸肌和两条有力大腿。
看样子他好像很累,朱瑞打定主意,要让他好好放松一下。
这个人是朱瑞的熟客,朱瑞知道他的习惯,也能掌握好力道。他不是个多话的人,有时朱瑞给他按摩,按到一些敏感部位,他还会不好意思的脸红,但这个人的眼神永远是那样温柔,举动永远中规中矩。
也许是他不太好意思做全身按摩,大部分都是做一下头部按摩,还有颈肩调理,今天他一定是累了,不然他不会围着浴室巾把脚都露在了外面。
将小凳子放在床边,朱瑞在手心挤出一点按摩油,轻轻搓动,按摩油释放出热量,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