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说道,姜望他们已经成功的进入了镜王,也就是髳王的墓室中。.就当姜望看到一副髳王被杀的壁画的时候,他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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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姜望的脑海在之前的那一刻是突然的一炸,并在那一瞬似是进入到了壁画所绘的真实场景里,仿佛是真真切切看到了!
一柄沾染了殷殷血水的大剑戳在那败者的护心镜上,这败者自然就是髳王了,而那执着胜者大剑的却是一只稚嫩的玉手,那玉手的主人自然也不会是什么长有胡子的大汉了,是一个豆蔻的少女。
一身叮当作响的亮银色铠甲紧紧的裹住了少女凹凸有致的**,素白色的裙摆被风撩动起来,就似是百合盛放一般。再看她的容貌,她幸运的拥有着一张鹅蛋般的可爱脸庞和清爽的五官,一头本应是垂肩的青丝却被一段三寸宽的朱红布带一束,连同一条醒目的白绳捆起,而成一马尾被甩在脑后。明明是稚气未脱的年纪,却是用视生命如草芥般的冷酷眼神看着那即将被自己杀死的败者。
不,她并没有用自己那利刃直接结果了败者,而是用了自己未执大剑的另一手,那另一手成虎爪状扣在败者髳王的眉心上,一粒闪耀着金光的珠子被硬生生的从败者的眉心里被吸取了出来,这珠子的样子姜望一眼就能认得,那是粒帝炁的炁核无疑了。当时,姜望就有了一个猜想。这粒被吸出来的和髳王有关的炁核,会不会就是后来被一同葬在髳王墓里,又被盗墓贼偷出去,最后又巧巧的落入了古怪老婆婆手里的那粒‘黄泉’帝炁炁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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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望的双眼不自觉的又移向了那少女的隆起胸甲处。似是那里不太合身而有缝隙,可以让人去探一探里边的芳泽。可就在这时候,一股巨大的压迫袭来,这威猛的压迫一下就把姜望从这如梦似幻般的场景里驱赶了出去,回到了现实之中,甚至是让姜望的身体不自觉的往后倒退了几步。
“这股力量究竟是什么,竟会让我这样的失态!”,姜望喃喃的道,不过下一刻他是已经明白了,这巨大的压迫是来自那胸甲上被锃锃刻入的一个‘王’字。是这君临天下的王的气势狠狠的戳了自己那犯贱的眼睛。若不是自己是有帝炁的保护。恐怕自己那对眼珠子已是具瞎不保了!
“这少女究竟是谁?在村里的时候,我们不是听到说,髳王是被殷商最后一代的纣王所杀吗?怎么这里却绘画着这般美妙的一个少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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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望。这壁画的底下不是有铭文吗?是殷商时期的甲骨文。”,这时候,孙主任开口了,他走上前了一步,又推了推眼镜,好让自己的那一对乌珠好看清楚这几个数千年前被刻下来的甲骨文字。
五息的时间…,这姓孙的老头子微微的张开了嘴巴,一股暖气也是从深深的喉头处呲了出来,他是想说什么话,却不知道为什么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剩下那不住打颤的下巴和惊恐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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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孙学武猛的拍了一记孙主任的后背。
“哇!”,孙主任是被那一记给救回来了,仿佛吐出了一口怨气一般的舒畅。
“主任啊,那几个到底是什么字啊,你快说呀,真的是要着急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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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主任道:“呼~~这绝对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一定是画这个壁画的人疯了,或者是胡乱画的!这下边铭文的内容,的确是和村里所流传下来的故事是吻合的,这文字的内容就是‘商王子辛战髳王’!但是为什么这商王子辛会是个女孩子呢!?”
“子辛!!!等等,孙主任您刚才说子辛?我终于想起来了,怪不得我上次听到子辛的时候会觉得那么耳熟的,那就是殷商最后一代王的名字的,课本上是有的,只是被我一下子给忘记掉了!”
姜望说的‘上次’,其实是他前不久的日本之行,在遇见的那从中国渡海去到日本的九尾白狐的时候,从那白狐的口里所偶然听见的‘子辛姑娘’四个字,并被自己一直都记挂在心里了。同姜望一样把‘子辛姑娘’四个字记挂在心里的,甚至是记录到自己的记事本上的还有安琪了,一直把这个‘子辛姑娘’当作是姜望九妻之一的安琪和众女们自然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们是哪里能想到这子辛姑娘竟然会是那数千年前大商朝的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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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真的是真的!”,姜望咄咄的道,“原来那白狐真的认得子辛姑娘,也就是商王了!孙主任,听您说过,其实这商王子辛根本就不是如同历史上所写的残忍好色的昏君,她只是因为想废除当时那惨无人道的奴隶制度而开罪了众多的诸侯,所以才会被他们联手诛杀的,是这样的吧!?”
孙主任点了点头道:“嗯,的确是这样的,真实的历史被后来的周朝所掩盖了,这就是你说所说的‘历史是由胜利者所书写的’!那‘纣王’的坏帝号是周朝给子辛硬加上去的,酒池肉林什么的荒淫故事,更是那些喜欢玩弄笔杆子的好事之徒给添油加醋上去的c在有我们这些追寻真相的学者,我们挖掘出了那历史的真相,子辛,她的的确确是个心底善良的好王啊!”
“可恶!那些畜生的坏诸侯,竟然会对这样可爱的一个女孩子下的去杀手!如果有可能的话,我真的想去翻转那一段历史,把子辛姑娘给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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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哥哥…”,羽儿挽住了姜望的胳膊,轻声咛道,“如果能有那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