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大愚若智(女尊)>33伤难愈斟情不了情
官道,自然风光与人文景观完美地结合(土坡、密林、田埂、农家……);最重要的是,少了那些个护卫、随侍、小厮,给了我一个亲手照顾你的机会,这有利于我们培养夫妻感情不是……”

脱离大队人马的这一个多月,我的某方面潜能被墨台妖孽彻底地激发了出来,我“惊喜”地发现——原来我适合去做全职保姆啊……

如我所料,我这么一说,墨台妖孽就不吭气了,乖乖坐在桌子边。

如果说,我的死穴是墨台妖孽的肩伤,那墨台妖孽的死穴,就是他对我的莫名的心意——我从不否认,我太过理性,近乎冷血的理性,所以我根本无法理解墨台烨然对我深情是从何而来的,甚至还到了“撞破南墙不回头”的程度?!

根据心理学理论,人类的情绪具有激动性、暂时性、表浅性、外显性,而情感具有稳定性、持久性、深刻性、内隐性。墨台烨然的种种行为,让我充分认识到,他是一个容易激动的人,而这样的人,由于情绪波动太频繁,容易产生情绪与情感的叠加区间,也就是所谓的“假性恋爱症候群”。

至从读懂他的心思之后,我一直想开口问他,他是否真的明白自己的心,而不是把我当作一个感情的寄托?但是每当我对上他的那双翦水春眸,那样残忍的问题,终是无法问出口——不禁苦笑,原来那双能荡起一湖春波的美眸,是不宜多看的,会中毒啊……

“妻主,我一直想不明白,你这么怕事儿,为什么还会带着闾丘……夫人上路呢?”墨台妖孽突然靠近我,压低声音问道。

“我是不知道她对你们而言有什么利用价值,但是,只要一想到,她害得我差点送命,连带赔上我的后半生……咳咳……因为她,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流了那么多的血……所以,就算拖,我都会把她给拖到皇都的!”我咬牙切齿道。这般坚定的信念,绝对无关乎“锲而不舍、坚持到底、不半途而废”的精神,完完全全源于心里的那股怨气。

过了一会儿,同样戴着纱帽的夏枫扶着秋梅走了进来,冬杏跟在后面——看来今天轮到春莲留在车上守夜,守着那个闾丘……呃……箱子。

从那个夺魂的峡道退回城镇客栈,我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揍那个闾丘夫人,但是当我打开箱子,看到她的模样的时候,我惊呆了,然后沮丧地发现,我根本无从下手——当时看冬杏假扮,觉得太过夸张;但是看了“原版”以后,发现冬杏还偷懒了!

那个惨状,我用膝盖想,都知道是墨台妖孽亲自动的手了。全身血污,难辨具体伤势,但是一眼就能看出她的四肢都被折断、甚至是绞断,瘫软如泥……难怪能被轻易塞进木箱。她的眼神已经浑浊,不知心智还留了几分……

夏秋冬坐在隔壁桌。这次出事,我才知道,原来夏枫擅长医理,就是不知道比起药晴如何了。在他的照顾下,春莲附骨鞭的伤基本好了,现在行动如常;秋梅的腿伤也愈合得极快,已经能下地行走了,据说好在没伤到筋骨;而冬杏背上的伤,看上去跟墨台妖孽背上的有的一拼,但是她当时有特意避开要害,所以现在只是显得有些虚弱,基本无碍。

众人随意吃过东西,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我任劳任怨地去客栈水房打热水——墨台妖孽受伤也不安分,伤口不能碰水,无法沐浴,但是他坚持要擦澡。

这客栈分东南西北四个院,东院是上房,我提着空木桶从东院外走过,远远就看到院内一个男子很是面善——如果换上一套翠绿的衣服,腰间再佩一把长剑……

该死!是药光那脉的弟子!我急忙侧转头往前走,不敢突然加快脚步,担心引人起疑。见弯就拐,然后将木桶扔进一旁的灌木丛,身子一跃,跳上一棵枝繁叶茂的树,猫着身子。

刚躲好,就见那个弟子用“流云”追了过来,在树下左右张望着。

“怎么了?突然这么慌张?”一个艳冶柔媚的嗓音从弯角边传来,然后一个盛装男子柔桡轻曼地走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睁大双眼、屏息静气——因为,我居然看到了毒瑾!

“我刚才好像看到玄长老了……”那名弟子嗫嚅。

“玄长老?怎么会……”毒瑾一怔,也开始四下察看。

我暗暗叫苦,虽然毒瑾一直没特意表现,但我确定他会武功,而且绝对还不弱——当年在湖畔初见,我只是呼吸的声音大了些,都能被他觉察……

“可能是我看花眼了,我见玄长老是一个人,手上好像还提着木桶,步伐闲适……”那名弟子语气迟疑。

毒瑾闻言,笑道:“你一定看错了,玄长老生死未卜,就算出现在这儿,也该是被人囚困,不可能独自走动。”

两人又随便说了几句,就消失在拐角。我侧耳倾听,继续屏息呆在树上,身形未动,果然不久,毒瑾与那名弟子又从转角闪身出来——

“看来,你真的是看错了!”毒瑾沉吟了一下,率先走了,那弟子紧随。

我确定他们这次真的走了,才敢下树,一路狂奔,冲回北院。

屋内,墨台妖孽正靠坐在床边看书,见我神色慌张地闯进来,颇为惊讶。

“出什么事了?”他迅速放下书站起身,左手有意无意放在腰间。

“我见到‘生死门’的人了!那个毒瑾居然在这儿!”我插好门闩,顺了顺气,答道。

“毒瑾?”墨台妖孽蹙眉思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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