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忘了你也是从那出来的。”郑唐衣有节奏得敲打着车窗玻璃:“龙行社里的每一个成员,不管是什么原因遭遇伤亡都会有庞大的情报机构详细调查前因后果,不仅安家费优厚,而且只要查明行凶原因,都会施以不同程度的报复。正是这样的帮会凝聚力,才令他驰骋黑道二十载不衰。”
“郑先生的意思是,因为冯钊的死亡导致了龙行社的介入调查…”
“没错…而这一调查不要紧,如果白家母子只是清清白白的人家,那么失手误杀这件事早该不了了之。偏偏他们是白谨谦的家人——”郑唐衣咬了咬嘴唇,眼里的神色恍惚间黯淡下来。
“所以伪造冯钊是副镇长公子的身份混乱拘留期限的人是您?”阿亮忽然恍然大悟。
“这件事我派邢青做的,连你也没告诉。”郑唐衣点头道。“布下迷雾,让对方无从下口。”
“如果如郑先生这样讲,那么龙行社寄炸弹的行为实在说不通。”阿亮道。
“龙行社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好不容易找到了线索怎么会就这样轻易得弄死白皑萧母子呢?三年前下落不明的那批五十斤货,被龙行社定了十年的追缉令。”
“可当初你为了保护他们不是已经放出风声说这五十斤货在您的手上了么?”阿亮问道。
“我也以为龙行社会这样放弃,但方词韵吸毒这件事…既是我没想到的,肯定也是龙行社没想到的。”郑唐衣道:“海拓南也不是傻瓜,他看得出来我的障眼法…所以很难不去怀疑方词韵和白皑萧。”
“他已经欠了我太多条性命…瑾谦,尚铭,苏合景…”郑唐衣叹了一声,看见白皑萧抱着鱼缸的身影从楼里出来。
“阿亮,什么都不要对小萧说。”
“明白。”
“就这东西叫茉莉?”郑唐衣瞅了一眼在白皑萧怀里冬眠的巴西龟。
“恩,挺好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