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你这样的尤物从天而降,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你懂不。”胖子一脸淫笑,骑坐在他的身上,两只肥硕的手掌千钧一般压在白皑萧的双肩上。
“我求求你…。”白皑萧像个孩子一样哭起来,记忆中最后一次流泪是那次母亲用雨伞戳中了眼眶,他的心疼和无助早已打破了一个八岁孩子能承受的极限。可如今,他以为流尽最后一滴血也不会再流泪的自己,竟在厌恶的人面前哭得像个小女孩。他不住得点头,求饶,祈祷这一切不要发生。
“我求你不要…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白皑萧低声下气的恳求着,然而人类最原始的恶念往往来源于对弱者最无助的践踏。张礼江的呼吸变得浓重而残忍,他揉了揉饱满的肿胀,忽然按住白皑萧瘦削的双肩,将整个肥胖的身子厚重得压了上去。
带着腥臭的呼吸将口水星喷溅在白皑萧的脖颈中,当撕裂感侵入的那一瞬间,他停止了求饶与哭泣。他的脸被死死得按在泥地上,仿佛能听见来自地壳内部的心跳。疼痛麻木得在他身上肆虐蔓延着,胖子凶猛的撞击声让他充耳不闻。白皑萧的眼前出现了父亲的身影,他想开口问问父亲,这一生…我们父子俩谁的苦难会比较多?
张礼江心满意足得提上裤子,一双肥厚的手掌上已满是鲜血,他把血擦在白皑萧的脸上:“没想到,你还真的是没开过苞的花…今天大爷我算是尝着鲜了。可惜,若不是必须要弄死你…大爷我还真有点舍不得——给我动手!”
张礼江一声喝出,几个人手里拎着铁棍木棒向白皑萧逼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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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小受受终于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