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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用星宿棋盘的结界困住了银笛书生,立下生死局,想要将银笛书生和他的百鬼一网打尽,银笛书生身穿黄金甲,横冲直撞杀入了北斗一方的兵卒之中,古语有云,危帮勿入,行军打仗,切勿鲁莽行事,这次银笛书生犯了兵家大忌,像他这样长驱直入,即使他是三军统帅,恐怕也要葬身于这乱军之中了。
银笛书生的备刀盾兵卒赶到,已经折损近半,北斗见这阵势连忙命令弓箭手,分开两翼,给银笛书生的兵马闪出一条道路,向两边退去,并且命令火炮准备,填充弹药,命炮兵点火开炮,在棋盘的正中是一条河,这条河很浅,被人们称为楚河汉界,银笛书生无意于这些喽啰做过多的争斗,杀敌要先杀主帅,想要直取北斗大帐,银笛书生马快,带领着剩余的两车一马,蹚河而行,大队人马又甩在了后面,北斗下令:“开炮”,“轰轰”炮弹朝银笛书生方向落去,银笛书生提着银制大刀左突右闪,闪过几发炮弹,炮弹如狂风暴雨,一样纷纷下落,在地上想起滚滚烽烟,银笛书生身后那员大将,可就没这么幸运了,连人带马整个炸开了花,银笛书生方正又失去一匹马,银笛书生策马猛冲,两个二马拉车也不甘落后,躲过了炮阵,这时银笛书生剩余的二百多兵卒赶到,天空中一个个炮弹落下,炸的那些手持盾牌的步兵,四散而飞,溃不成军,身后的弓箭手与炮兵相呼应,向回射回头箭,银笛书生的兵卒们,一个接一个的被炸飞,一个连着一个被弓箭穿刺,剩余不到二十人冲过来,银笛书生慌了神,大势所趋,浑身金甲,也变得乌黑不见光泽,棋胜不顾家,他也没有料到,是这种场面,就在这时四匹快马冲了出来,正是他的两个谋士和两个武功高强的死士,想来给银笛书生助阵,出乎意料之外,北斗的弓箭手,早就对准了四个出城的人,一阵乱射,四个人纷纷中箭,死在了千军万马之中,可见北斗的战术发挥的淋漓尽致,收放自如。
银笛书生的形式,一落千丈,要知道他这一次输了,不仅营救不了习风,而且会因此化为飞灰,银笛书生带领着二十兵卒和两个战车向前行驶,突然前方出现两员猛将,各自手持一杆长枪,其中一员幻化猛将说道:“银笛书生,还不速速下马受降。”银笛书生对大金忠心耿耿,说道:“没有投降的银笛书生,只有战死的银笛书生,方正宁死不屈。”一个战车上一个手持镔铁戈的战将对银笛书生说道:“主公放心,我去战他们。”虽是北斗给他幻化的战车,但却为他所用,北斗的作法是公平的,这是一种对对手的尊重,双方实力均等,要打就要公平的打,所以给银笛书生幻化的棋子一点都不比他的差。
战车将手中镔铁戈一横,想要一车杀二马,扬起镔铁戈照一马撩去,一个把马跳,这匹战马一侧身,躲开了这一击,战车虽然冲撞力大,但不如骑马将领灵活多变,只能左右与二马,轮圆拼打,镔铁戈又是一个横扫,骑马将领将马一退,横枪便挡“噹”兵器相撞,火花四溅,一马顺势用长枪穿进,战车的轮子里,另一员马上猛将,如法炮制,也是将长枪插进战车的另一个轮子里,按照谋士的意思,二马夺车,两杆长枪将战车挑了起来,战车上的大将惊慌失措,摔下战车来,银笛书生怕再失去一子,这场战争就没有翻盘的余地了,银笛书生不顾战虫矩,高喊道;“弟兄们,随我冲过去。”兵卒冲上前去,围住了两员猛将,护住了战车,走了一步弃卒保车,这是一步险棋,兵行险招,看来银笛书生真的无计可施了,北斗的两员猛将,杀死几个兵卒之后,转身撤退,假装败走,银笛书生下马把地上那名倒地的战车大将扶起,然后向前杀去,这也渐渐落入了北斗的埋伏中,银笛书生的士兵开始怯懦,士气低落,如果对方再次发起攻击,银笛书生将要一败涂地,再也没有机会了。
昊天塔中,有一个身穿凤凰火红衣,衣衫褴褛,破破烂烂,蓬头垢面,样子约摸十七八岁的少年,像是一个刚刚从丛林里跑出的野人,睁大了眼睛透过窗户。在观看着这场棋艺和战术的决斗,看着银笛落败的样子,真让他揪心,银笛这次肯定是要败,习风再次看下去,想要看看北斗有什么破绽,好替银笛书生雪耻,时光过去了这么多年,习风的样子,依旧未改变,仍然保持着青春,他所炼的道法,可以返老还童,让他长生不老,但他不甘心就这么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昊天塔内,想要有朝一日破塔而出,若不是被北斗吸进来时候丢了青龙刀,这人间界中法宝,这神器又能耐他几何,这万世不灭的神器虽然无坚不摧,坚硬无比,但只要有人能将震慑在塔顶的昊天镜挪动一分,他便可脱困而出,再也不受宝塔的束缚。他不明白仙帝为什么要派北斗这厮到人间来囚禁于他,还在宝塔的墙上刻了一本道教《道德经》,这十数年来习风就是看着墙壁上的字,凭着人的意志,坚持着活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