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大笑,让原本固若金汤的大雪山月牙窟,晃动起来,窟内山摇地动,石屑飞扬,石块不断下落,窟内的石壁,更是禁受不住震荡,已经出现少许裂痕,长此下去,濒临崩塌也就不远了,窟内洞道狭长,比斗场地面宽广,形成了一个带有余音回音的天然场所,回声不绝,迂回反弹,却是对众多修士造成了二次伤害,甚至于更大的伤害,再看窟内,一些高手之流勉强硬撑,扛过一关,一些小辈就没这么好运了,因为修为差,防御能力低下,而被着破胆一笑,震破了五脏六腑,震断了奇经八脉,犹如风吹杂草,躺倒了一地,一些修为较高的散修,以为受不了这折磨,自己拍碎了自己的天灵盖,另一些则是双耳失聪,眼角充血,听不到世间万物的任何声音,成了废人。
幸存下来的众人缓缓睁开眼睛,隐隐约约模模糊糊看到一个身穿凤凰火红衣,脚踏七星履,项带万年温玉,身背青龙刀,坦胸露乳,披头散发,约摸十六七岁的少年,大跨步的走进这月牙窟内,这人就是习风。刚才还人声鼎沸,热闹喧哗的月牙窟,现在已是一片死寂,就连痛苦的长嘶声,都渐渐的停了下来,众人观察者来人的相貌,几乎所有人心中都升起了一个想法“来者不善。”对这个来历不明的神秘人物,暗自皆备起来,大雪山掌门天蚕星,从人群中站了起来,说道:“大胆的小童,胆敢擅闯我大雪山总坛月牙窟。”习风连正眼都不瞅天蚕星,似乎不把他放在眼里,这让天蚕星的面子大跌,在他心中自此便把习风定格为,天生傲慢,目中无人的那种人,习风不理会天蚕星,他此次前来是带有目的的,一是受大金帝君之命,捣乱中原修真界,错其锐气,而且越乱越好,二是趁机前来搜罗一些天灵地宝,对自己提升修为有帮助,习风上前说道:“众位,习某此次前来不为争名逐利,只为那天海神叶前来,如众位肯把天海神叶交与习某,习某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相安无事。绝不任意妄为”只听旁边的文傲站起来喝道:“混账,天海树叶,乃是此次总盟主,选拔大会的奖励,谁的法术高强,夺得这总盟主一位,怎能随随便便,让一个外人,当然了我文傲刚才得了大会的主角,理所应当,得到这天海树神叶,却是却之不恭啊。”这种诚方显一个人的本质,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再怎么遮掩,也挡不住内心的贪婪,文傲终于露出了像狐狸的一面,文傲心中陷入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癫狂状态,文傲要维护自己的利益,一副宁可我负天下人,也绝不让天下人负我的样子,展现在大家面前,习风轻笑一声,转眼皱眉,怒上眉梢,忍住不发道:“放肆,你这无耻小儿也敢争夺这中原修真武林盟主之位,看来这中原修真界是后继无人了,来来来,够胆量咱们比划比划。”文傲听得对方邀战,自己若是不战就是胆怯,众位道友会说他不给力,若是去应战,打不过对方,又会丢了面皮,一时间犹豫不绝,不知如何是好,只听人群中,一个声音响起,声音洪亮富含正气,:“好大的口气,我来会你。”说话人是昆仑派的天聪道人,他反手一甩,从袖口甩出一个黑白互相缠绕的太极图,太极图非布非纸,乃是千年犀牛精的犀牛皮所制,质地坚韧柔软,刀枪不破,水火不化,韧性极强,太极图泛着黑白双色光芒,在天聪真人手中,不停的转动,蕴含了天地阴阳两仪之气,劈啪作响,积聚了无数的法力,天聪真人呵斥一声:“去。”太极图脱手飞出,直直砸向了习风,习风站立不动,不躲不闪,不做任何防御,众人眼睁睁看着这个红衣少年,看他有什么反应,以作为依据来看出他的修为境界,眼看这太极图就要将红衣少年砸成肉饼了,只见习风双脚腾空而起,按常人常理推断,红衣少年习风这一次要被这蕴含法力太极图一击,不死也要重伤,可现实往往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总是差了什么,红衣少年毕竟不是常人,也不是什么坐着等死的庸人,而是正泰的高手中的高手,一个区区的太极图,他还不放在眼里,习风跃身而起,大手一抓,眨眼间将太极图抓在了手中,周围的修士看的惊讶,连天聪道人也不敢相信,他是怎么做到的,众人以为只要手上的法力,大于太极图的法力便可做到,隔空取物,虚抓探囊之效果,在某个角落里的李崇,看的非常真,这是一套天门失传已久的秘技,叫做凌虚手与七绝谷的夺命缠丝手,昆仑派的太极两仪单边手,佛门的擒龙手,有类似的作用,不过前三者是抓人用的,而这凌虚手是专门抓法宝用的,这么一来任何的单项法宝对于这红衣少年都没有用,除非使用法术,或者法宝非常多,让这少年抓不过来,才能伤到他。习风抓了图,笑着说道:“这等破布,也能伤人,传出去岂不遗笑四方,还你的。”立刻又反投了回去,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太极图的速度加快了许多,破空擦出无数火星,在天聪真人旁边的些许大能,马上感到不对劲儿,或躲或闪,退到一边,太极图直奔天聪真人,天聪真人快速运起一面由法力凝结的蓝色昆仑太极盾,希望能挡住这回执的太极图,太极图压力过猛,天聪真人连人带盾,向后滑行十来丈,“砰”一声响,整个人被冲力推进了石壁之中,整个石壁只留一个人形的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