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不凡那俊朗身影落定到众人面前,那面庞完美无瑕,潇洒与英俊并继,潘安宋玉之貌,一身白衣,一表人才,风度翩翩,雅人深致。那气质,那形象,让人赞不绝口,尚文轩正在奇怪,这位人间美男子到底是谁,杨不凡的出现,让所有人眼前一亮,引来大街上无数男男女女的目光,女人们看向杨不凡,情不自禁的显露爱慕之色,男人们更是对自己失去了信心,羞愧难当,杨不凡扶起倒在地上的小良,说道:“兄弟,你没事吧。”声音谦和,又文雅,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引得在场的所有女性,黯然失色,都想上前去投怀送抱,幸好冰寒和慕容四人,都是有修为的人,风花雪月,经的多了,如若不然,定是把持不住,魂都被杨不凡勾去了,小良站起来说道:“杨大哥,是你。”原来二人早就认识。
小良能再一次见到杨不凡,心里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二人情同手足,可谓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好兄弟,正是人生四喜中的他乡遇故知,小良想问杨不凡去了哪里,过得好吗,可是还没等他说出口,杨不凡就看向尚文轩说道:“请问阁下这是何意?带大批人马围剿吾之兄弟吗?”尚文轩看到小良来的帮手,底子硬了起来,深吸一口气,看向杨不凡用手一指杨不凡说道:“你若识相,尽可让开,不要妨碍本捕头办事,否则妨碍公务者,一并抓往刑部,关入大牢。”那目光咄咄逼人,让人胆寒,杨不凡并不是一个不说理的人,可就在此时关乎着小良的命运,为了兄弟,他不得不跟这尚文轩撕破脸皮,一个要抓,一个要救,二人矛盾起来,事情越搞越糟,越闹越大。
就在众人僵持的这一刻,一群训练有素的兵丁迈着整齐的步伐,包围了捕快和小良等一行众人,一个兵长喊道:“太师驾到。”一顶四人抬得黄花圈边大轿,缓缓而来,只有在朝一品大员,才坐得起这么奢侈的轿子,尚文轩暗暗自喜,自己的援兵到了,亮小良张俊,杨不凡等人插翅难逃,待轿子抬到跟前落定,在场众人全部跪倒在地,齐声叫道:“参见太师。“从里面传出一个声音,这声音对于小良来说很熟,就是当场说不准是谁,就是感觉常常听到。那声音隔着篷布说道:“出了什么事?竟劳烦尚大人如此兴师动众。”尚文轩走向前去,经过小良的时候,一指小良小声对他说道:“你死定了。”这一句话,虽然平常,但是十分的伤人,让小良心中不由的一搄,惊了太师的大驾就是死罪,这是古代官场不变的道理,如今小良挡了太师的去路,聚众闹事,太师怪罪下来,难免要人头落地,尚文轩来到轿子面前躬身行礼道:“启禀太师,一伙人打伤了巡捕,拒捕闹事,下官想将他们抓往刑部受审,还请太师定夺。”一个兵卒,将轿子篷布掀开,从轿中走出两人,头戴进贤冠,身穿朱衣朱裳,身挂锦绶,内穿无禅衣,下着白绫袜黑皮履,一脸的络腮胡子,豹环眼,双目生光,两眼炯炯有神,便是那太师全宗,旁边那人,,中等身材,生得刚毅,身穿白银铠,下身银丝护腿,白羽战靴,腰系白银腰带,头戴亮银盔,身披白袍,手中握着一杆亮银大枪,枪长一丈八,通体纯银,看起来有些分量,枪体透闪莹光,枪尖宽大,足有两寸半长,枪婴最为奇特,乃是三缕红毛,毛分三叉,似有灵气环绕,不是岳飞,又能是谁。
尚文轩与岳飞算是旧相识了,昔日岳飞还是一个小小的马前卒,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岳飞竟与太师共乘一轿,如今想来,这个岳飞也是一个幸运儿,官场之路,十分顺利,短短数年之间,连升sān_jí,官生极品,众人以为这岳飞是保护太师的保镖,才跟太师一起坐轿的,只见全宗,对百姓和捕快们说:“大家,都起来吧。”人数众多的大街上的人,异口同声,不约而同的说道:“谢太师。”全部都站了起来,全宗看向尚文轩说道:“尚大人,所说的闹事之人,在哪里,老夫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天子脚下,胡作非为。”尚文轩的目光看向小良等人,用手一指小良说道:“就是他。”全宗随着尚文轩指的方向,看向小良,赫是倒吸一口气,小良望向全宗的面庞,想起了几日之前刚刚分别的场面,全宗舍不得小良这个正印先锋管,来出来送行的的场景,说来也巧,小良前脚刚离开军营,大金就派来了议和使者,开出的条件,是大宋年年向大金称臣,上供交粮,为了边关暂时不起战乱,再加上朝中一些奸臣的挑唆,皇帝赵恒忍气吞声,妥协了,并派自己的痴呆弟弟康王赵构,北上议和,
决定向大金称臣,为了掩人耳目,封全宗太师,官居一品,与丞相,护国公并称三大元老,赏免死金牌,黄金万两。封岳飞为扫北大元帅,官居二品大将军,赏银万两,加俸禄为万户,全宗和岳飞来今日能有这般造化,小良也帮了不少的忙,全宗看向小良,心想道:“真是有缘,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小兄弟。”并对小良挤了挤眼,全宗对尚文轩说道;“哎呀,你呀你呀你呀错啦错啦。”尚文轩狐疑道:“下官一直奉公守法,上对得起皇上,下对得起黎民百姓,大人为何说下官错了。”全宗说道:“尚大人真是糊涂啦,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此人乃是本官的正印先锋官,怎么自己人抓开了自己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