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君楚看的有点心虚,迟疑半晌,才惊觉自己的手出了问题,立刻扔下柴担,拔腿就跑。..
他腿脚再快,也快不过君楚的飞针去,不过两步,就委顿在地。
君楚直接走过去,一脚踩下:“说,山上到底怎么回事?!”
那男子回头看着君楚,张口要说,却忽然抽搐了起来,君楚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随后就见他口鼻黑血流出,已然断气。
“该死!竟然自尽了!”君楚皱眉,回身准备告诉司空誉一声,却见两只冷箭从他背后射出,直奔面门1忙叫一声:“小心冷箭!”
随即伸手,射出手上无影丝,直奔那冷箭来的方向。
之前或许力道不够就不能射过去,现在有了黑金针坠,加上内力,激射出二百米是没问题的。
“啊!”一声惨叫,那道旁的树林里动了一下,明显有人窜走了。
司空誉躲开两只箭矢,看那箭羽上都带是一半黑一半白,面沉如水,看向刚才射出箭的方向,眼神里透出杀意。
“认识?”
君楚过去查看,人已死透,却不是她杀的,她不过是刺中了那人面门,那脖子上明显的致命伤就是逃走的人做的。
看到司空誉的表情,她也看了看那两只箭,有意思,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是谁做的,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有意无意的,是真栽赃还是假做戏?
“你不知道?”司空誉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他也发现了,君楚在他面前,这么单独在一起,似乎更喜欢问他,而不是回答。
“知道,那现在去不去了?”君楚只是听说过这个,黑白门,男穿黑女穿白,几乎不会同时出现两个性别的人,还没真见过,如果今天这是真的,那就是第一次见。
第一次交手就落了下风,君楚也觉得有失颜面,不过她这人的面子也不是看在这种地方的。
“他们都准备好了,我们不去,岂不是扫兴?”
司空誉伸手给她,看了看前面的山路,路途遥远。
“也是,我虽然不好凑热闹,但人家都准备好了,这面子还得给,不然以后怎么让他们还?”
君楚借力上马,依旧做在他身前,不过这次,两人感觉更近了一点,至少君楚的表现更明显,直接靠在他身上,惬意的看着前面。
什么都不管的感觉,她甚少有过,整日里都在考虑着自己怎么躲过别人的明枪暗箭,怎么让自己身边人过的更好,怎么保护好自己在意的人……而她自己,真是很少有这种可以什么都不管的时候。
每次被他带着,他说去哪就去哪,根本用不上她的意见,也不用管什么,而且,想要的只要不出格都能要到,这种感觉,真好。她有点**了,侧脸看着司空誉,不知道他是什么个想法,要不要问问?还是等他说?
君楚少有的纠结了,这种话,她感觉自己还是有点说不出口的。
竟然还有她说不出了口的,君楚自己就想笑,不过对着司空誉的脸她这么笑了,让他有点得意了。
“在笑什么?”
她的笑颜绝美,可是这么对着他笑,他一低头就看到那眼神里多重层次感,层层叠叠的直接要淹没他。只一双眼,就要溺化了他。
“你猜。”君楚稍微别开脸,她傻了,才会这么对着他笑。
“爱上我了。”司空誉怎么会不知道,他只是没来得及说,还好君楚没有直接说,而是给了他一个机会,让他猜一下,不然,他连主动权都没了:“应该是我爱你,让你感觉出来了。”
真是一张巧嘴,君楚没有应声,软软的靠着,说:“我农历生日就要到了,这个应该是及笄生辰。”
其实苏西辞的生辰早就过了,夏天的时候,那时还用那些东西反咬了大房二房一口,现在的苏家,流放千里,想来是应了四个字:报应不爽。
“那之前那个……这是十五岁吧?”司空誉错口提起,立刻改口,及笄了好,他刚才那些话一点都没说错。
“生日礼物,你想要什么,我送你。”司空誉这话说的走心,只要天下有的,只要君楚想要,他都给送到她手里。
“武学大会,我要拿第一。”君楚要的并不多,她只是在想要这个。
然后她还没想好,只觉得这个就不错了,天下人之中她为首,足够配得上眼前这男人了吧?这话就直接说出来了,省的他不给力:“你是望渊太子,我只是喧公主,身份差异,我自当补齐,你我不在意,却是他人口实。”
做到皇帝那步太难了,简直举步维艰,看看风逸锦就知道,做了皇帝上得高位就要防她了,她如果配不上,那些人说的话,能够让人烦死。她不天真,会以为只要他在意就行,世间事哪有那么简单的。
“只要我不在意的事情,没有人能让我在意。”好霸气的话,却这么轻轻在她头顶上响起。
君楚笑了,没有说话,
这话她听到很开心,知道霸气如他,本应如此。
“这一路走来都没声音,是不是太奇怪了?”不过她直接转移了话题,这话到此为止,感情的事,要晚上月朗星稀的时候说才有情意。
“有,在一路我们不能回头。”司空誉笑了,她的注意力都在说话上,周围细微的声音,稍不注意就过去了,他也没听到,只是看那露出来的各种绳索,知道这些的。
“是吗?太小瞧你了吧?看这样子,似乎是的以为这样就能挡住我们。”君楚也看到了,粗糙至极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