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君楚说出那一句话的时候,就看见白良娣那抓着栏杆的手猛然一僵,最后却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再也无法动弹,只全身蜷缩在了角落之中,整个人一下子就衰老了下来。
君楚却不放过她,她冷冷道:“你现在这般,只是因为你自己的贪心……哪里怪得了别人?”
白良娣蹲在角落之中,只沉默着,最后却是发出了一声嗤笑:“你来这里,只是为了来嗤笑我的吗?”
君楚却是淡淡道:“我只是来给你一个机会的。”
白良娣动了动身子,却也没有说话,只君楚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只看着面前的女子,低声问道:“这对于你来说,回答的很简单。”
白良娣微微沉默了一下,却是低声说道:“你想问我关于辛追的事情?”
君楚发出一声轻叹:“你如此聪明,为何偏偏要选了一条错路?”
白良娣像是通过刚才的发泄,整个人竟是都冷静了下来,她褪去了平常的柔弱可怜,露出了里面尖锐直白的表里:“你与我为一人之妻,无论如何,都会拼的你死我活,现如今,你这般倒是显得着实虚伪的紧。”
君楚勾起唇角,只眼中冷冷:“你说的,倒是没错,只是若是你平常能有你现在的一半通惠,也不会变成这般。”
白良娣却是冷冷的看着君楚,只低声道:“若是我告诉你……我要从这里出去。”
君楚微勾唇角,只浅笑道:“这自是可以。”
白良娣低声道:“口说无凭,我如何能够相信你?”
君楚只淡淡道:“你莫不是以为,你身边的那个丫鬟真的是你的丫鬟吧?”
那白良娣刚开始还不明白,到最后,却是猛然想起了事情来,眼眸猛然睁大,声音都尖锐了起来:“你!”
君楚只淡淡道:“如此,你明白了吗?”
白良娣全身都在颤抖,她哆嗦着,却是连一句话都讲不出来,最后却是冷笑着“好,好好!我是当真赢不过你!我输的心服口服!”
君楚只淡淡的看着她,等到白良娣重新镇定之后,才开口问道:“你现在可以说了吗?”
白良娣点点头,只刚开了口:“那辛追与南……”
可是她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戛然而止。
她死死瞪着眼睛,眼中似乎带了不敢置信,不相信自己就这般死去了。
君楚下意识的叫了她一声,却是看见白良娣的身子缓缓倒了下去,脖子后面扎着一根银针,竟是已然死透了。
蓝羽脸色大变,只下意识想要追赶,却被君楚给阻拦了下来。
君楚摇了摇头,轻声道:“不必追了,已然晚了。”
这一次,却是她太过疏忽大意了,竟是让那杀手有机可乘。
然而这般,却是已然断了线索。
只最后,那白良娣说了什么?
辛追遇难?
什么意思?
君楚苦苦想了一会儿,却还是没有想到什么,只能长叹一声,若是她能够小心一点儿,那么必然就不会发生这般事情了。
只是现在,线索都已然断掉了。
君楚低叹着,却也只能就此作罢。
只君楚回到了东宫之中,秦婉却也像是约好了一般,来到了东宫之中。
说起来,秦婉却也是一个十足具有抱负的女子,她虽是已然成为了望渊第一皇商,却也并不甘愿被困在此地,却是想要脱离望渊的束缚。
而这一点,司空南没有办法满足她,她也瞧不上司空南。
秦婉走进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却是十分的严肃。
君楚不知她为何而来,便是问道:“南王府之中,是否又出了什么事情?”
秦婉却只是摇头,最后低叹道:“并不尽然,只是,望渊即将就要与昊天交战,我到时有些头疼的紧。”
自秦婉重生而来,她便不再满足于望渊之国,而是将自己的商队发展到了诸多国家,是以“万”之名。
尤其是在昊天之中,她耗费的心血尤其的多,只这几年已然是战事和平了许多。
秦婉出生于和平年代,思想之中其实并没有大战生死这一观念,这个倒是与君楚十分不一样。
故而,这一次,却是秦婉估算错误。
若是两国交战,她的损失必然不在其数。
虽是秦婉郁闷至极,却也是无可奈何。
她不过是一商家子女,自然还没有到左右两国交战的程度,只是这般而来,秦婉的心情简直是差到了极点。
尤其是对那引起了战事的昊天二王子辛追厌恶到了极点。
秦婉禁不住愤愤道:“那什么辛追,简直是一个祸害,楚楚,你说他没事来这里干什么,害得我损失了那么多的财物,当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君楚看着她恨恨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只无奈那辛追已然逃去无所踪迹,不然的话,定是让我抓来,与你解解恨。”
秦婉却是抬起眼眸,嘴角微勾:“你可是说话算话?”
君楚一愣,继而喜上心头:“你莫不是……”
秦婉有些得意,只笑道:“我虽是做生意的,然因为要看着市面上的行情,故而遍布了眼线。”
秦婉人脉发达,加上她的人十分的豁达爽朗,竟是交了不少的好友,消息网更是丰富了起来。
她只要是下达命令,只要是有买卖之处,便是遍布了她的人,而那辛追,实际上十分的明显。
他是昊天之人,在望渊之中本来就十分显眼,又加上他身边还跟着三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