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的意思?”果郡王两道眉毛一碰,冷嘿嘿的道:“等他外出试炼或者采集资源的时候,咔嚓?”伸手放在脖颈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古璃茉薄唇一咬,斥道:“哼,低俗。”
果郡王的跪舔没有得到赞赏,自己闷闷的退了下去。
“师兄,江辰是条小鱼,天龙教是大海,鱼儿只能收一下小米小虾,大鱼不会上他的勾当。”古璃茉以女子特有的细腻思维,缜绪微的判断着。
风逍遥挑起手势,暗道:“英雄所见略同!”旋后点头,以示认同。
其实,他本就是这么想的。只是看到江辰就忍不住要头疼,一疼就脑袋迷糊,火气上头,就要冲动。
江辰是新人,在这儿混的如鱼得水,名头大振,扬出了自己的威名。风逍遥再要针对,就得考虑一下后果,会不会也跟古手羽一样。
江长风出关在即,风逍遥不可轻易的再打压江辰上坚持了。这个任务,或许交给另一个人更好!风逍遥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着,恶向胆边生、怒从心头起,一招毒计,涌上心头。
三个月后,古手羽的伤痛被治愈的完好如初,古开阳费劲了精力才为他重新筑造了内府气丹。古手羽生龙活虎,就匆芒的朝着逍遥山飞来,一脚踏入大殿,就看风逍遥镇定自若的靠在躺椅上,半眯着眼睛端详着手里的一本残破的密卷。
古手羽:“风师兄,别来无恙呀!”
“古师弟,你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啊,你这内伤感觉好些了没?”
“好点了,师兄,你要为我做主啊。”古手羽气极,装模做样的抹着一把辛酸泪。
风逍遥更是装腔作势的高手,沉重的垂泪道:“贤弟,我的事你应该知道,江辰那个贼子素来就跟我不合拍,不管表面上还是内心,都想要互相置死。天刑老祖,议会远的博通长老,都在背后支持江辰,对我们保守派一直势不两立,形如水火。我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也就没有去古木峰看望你,可我一直悬着心,惴惴不安啊,古师弟不要误会老哥就万事大吉了。”风逍遥满脸堆着欢笑,看上去,就跟受伤的是他亲儿子一样,边说边擦着眼角。又跟人家解释着自己为什么不去询问伤情的原因,反正那由头说的催人泪下,古手羽都被感动的再次哭了。
“风师兄,你不用说,我懂。我们兄弟两个从小玩到大,交情非浅,这你要么说的话,那可就太生分了哎呀。你有难言之隐,我理解你!”
古手羽现在不能听江辰这两个字,一听,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斗志昂扬,气愤的无处松懈。他赌气的坐在风逍遥的对面,愤愤不平的说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唉,我是被那小子暗算了,要是知道他身怀仙器,还会诡异的灵魂禁锢法门,我就不会跟他墨迹,直接用六劫内丹先行压制他就好了。现在回想,悔不当初啊!”
风逍遥抓着古手羽的手,开导着:“师弟你这大意失荆州啊,其实,为兄说一句话你别不中听。”
“师兄你拒说。”
“嗯,开战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注定会失败的。首先,你为人正义,宅心仁厚,胸襟开朗,江辰人恶劣,鼠肚鸡肠,逞口舌之利。这是德败。其次,你做事中规中矩,暗合天道正义,江辰做事不择手段,阴狠歹毒,狡诈诡辩,这是智败。再者,你凭借本事对决,江辰用机关算计,这是量败。有此三败,师弟也不必懊恼了。”
哈哈,咱们得说,风逍遥装的一手好比,就这两句,换做别人那是牙酸的都说不出口的,这一招是欲擒故纵,兴许是最顶尖的境界了。名义上是说古手羽,实际上,把江辰贬的一无是处,跟个破烂无异了。反观古手羽听着,心里别说多暖和了,这扯蛋的青春跟心理,一时间就被弥补了。
他天真无邪的看着风逍遥那满脸真切的关怀,这一刻,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比他爸爸都对他好,真善美,都体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大男子汉,波光粼粼,跟个娘们似的,就哭泣不停了。
“师弟,不要悲伤了,你呀,就是太敦厚老实了,江辰那险恶危险的东西,跟人性背道而驰,要对付他,师弟还嫩了点,因为你真的天真无害,善良单纯。”风逍遥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居然还脸不红,厚着皮继续拐弯抹角的给古手羽抬软绵的云轿。
古手羽揉着眼眶,气歪歪的嘟囔道:“是啊,我跟他比,我太单纯了,师兄,你说,江辰他……他为何就那么歹毒啊?竟然用器灵之力对付我。”
“你不要执念了,这个我也不好说,或许他那仙器就是用同样的手段去袭击别人,以至于阴人成功,才得到的呢。”
“嗯,说起来,在这儿我只有在师兄您这儿,感觉最踏实了。”古手羽转怒为喜,破涕为笑,心情也变得开朗了许多,聊了没几句,就顺畅无比,他就觉得,现在风逍遥说的每一句话,都跟搅出来的蜜汁一样,都甜蜜无比,美滋滋的,沉浸在云里雾里。
“哥带给你一句话,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你这样的正人,难免要遭到小人的揆叙!”风逍遥顺手推舟,接下来就要卸磨杀驴了。
他起身,佯装沉闷聊赖的样子,不安的在古手羽面前走来走去,情绪激扬的时候,突然站住,又是一阵夸奖:“师弟,你是什么样的人,做哥哥的我心里跟明镜一样,你正大光明,君子磊落,可惜砰上了江辰,为兄替你难过啊,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