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兰,维尔茨堡宫里,巴克罗那张脸已经扭曲的变了形,他刚刚听完拉克斯的报告,他发誓,他这一辈子都从没如此愤怒过,从没如此仇恨一个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艾而多的第一男爵骑士,杰克?达托尼。
“真相就是如此,大帝。”拉克斯最后讲了这么一句,他瞧着巴克罗大帝的那张脸,隐约的觉得事情要糟糕了,所以,他马上又补充了一句:“虽然这真相肯定会让您无比仇恨那个人,但是,现在还不是发动战争的最好时机,大帝,您得做忍耐……”
“忍耐?”巴克罗怒吼了一声,如雷霆一般,他拔出剑来,一剑将面前的胡桃木桌子斩成了两半。
“你让我忍耐?但我又怎能忍下仇恨,这是整个克兰王室从所未有的耻辱,我不杀此人,将永不瞑目。”
巴克罗目睚欲裂,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拉克斯一句话也不敢讲了,他现在倒是有点后悔将真相告知了巴克罗大帝。
“我要对艾而多发动战争,我会让罗依十三吓的瑟瑟发抖,亲手交出他的那位骑士先生。”
巴克罗抛了这样一句话后,就开始传唤朝臣,商谈战争事宜。
“现在决不是最好的时机啊。”拉克斯摇了摇头,一个人默默的走出了行宫。
在奥斯科用**计划获取了自由匆匆逃离克兰的时候,拉克斯的一直沉醉于魔法力量的探询,但是,某一天,他遇上了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还极为重要,所以,他快速的赶到了维尔茨堡宫,却被告知艾而多骑士已经离开的消息。\\
这消息让拉克斯感觉十分意外,他清楚的知道,巴克罗大帝绝不可能轻易的放这样的一个强大的年轻人回到艾而多,继续为他的国王服务,所以,拉克斯就开始打探原因。
但公主和王子**的事情却是被巴克罗紧守的秘密,拉克斯又怎能打探的出来,最后,他只能直接去询问了巴克罗大帝,巴克罗起先坚不吐露原因,因为这实在是难以言语的耻辱,但是,拉克斯从大帝的表现里已经察觉到了一些事情,他认为这事实在有点蹊跷,生怕是什么阴谋作祟,就再次恳求巴克罗向他讲明真相。
巴克罗也觉得事情有点蹊跷,但是,他一开始被愤怒占据了整个心灵,就没多思考下去,这时,拉克斯既然有此疑问,巴克罗就下定决心将那耻辱的事情讲了出来。
“这很有可能是艾而多人的阴谋。”当时听完之后,拉克斯马上就有了这样的怀疑,随即,他赶到了王子腓济烈的领地,对腓济烈进行查探,就发现了他曾被施术。
这样一来,拉克斯就得出了事情的可恨真相,他又赶回了卡林,向巴克罗大帝报告真相,但是,他却忽略了这真相究竟会使巴克罗大帝怎样的震怒。
而现在,巴克罗大帝已经压抑不住这股震怒,竟然要孤注一掷的对艾而多发动战争,这绝不是拉克斯乐意看到结果,只要神圣教廷依旧强大,那么,巴克罗大帝无论如何也不能取得彻底的胜利。
“我该怎样劝阻大帝打消战争的念头?”拉克斯无比懊恼的思索着办法。
这时,艾而多已经提前沉浸在了节日的欢乐里,但唯独一人除外,这人就是被巴克罗恨入骨髓的艾而多第一男爵骑士。
昨天看完那场演出,那位传奇的音乐家在剧院里一对奥斯科提及命运,就将他吓得落荒而逃,而现在,奥斯科就躲在自己的家中,虽然不会瑟瑟发抖,但也不愿意出门。
拒这样,奥斯科觉得还有点不太保险,凭一种男人的直觉,他总预感那位音乐家很有可能会找到他家里,这种预感从他今早上一觉睡醒之后就极为强烈。
到中午的时候,奥斯科的右眼皮跳的极凶,他刚坐到餐桌旁,那预感就达到了颠峰,然后,就在这时,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无论是谁,都说我不在。”
奥斯科撂下了这么一句话,如受惊的猫一样,“嗖”的一声就窜回了自己的屋子。而餐桌上剩下的另三个人就傻了眼,不明白奥斯科的话语以及行为究竟是代表着什么。
那敲门声不紧不慢,却响个不停,庇卡底人一方面认为很有可能是卡利德先生,因为其他的访客的几率太小,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不是,因为奥斯科的行为实在有点怪异,但光是猜想也无济于事,所以,庇卡底人走过去开了门。
等他开门之后,才知道第一种主观的判断出差错了,因为来人是位女士,身材十分高挑,穿着蓝缎子长裙。
当庇卡底人瞅清这位女士的那张脸时,他嘴巴大张,再也合拢不起来。
那是怎样一张毫无瑕疵的脸啊,正如神话传说中精灵的面容一样,这样的长相的一位女士突然出现在任何一个男士的面前,都免不得要让人呆上那么一会儿,所以,庇卡底人兰斯杰的反应纯属正常。
“您…请问您找谁?”庇卡底人暗自的吞了一口唾沫,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发现他舌头有点打结。
“我找这里的另一位男士。”这名女士这样的回答道。
她的声音一传进庇卡底人耳朵里,他发现他马上不止舌头打结了,连骨头都有点打结,赶忙靠上了一旁的墙壁。
“您找这里的另一位男士?”庇卡底人重复这句无意义的问话,然后,突然间他就生气了,而他生气的原因是,这里的另一位男士毫无疑问就是他的那位先生;而一位如此出众的女士来找他的先生,他的先生却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