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依雷其他城市的旅店如出一辙!当奥斯科推开那扇清漆门板之后,充斥入耳的就是让人耳朵发痒的喧闹,这种热闹的气氛在此时尤其被奥斯科所喜爱,尤其是在结束一段漫长的旅程,压抑的心情正等待放松的时刻。
“伙计!”
奥斯科兴致高昂,猛的大喊了这么一声,仅此一声,就将旅店里的全部大嗓门都打的一败涂地。
“好家伙!”有人转过头来,不自觉的向奥思科投以注目礼。
“嘿,我说,你们是要吃饭,还是要住店。”一个店伙凑了过来,以着依雷侍从惯有的大吼招呼起了奥斯科。
“先吃饭,后住店!”
奥斯科又大吼了一声,将旅店厅堂里仍有的闲杂声音压的一丝也不剩,然后,他昂首阔步,携着安诺直直的选择了壁炉旁空着的好位置。
旅店里的依雷大汉一时面面相觑,随后,窃窃私语声又开始响个不停,没过多大功夫,这窃窃私语又重新变成了大吼大叫,显然,这些依雷大汉是不擅于交头接耳的。
等庇卡底人拎着行礼走进旅店的时候,厅堂里的依雷大汉已经选出了代表,三杯安特酒过后,奥斯科安坐于原地,昂首扫视众人,而那可怜的挑战者已经消失在众人的面前了。
“可真是个好酗!”众人又冲奥斯科树大拇指,这下子,对于这个酗如此当仁不让的选择好座位,谁也再没异议了。
但有其得,必有其失,奥斯科是豪放了,肚子却也被安特酒占据满了,当那些餐肴送上桌子之后,他只能选择浅尝辄止,随后,他回了房间,苦等夜幕降临,去寻找了个僻静的所在,将安特酒原封不动的从胃里送进了下水道里。
一夜的安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奥斯科依旧头疼欲裂,可是呢,他对昨日的狂放并不后悔,他觉得男人就应如此,有机会让人刮目相看,就要当仁不让。
喝过早餐醒酒的鱼汤之后,奥斯科和庇卡底人一番商议,就下了楼。两人商议的内容其实是奥斯科早就有所决定的事情,他经历如此漫长的奔波,来到这止步之城,在一开始,他不知道自己要在这里呆上多久,就算从渔夫那里得到了启示,他这颗回归的心灵也难以给他定个准确的期限。也就是说,他将有好长一段时间将要定居在这城市里了,旅店显然不太合适,他就琢磨着应该在依雷租赁上那么一处宅子。
当然,一切的选择还是源自于奥斯科手中的握有的财富,这些财富中绝大多数都得让奥斯科感激一人,这人就是曾被他拐出魔法协会的小师妹,琳恩。要不是当初琳恩从魔法协会里取了如此多的宝石,这从南到北的花销不说让奥斯科变成乞丐,也最少得让他捉襟见肘,绝对不会像一个贵绅一般,想租赁房子,就租赁房子,想不住旅店,就不住旅店。
“财富总是给人很多的选择。”这是一句艾尔多人几乎都认同的哲语,奥斯科也不例外,他和庇卡底人已经刚刚清算了他们手中掌有的财富,两人都深信,这些钱,租赁一个不错的宅邸是绝对没问题的。
两个人下了楼,出于人生地不熟的缘故,他们只能先向旅店的老板做打听,在艾尔多,这样的事情原就十分寻常,因为旅店的老板往往有着四通八达的门道,想从他们这里买什么,他们就几乎全能满足客人的要求,当然,他们还会从中抽取一笔不菲的佣金。
“这倒比较难办,尤其是在布兰德路特,我想您一定不知道,女王陛下曾有明令,凡外来者均不能在布兰德路特租赁房屋。”
旅店老板听完奥斯科的请求,他皱起了眉头,回答出了如上的话语。
“这可有点古怪!嗯…我是说,女王陛下似乎不应如此对待那些真正心慕这城市、并准备在这城市长期定居的人,这有点不太合理,真的,我并无诋毁女王的意思。我真正想问的是,据您所知,这其中有没什么变通的门道,比如说,我应该备上一份薄利,去面见某个能够适当的给与点方便的大人物,您的心里有这样的一位人选么?”
奥斯科讲出这句话的功夫,一手在柜台上悄悄一推,等那手离开的时候,旅店老板的面前就留下了三枚闪耀着美丽色泽的钱币。
这钱币让旅店老板喜笑颜开,也让他决定不吝啬于自己能够给对方提供的帮助。
“您听仔细了,听过之后,最好马上忘记是从我这里听到的。您呐,要走女王的门路,几乎是走不通的,这里人人都知,女王陛下几乎从不更改她所做下的决定,但有一人,时常愿意给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提供一个方便。您一会出店门,朝左走,直走到第四个岔路口,再朝右转,然后直走,直到您瞧见一个积雪被扫的十分干净的大路,您就再左转,直抵尽头,之后的事情,就全看您如何行事了。”
“我能问一问,这目的地究竟是什么所在,而我要面见的大人物究竟有何称谓么?您知道,早做打算,才更有胜算,我十分不愿因莽撞就浪费掉您对我做的这份指引。”
奥斯科又做了些细节性的追问,他认为这是十分有必要的。
“您听仔细了,我只说一次,而您也千万别再告诉其他人,否则,您就不但给您招来了灾祸,也会给我招来灾祸。您要到达的目的地呢,其真正的称谓叫做佩孚达宫,或叫寝宫、或偏宫,居住在这里的那位大人物呢…”
旅店老板刚讲到这里,奥斯科就福至心灵的同旅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