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黛瑞丝已经逐渐从那迷乱的症状中恢复过来了,刚刚她似乎神智不清的模样,但是发生了些什么事,奥斯科讲了什么话,她全都一清二楚。\她额头靠着那冰凉的车厢板,心里却紊乱至极,她刚刚都做了些什么啊,她是这王国里至高无上的女王啊,在16手机站新地址电脑站是.
遭受侮辱之后竟还呻吟出声?黛瑞丝简直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件事。
但是,隐约的,她对此却又不怎么后悔,反而有点高兴,她看着奥斯科一直瞪着自己,她就想,为何她会碰上这样一个男人,一个侮辱了她,却偏偏让她感到愉悦的人,她觉得她心灵的一面正在开启,而这一面,是她在过往从不曾发现过的一面,她的理智告诉她,她绝不该如此卑贱,但是,另一面却又引诱着她,劝慰着她,去寻求一种从未有过的欢乐。
“您看我干嘛?您要能告诉我,您吃了什么药,什么时候死,这才是我想要知道的内容,您可真够贞烈的,我不过是吓唬吓唬您,您就服毒自尽,您这样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遇见。”
奥斯科瞪着女王黛瑞丝,他瞧着黛瑞丝的那双眼睛也看向了他,但她却偏偏什么话都不讲,就又忍不住的讲出了这句话。\
“你要带我去那?”黛瑞丝就这样歪躺着,竟突然讲出了一句话来,这句话将奥斯科惊的差点跳起来。
“您能说话?我以为您不能说话呢!”
奥斯科嚷了这么一句,声音大的连自己都觉得耳鸣。
女王黛瑞丝却又陷入沉默里,刚刚她突然讲了句话,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意外,但是,她就渴望与奥斯科讲句话,甚至还有些别的东西,这种不受她控制的一面让她惊慌无比,这时,她又注意到自己十分不雅的歪倒着,蓦然,她就坐直了身体。
这种突发的举动又吓了奥斯科更大的一跳,奥斯科也蓦然的站直了身体,却一头撞上了顶棚。
黛瑞丝忍不住扑哧的就笑出了声,这种突然的笑也让奥斯科觉得毛骨悚然,他想着,这位女王陛下不是吃了药,将自己搞成神经病了罢?
“你究竟打算挟持我到什么时候。\”
黛瑞丝一贯冷笑、嘲笑、讥笑,却从没这样笑过,这对她来说是一种难得的体验,她突然认为她的人生肯定是缺失了一部分,否则,她绝不会有这接二连三的古怪行为,她这样一想,就谅解了自己,也接受了自己,然后,她就恢复女王应有的从容,向奥斯科问出了这句话,但是,那原有的傲慢却消失不见了。
“如果您打消送我上断头台的决定,我就挟持您到目前这个时候。”
奥斯科不确定黛瑞丝女王的精神是否正常,就试探的问出了这句话。
“也就是说,什么时候结束的权利是掌握在我的手中了?”
黛瑞丝讲出这句话时,那气势变的更加淡定从容了。
奥斯科猛瞧女王黛瑞丝,突然就怀疑自己是不是挟持错了人。
“您是谁?您能确定您还是黛瑞丝女王陛下么?”
奥斯科不自禁的就问出了这个十分愚蠢的问题。\
“我也刚刚重新认识了我自己,胆大妄为的骑士先生,我记得你的名字是奥斯科,对罢!我现在认为你这样的人世上可不多见,被砍了脑袋也实在可惜,我就取消我先前的决定。”
黛瑞丝开始觉得这挟持变的有趣起来了,这简直是她过往生活中想都想象不出的奇妙经历。
她觉得有趣,奥斯科可开始觉得事情越来越有点诡异了,他一是怀疑女王黛瑞丝吃错了药,二就是怀疑原来的黛瑞丝的灵魂已经不在了,现在和他讲话的,鬼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
“这是您亲口对我讲的,您不会一下马车就改主意吧?或者,您纯粹就是耍弄我?”
奥斯科委实不相信他挟持完女王之后,女王就突然对他另眼看待的这种书本里才会出现的庸俗情节,他就觉得,在事情弄清楚之前,无论黛瑞丝女王许下什么诺言,他一概不信,也绝不放他下马车。\
“你是在质疑一个女王的决定么?”
黛瑞丝女王略有些恼怒的问出了这句话,但奥斯科就不用怎么仔细瞧,也能瞧出这恼怒根本就是虚构的,假到不能再假。
“我连你的灵魂都质疑,更别说什么决定了。”奥斯科心里是这样回答的。但嘴上答的可不一样。
“我只是想在这事情上做个求证,毕竟,您刚刚还坚要让我让断头台,一会儿,却又改了主意,任谁都会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您要是真做了这个决定,您以您的灵魂起个誓言,然后,我就送您下马车。”
奥斯科这句话中一大半的内容都是敷衍,重点只有一个,他想瞧瞧眼前的黛瑞斯是否敢以灵魂的名义起誓。
“以我灵魂的名义,你满意了吧,骑士先生。”
黛瑞丝随口的就起了誓。
奥斯科却又迷惑了,那些传说中喜欢霸占人身体的邪祟一般是不怎么敢以灵魂的名义起誓的,庇卡底人对他讲过好几次,他印象极其深刻,但现在,黛瑞丝就这样轻松的起了誓,不是证明事情有着自己误判的地方,就证明庇卡底人纯属胡编乱造。
“那您现在就下马车?”
奥斯科试探的问出了这句最关键的问话,假如黛瑞丝接受,那么,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她下马车,假如,她不愿下马车….嗯,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咩?
“我倒是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