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御南边扣衬衫纽扣,边沉声问阿信,“出什么事了?”

“连秀现在在医院里,刚刚醒来不久。”

费御南皱眉,“我们一起吃的晚饭,那时还好好的。”

“刚出事不久。听说是……睡觉前,吞了过多的安眠药。”阿信吞吞吐吐,边说边偷觑着少爷的神色。

费御南神色凛然,不咸不淡的问:“自杀吗?”

“嗯。听说……”

“听说什么?”阿信的不干脆,让他略微有些不耐烦。

“听说连秀此次是为了拒绝和少爷的婚事,她做不了主,便只好这么出这样的下策。”

“呵。”他轻笑。看不出来,外表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连恩静竟还有这份勇气。

没有再多问,他提步往外走。

这个点,医院已经陷入一阵静谧。

费御南被数人簇拥着,到楼上。

楼道里,站满了不苟言笑的黑衣人,见到费御南,大家齐齐恭敬的弯身,打招呼:“少爷。”

连清北这才反应过来,从椅子上起身。

“连叔叔。”费御南主动打招呼。

“这么晚把你吵醒,都怪我那不听话的女儿。”连清北有些头痛的抚抚眉心。

费御南不甚在意的笑,“她没事吧?”

“已经暂时脱离了危险。”

“那我进去看看她。”

“也好。”连清北点点头,又突然叫住他,“御南。”

“连叔有什么要交代的吗?”费御南那张俊脸上仍旧挂着笑。

“还连叔,以后就该叫我爸爸了。”连清北朗朗而笑,一会,笑容顿住,他走上去拍了拍费御南的肩膀,“别和静静计较,她还是个孩子,以后总是会看开的。”

“我知道。”

没再停留,费御南推开门进去。

阿信一行人,恭敬的守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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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连恩静安静的躺在那里,她没有睡着,只是睁大眸子空洞的盯着天花板。眼里,是漫天的孤寂,夹带着丝丝缕缕的思念。

“在想池亦彻?”费御南不咸不淡的语气,飘进她耳里,让她黑色的瞳孔转了转。

微微偏过脸,就见到他。

伟岸的身姿,正俯首立在*边,双手优雅的兜在裤子里,由上而下,高贵的睥睨着她。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连恩静轻轻的道歉,强撑起身子想要坐起来,身体的力气却像被抽空了一般,试了两次都没能成功。

费御南站在一旁,见她徒劳的挣扎,却完全没有要伸手帮忙的意思。

“既然知道麻烦,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你真这么不想当费切斯的女主人?”他眯了眯眼,是质问,但语气却并不严厉。


状态提示:医院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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