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木鱼回来的消息不仅皇帝得知了,摄政王也知道了。 ( . . m)昨晚他就拜访了梅然居,只是没有惊动任何人。他的理智告诉他要克制那一点悸动,不应该那样,可是越是克制想去看木鱼的心就越强烈。好不容易决定洗洗睡了,却失眠了,半夜夜游到梅然居,在木鱼住的房间的屋顶坐下,感受思念之人与他一瓦之隔的兴奋,在屋顶逗留了好久,他自己在心里鄙视自己。澹台邪不知道对木鱼的这种感觉算什么,只是他清晰的知道对一个男子有这样的感觉是可耻的,意识到这一点,澹台邪心情低落的离开了。
夜幕降临的时候木鱼就梳妆打扮好了,等天一黑,人就离开了梅然居。白天她像个老板一样巡视她在京城的店铺,拒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澹台邪,她还是忍住了。虽然福公公离开了,她知道梅然居附近肯定皇帝的爪牙,皇帝和澹台邪是敌人,她在皇帝的眼皮底下与澹台邪见面肯定会是给澹台邪惹麻烦,当然她也会有,虽然她不介意,当少个敌人总是好的。
夜晚,澹台邪照常在房里看,可是看着看着心就飘走了,木鱼还在京城,不知道在干什么,对于她今天拒绝了皇帝的事,他心里说不上来的高兴,以前不想她与皇帝联盟只是纯粹不想皇帝的羽翼变强,如今他是不想木鱼和他作对,日后针芒相对。
澹台邪正想的出神,屋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是谁?澹台邪谨慎的注视屋顶瓦块松动的地方,一会一块瓦就被移开了,露出一个笑脸来。再移一块瓦又露出一只手来朝着澹台邪打招呼:“嗨!”
澹台邪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人在她的房上面搞破坏,眼里有惊讶也有**溺,她怎麽可以这么开心的揭他的瓦,这可是摄政王的房,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茅房。
眨眼间她就已经快速的揭掉了七八块瓦,上面露出了一个洞,木鱼离开洞口,月光就照进来了,然而很快又被木鱼掉下的腿遮住了,先是腿,然后屁股也进来了,脑袋在留在外面。澹台邪此刻很想出去看一下她脸上丰富多彩的表情,该是多么的赏心悦目啊。木鱼的脚一登一登的应该在找落脚点,终于探到了房梁,双脚踩在房梁上,身子开始往里缩,眼看头就要进屋了,木鱼夸张的笑,吼吼,可能是得意忘了形,脚突然打滑,没站住,身子往下落,木鱼慌张的伸出手勾住了房梁,身子悬在房上空:“啊!”接着就是木鱼的一阵鬼哭狼嚎,“救命啊!”
看木鱼还能坚持会,澹台邪坐在桌后岿然不动,没有要出手的意思。木鱼的惊叫声没有喊来帮忙的,倒是把门口守卫的叶青引来了。
“王爷,怎麽啦?”叶青一手推开房门,看澹台邪没事,警惕的环视房,想要找出声音的来源。
木鱼在空中晃动双腿,她要坚持不下去了,早知道就该走正门的,怪她干嘛不走寻常路。“小青青,救救我啊!”她保证她坚持不了一分钟了。
叶青抬头就看见挣扎在房梁上的木鱼,本打算将她弄下来,怎料澹台邪发话了:“叶青,你没事做了吗?去把厨房的柴火劈了。”
“属下这就去。”叶青抱拳领命下去,真是的,一看就是王爷故意将木公子困在上面的,他去多什么事?
这下木鱼看出来了,是澹台邪在使坏。“王爷,救救我!”他坏归坏,她挂在人家的房梁上,该求的还得求,木鱼楚楚可怜的说。
“敢擅闯摄政王府,还敢求本人救命?”澹台邪端着主人的范儿,准备追究她擅闯王府的罪,一脸严肃。
“妈呀!”被澹台邪一吓,木鱼的手勾不住了,要掉下来了,眼看就要面朝大地,她死死的闭眼不敢亲眼见证这一幕。
然而身体并没有如想象那样落在底板上,早在木鱼要亲吻大地的时候,澹台邪就飞身过去张开双臂等着她落到自己怀里。
木鱼睁眼的时候看见澹台邪抱着自己,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公主抱诶,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的木鱼乐疯了,自己的主动终于有了回报,你看澹台邪都会抱她了。这种情况她觉得自己也应该做点什么,于是她应景的害羞了,还伸出双手抱住澹台邪的脖子。心里美美的想着要是再来一个吻一切就完美了。
她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就感觉澹台邪恨恨的将她放下,她脚还在地上杵了一下,好痛,她委屈的看着澹台邪,你这个美梦杀手!
澹台邪是感觉他们那样的姿势于理不合,而且他的心竟然生出了莫名奇妙的感觉,他控制不了,于是粗鲁的将木鱼放下。
“王爷,你温柔点嘛?”木鱼不惊抱怨,“一点都不知道玲香惜玉。”
谁是香谁是玉!澹台邪惊恐的看着木鱼,这是一个男子该说的话吗?
“人家细皮嫩肉的,经不起这样摔的。”木鱼继续抱怨。
细皮嫩肉?澹台邪又看了看她,这倒不假,木鱼的皮肤很好像婴儿般细腻肉嫩,只是堂堂男儿不该是以肌肉为荣吗?怎麽到她这就变了呢?澹台邪懒得理会,径直走到了桌后面的椅子上做好。
“王爷,下次不要这样了啊?人家徐膊小腿的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木鱼没完没了的说。
“王爷,你干嘛不让小青救我啊?是你想亲自就我下来对吗?”澹台邪不回答她,木鱼也不恼,反而自恋起来。
“王爷,你是担心人家的是吗?我就知道王爷不会那么没有良心的。”以前她都是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