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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吗?是吗?”被叶青这样一说,木鱼也不好再装,可是现在回去,那多没脸啊,才来这么会就被人家撵回去了。 “可是天这么晚了,到处黑漆漆的,人家好怕。”为了逼真一点,她还把手捂在胸口上,“王爷,您忍心吗?外面坏人那么多。”装出楚楚可伶的样子博取澹台邪的同情。
“那你怎麽来的?”那意思是怎么来的怎麽回去。
“花栀送我来的,到了王府她就回去,现在估计已经呼呼大睡了。”她最会编故事了,“花栀睡觉跟猪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的。”反正就是没人送她回去了,她在心里默默对花栀说对不起,为了不回去毁了人家大姑娘的名声。
编,继续编,澹台邪还不知道她。算了,反正他也没想真正赶她走:“叶青,带她去湘语轩。”
“王爷。”叶青想提醒他那是未来王妃住的地方,让外人住一次就算了,怎麽还要让木公子去啊,王爷心真大。
“带她去。”王妃在哪都还不知道,现在他就觉得只有湘语轩才配得上木鱼,至于王妃会不会有这种生物都还是个问题,管那么多干嘛。
“好。”叶青遵旨,“木公子,这边请。”
木鱼嘟着嘴,她才不要去什么劳什子的湘语轩,她是想去子竹轩的好伐。可是看澹台邪的样子怕是不会让她进了,只得跟着叶青去湘语轩。
叶青将木鱼送到湘语轩就唤来秋儿伺候木鱼,然后回去复命。
木鱼一离开身边澹台邪就觉得心里空了一块,到底他是怎么啦。他仔细回想与木鱼的相处,起初他只是觉得她比较娘,今晚他才发现她对他有点不一样,像个小媳妇。对就是小媳妇,可是木鱼是个男的啊。澹台邪在想是怎么回事,思来想去居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等叶青安顿好木鱼回来时,见澹台邪还没睡,他走过去叫了声王爷表示自己回来了。
澹台邪被自己想到的着实惊到了,他努力想排除这种想法,可是失败了,唯有那样才能解释木鱼那些奇怪的举止。
一个人坐在那儿想了很久,澹台邪问叶青:“你了解木鱼多少?”
“王爷是说木公子吗?”叶青没听说过木鱼的名讳。
“嗯。”
“不多,没认识她之前,属下只知道江湖上有这么一个人,天下首富、神秘。”除了这些,叶青想了想,“没了。”
得到这样的回答,澹台邪算是白问了。“那现在呢?”
“现在,属下觉得名不符实,木公子年纪很小,而且好像没那么多的城府,有时候单纯的像个孩子,属下觉得这天下首富是不是另有其人。”叶青慢慢理清思绪,“可是木公子在宴会上捐出二百万,这天下能舍得拿出这么多的人除了首富,还真没有其他人了,属下在想会不会木公子是天下首富的儿子。”
叶青分析的有道理,然而澹台邪想问的不是这个,反正是天下首富本人还是他儿子二者没多大区别,“你有没有听说这木公子喜欢男人?”
什么?喜,喜欢男人?开什么玩笑?王爷为什么会这样问?“是没听说过木公子有喜欢的女人,可也不能说人家喜欢男人啊,王爷你不也没有喜欢的女人吗?”叶青回。
然而在他又看到澹台邪那乱糟糟的头发时,呆住了。王爷问木公子喜欢男人和他头发乱有关系吗?难道他们真的在房发生了点什么?老天!怎麽会这样,王爷不会名节不保了吧!叶青傻住了,这!
“王爷,你们?”叶青急于得到答案,他不能接受。
“嗯?”
“你和木公子?”有没有发生点什么?
看叶青那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澹台邪就知道他想歪了。“没有。”
虽然王爷否认了,可是叶青显然是不信的,不然那头发怎么解释。
澹台邪没有再看叶青,所以没能明白他心里的小九九。他决定不想这事了,“那二百万可查出下落?”澹台邪转移话题。
叶青极力平复心里的猜想,恢复面瘫的样子,回答王爷的问题:“还没有,那二百万就像人间蒸发了。”
“可查出罗建云的死因?”武将死了,文官却好好的,抢匪怎会留个文弱生做活口?
“中了毒的,胸口中了一剑。罗建云先是中了鹤顶红的毒,在被刺了一剑,但是验尸报告中没有中毒这一项,这是属下带人亲自检测出来的,所以大家都认为是被刺死的。”叶青把知道的说给王爷。
“难道真是吴怀仁干的?”澹台邪问叶青。
“这,从现场来看确实像是之前布置好的,与吴怀仁脱不了干系。可是属下派人跟踪他没有发现那二百万两银子,从这几天的情况来看似乎他也在找这钱。属下也糊涂了。”
“吴怀仁的上面是韩相,你可了解韩相最近在干嘛?”
“韩老爷子死了,韩府最近在办丧事,没心情理这些,不过韩相也派了人去寻找银子的下落。”
“这可有趣了,那这钱去哪了?”
“那山贼窝查的怎样了?”澹台邪所说的山贼就是银子丢失的附近有一窝山贼,有人说是被那拨山贼抢了。
“王爷,那些山贼那天也很奇怪,全部醉倒在寨子里并没有出山。”
“好了,我知道了,你继续查,二百万就是搬运都要费好大的力,不可能凭空消失的。你去市上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发现。”澹台邪有点困了,确实很晚了。
“你下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