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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皇帝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再派福公公去一趟梅然居,要是这次木鱼再不来皇宫,他就采取强硬的手段——圣旨。.. 可是当福公公赶到梅然居的时候,掌柜说他们工子昨天已经离开了。福公公不信私下派人潜入梅然居发现他们真的离开了才进宫回禀皇上,皇上收到这样的消息自然是很气愤,木公子向来神出鬼没,这一离开说不定就是离开了玄龍国,那他还上哪去找他捐钱。
正是气愤之时,他又听得暗卫来报摄政王今天傍晚的时候已离京,他的人没跟上,他在御房对着跪在下面的人大发雷霆。
澹台邪一行三人,叶青、木鱼和他,叶青赶马,木鱼和他坐在马车里。本以为可以这样舒舒服服的坐着马车一路上游山玩水,可出了京城澹台邪就让她下马,改骑马。她有意见,只是无效。
“王爷,我不要骑马。”呜呜呜,澹台邪把她骗出来要虐待她。
“上马。”
“不要。”他不想跟她解释,如果他们不加快速度,被后面的人追上了就比较麻烦。
叶青牵着马,看木鱼伤心他就高兴,他巴不得王爷一生气将她扔在这儿。
“不要嘛。”她拉着澹台邪的袖子撒娇。
现在形势所逼不能再做马车了,不然澹台邪也是愿意让一步的,他看着木鱼,那意思是没得商量。
“可是,我不太会骑马。”她指的不太会是不能像风一样的速度,可是澹台邪却理解成了她不会骑马。
于是澹台邪先一步跨上马,伸出一只手给她:“上来。”
“啊!”
“不要等我说第二遍。”
“哦,好吧。”木鱼拉住他的手上了马坐在澹台邪的后面,她把手慢慢的从澹台邪的腰处向前面收拢抱住澹台邪,这样大胆的举动,木鱼在心里偷着乐,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抱他了,谁让他要骑马的。
木鱼的小手环在澹台邪腰间时,澹台邪从腹部升起了异样的感觉,下腹处有点不受控制,他双手死死的握住绳子平复这份冲到,该死,这不知是第几回这样了,他想把木鱼赶下去,又不舍她对他的依恋。
“王爷,我来带木公子吧。”叶青也上了马,他实在看不下王爷和一个男子这么亲密。
“我不要。”木鱼本来还轻轻的抱着的手这回紧紧的勒住澹台邪的腰就怕澹台邪把她赶下去,她才不要和叶青乘一匹马,会别扭的好不好。
澹台邪看都没看叶青一眼,两腿一夹马肚子就驾马飞驰在路上了。
“王爷。”叶青在后面跟上。
一路狂奔,只在半夜休息几个时辰,终于在两天后赶到了江南,木鱼累得不行了,基本是倒**就睡,还没醒就被澹台邪拎起来又上路,所以木鱼很多时候都是在澹台邪的背上睡觉的,她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上马就死死的抱紧澹台邪,其他的事都不管了。
临近江南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澹台邪驾马的速度减了下来。背上的人还在睡眠当中,马停下来的时候,叶青赶了上来把马停在了澹台邪身边,望着远处的城墙,“王爷,我们现在进去吗?”
“嗯。”这么的风尘仆仆才显得自己的诚意。
“王爷。”叶青看着王爷,此行的目的王爷虽然没有明说,他自然是知道的,他誓死追随在王爷身边。
“走。”
快到了城门,澹台邪就看见城门大开,里面黑压压的一片,等他们走进去就看见一个县官领头跪在地上:“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然后后面的百姓也跟着跪在地上:“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可能是饿的太久这么多人的齐声本应该是声音宏伟壮观,可是却是悲凉、凄惨的感觉,当然不乏期待。
“起来吧。”澹台邪还特意下马将县令扶起来,说来这个县令也是个为官清廉的好官,偏偏落在了这个经常灾害的地方,每年都在愁百姓生计问题,朝廷不给力,他纵有过人之才,也因为年年业绩不好而被皇帝责骂,可也因为没人愿意来这,所以他的官位不会不保。
澹台邪下马扶他,这是他为官以来受到过最好的待遇了,以前他也去过京城,可官位低微,四处遭冷遇,他也寒心了,现在他的理想就是守着江南过一天是一天。
“谢王爷。”县令感动的痛哭流涕,“王爷,你们可来了。”
“放心,何县令,接下来的事交给我。”县令哭得更感动了,从水灾一开始,他就各种忙活,朝廷来人了还要给他脸色,又要想办法安顿百姓,他真是心力交瘁。
“谢王爷。”他又往地上一跪,“只要王爷能救百姓于水火,微臣任凭王爷差遣。”
“王爷,你救救我们吧。”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妇女抱着一个昏迷的孝从人群中跑出来跪在地上,孩子都要饿死了,她顾不了那么多了。
“王爷,救救我们吧。”后面的人也都跪下祈求,有老人,有孩子,大家身着破旧,头发凌乱足以见得此次灾难之大。
马背上的木鱼被这些闹声吵醒了,她睡眼朦胧的看着眼前,这就是江南啊,满地灾民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样子。
“王爷。”陌生的环境,木鱼找寻澹台邪的身影,她很没有安全感诶。
“醒了。”澹台邪从妇女面前走过来。
“怎么啦?”她把手放在澹台邪的手上从马上跳了下来。
“这就是江南。”
她当然知道了,她想知道眼前是个什么情况,算了一时肯定也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