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木鱼一共炸了十几次,终于风凉河被她炸的不成样子了,已经没有那害人的威风了,水流不在那么急,一艘小船轻轻松松就能到达对岸。 木鱼炸出了一条支流出来,那条河和城里的械渠想通,可以方便在旱季的时候讲水引来灌溉庄稼,旁边的小山包变得更小了,河宽广了,小山包在河中间,适合钓鱼。木鱼还在离河不远的地方炸出些人工湖,方便储水,这样至少旱季百姓不会再受苦,至于雨季吗,到时将河边的人家迁移到更高一点的地方就好了,她到时在河边的店铺也要建的相对高一些,涨水的时候也是一道景观啊。
“王爷,怎麽样?”木鱼像她显摆。
“不错。”澹台邪看着被炸得破烂不堪的风凉河,罪过罪过,嘴里夸奖她。
“可是,公子,明天百姓看到这一切该怎么解释呢?”青衫说出自己的顾虑。
“这啊,那就是风凉河惹怒了上天,遭到了惩罚。”当然是胡扯,可是她相信会有人相信的,毕竟这个世界是有鬼神之说的,而且他们绝对不会相信是认为的,**之间就变成这样,这绝对是最好的解释,“要不然就说是王爷的作用,”她指着澹台邪,“我们就说是王爷的功劳,他力大无穷,化身为大力神为百姓解决了水灾问题。”
她还真能掰扯,澹台邪无语,他什么时候成神了。“要下雨了。”澹台邪看到天边的一道闪电若有所思的说。
“是啊,要下雨了。”木鱼重复他的话,下雨就好办了。
“走吧。”澹台邪抱住木鱼准备回去,一会淋湿了就不好吧。
“好。”木鱼抱住他的脖子,这是她的私人飞机有没有。
才说完他们就已经飞去一段距离了,有了王爷就不要他了,青衫嘀咕,不过他这话可不对,说的好像他没有王爷之前要他一样。“公子,等等我。”叶青御风跟上。
本来今天他们应该回府衙睡的,可是已经很晚了,况且澹台邪觉得她应该是喜欢悦来楼的就自作主张的带她去了悦来楼,已经凌晨了,奔波了**的木鱼回到**上就不想动了,还是澹台邪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帕子将她的脸和手擦了一下。
脱去她的外套,澹台邪将她放到被子,自己熄了灯**,习惯性的将她抱着。今晚上的事给了他太多的震撼了,望着那一片片被炸得尸骨无存的土地,起先是震惊,然后是麻木 ,他的任务就是护住她的安全,一次次飞离,他来不及多想。现在想来,他身边的人儿还有些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除了震惊,他更多的是高兴,她能带他去看那样威猛的武器,那得是多么的信任他啊。想到他们的关系是世俗不能接纳的,澹台邪的眼里暗淡了,不过他在这个夜里起誓,她若不负他,他定一生陪伴,即使这段情一辈子都不能见光。
澹台邪抱着她沉沉的睡去。
因为睡的晚,木鱼和澹台邪一下子睡到了日上三竿。澹台邪倒是不贪睡,不过抱着木鱼他就放松了身体,陪着她一直睡。
一大早街上就热闹起来了,四处都可以听到喧哗声,今早不知谁到了风凉河边,看见那条河完全变了样,到处都是坑,河比原来宽了些,昨晚下了暴雨,居然没有漫水出来,怪事了。他将这个消息告诉其他人,立马就有人去验证了,的确是这样啊,可是昨晚发生了什么呢?
“唉,你听说了吗,风凉河出现了好些个天坑。”一个刚听到这个消息的人跑到另外一个人群堆里说。
“不会是谁挖的吧。”那人笑笑,没当回事。
“不是不是,绝对不可能,你知道那坑有多大吗,比好几座房屋都大!”
“怎麽会,你说笑吧。”那人还是不信,以为他在说笑。
传消息的人眉毛皱起,怎麽就不相信呢。“他大爷,你在开玩笑吧!”旁边一个听众也不信。
“是真的,今天好些人都去看了,而且昨晚那么大的雨,河边的那些房子居然没有被淹到,你说奇怪不奇怪。”
“昨晚我听到了巨大的响动,你们说会不会与那有关啊?”又有人加入了,“昨晚我家孩子饿的睡不着,吵得我也**没睡,就是下雨之前,我听见了好几声响动,那声音跟雷声一样。”
“对对对,我也听到了!”一个中年妇女加入了,“我都被吵醒了。”
“你们不会是一伙儿的吧,”有人还是不信,“你们集体骗我。”
“唉啊,谁骗你!”
“大伯,他们没骗你。”一个灰头土脸的孩子从那边街上回来,见这边在讨论风凉河的事,立马跑过来,“我刚才和我二叔去看了,真的,风凉河边有好些坑,巨大!”
孝子的话增添了一份说服力,“难道是真的?”有些人动摇了,“可是怎么会这样呢?昨天还没有的,只是**之间……”
“我听我叔说是天公发怒了,风凉河作恶多端遭到报应了。”那个孩子解释。
“应该是,昨晚就是在下暴雨之前打了那么多雷,肯定是在惩罚它,你看它这些年害苦了咱们,老天爷在给咱们报仇了。”
“可是以前怎么不惩罚,你忘了前年的旱灾也可怕啊,怎么不见老天爷的惩罚?”不是所有的人都信。
“这……”确实啊,有人思考了起来。
“哎,你们说会不会与摄政王有关啊。”一个人相四处看了一下没有生人,才压低声音说,“你看啊,摄政王一来,老天爷就惩罚,这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