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别激动!”澹台邪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他这个当事人都没她激动好吗,“来,喝口水压压惊。 ”澹台邪给她倒了杯水。
“我觉得也像。”木鱼看着他的脸,煞有介事的点头。
澹台邪斜眼看了她一眼,哪是像啊,他就会是。
“唉,你要不要出去澄清一下,免得宫里那位误会。”木鱼没事找事。
“那样可就解释不清,越描越黑了。”赶打趣他了,长本事了啊。
“说真的,王爷,这些东西不久就会传入宫中的。”她认真的说。
“我会怕他吗?”他自己喝了一口茶,想到那个经常在后面搞小动作的人,眼睛里有些晦暗。
“不会不会。”木鱼拍马屁,眼睛都笑弯了,一脸谄媚样儿。
“你洗漱了吗?”他刚出来,她就跟来了,真是他走哪儿跟哪儿。
“还没呢。”木鱼哈了一口气,闻了闻,“不臭不臭!”
澹台邪往另外一边挪了一下,用行动证明自己嫌弃她,“去洗漱!”像一个家长在命令不听话的孝。
“得令!”木鱼连忙站起来对他敬了一个礼,然后一溜烟跑去洗漱。
真是个活宝,澹台邪朝她跑开的地方无奈的摇头。
“王爷,饭好了你来吃啊。”木鱼在楼上包间大声喊澹台邪,包租婆一样的声音。
“唉!”澹台邪再次无奈的摇摇头,这形象。
“快点!”看澹台邪优雅的迈着步子,木鱼真想去推他一把,满满桌子的美味等着她呢。
“别吼了。”在木鱼想要再次催他时,澹台邪朝她喊了一句,因为距离有些远,只能用喊的方式。木鱼还以为是他不高兴了,嘟着嘴好委屈,在澹台邪快到房间的时候,主动给他开门搬椅子。吃饭时还给他夹菜,知道澹台邪给她夹了一片青菜她的心情才好转。
“咦,青衫呢?”木鱼问小二,一大早就没见他,在哪偷懒呢。
“青衫公子还在睡觉。”小二弯腰毕恭毕敬的回答。
“懒虫。”她不知道的是昨晚青衫经历了身体和精神上的创伤,疲倦了,倒**就呼呼大睡,估计得下午才能醒了。
“需要我去叫他吗,公子。”
“算了,不用。”想来他昨晚也累得够呛,居然舍得放下面子躲在澹台邪的羽翼下,“让他睡吧。”
“王爷今后江南的建设就靠你了,你一定要将这里打扮的漂漂亮亮,也好吸引别人来我好做生意啊。”
“求我!”澹台邪夹了一口木鱼喜欢的红烧肉在嘴里,还不惬意的说。
“好,求你了。”不就一句话的事吗,好办。
“这么求?”
“哦。”木鱼清了清嗓子,“王爷,求您~了~”尖声尖气的。
这是在污染耳朵吧,澹台邪受不了。一旁伺候的小二都被她逗乐了,在心里噗噗噗的笑着,公子什么时候这么搞笑了。
吃完饭后,澹台邪说他有事就出去了,木鱼自然知道是什么事,无非就是去露个脸收纳收纳民心,木鱼没有跟着,最近她露面次数太多了,不符合她一向喜欢神秘的作风,况且她可不想因为经常出现在澹台邪身边引起某些人的注意,引来杀生之祸就不好了,她嫌麻烦。
下午青衫起**的时候,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一百万斤粮食已经凑集,分两次送来江南,提前送出的五十万斤今夜将会运进城里。
“青衫今夜你带人去城外接应送粮的人,可别在这个时候出了差错啊。”青衫接到消息第一时间向木鱼汇报,木鱼提醒他 。
“放心吧公子,这天下谁敢抢咱们名号下的东西,除非不想活了。”他从来不吃亏的,要是有人敢在他的地盘撒野,他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将人揪出来碎尸万段。因为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青衫为了在江湖上立规矩,对方被自己算是诛了九族,除了长相丑陋的男的将其囚禁做苦力外,其他的男女都扔进妓、院受尽侮辱。所以一般是没人敢打他生意的主意的,一旦惹到他,他不走官府程序,只凭自己的判断解决,对错由他定,这才是可怕之处。
“切,不要盲目自信就好。”木鱼相信他的能力,不过嘴上不想承认,她和青衫是主仆也是朋友,经常相互打击。更多的时候青衫会让着她。
“我是有实力的自信。”青衫自信满满,“我去安排人了,别到时候被真出什么漏子。唉,这两天怎么没有看见花栀啊。”
“我让她在府衙帮忙做事,何县令那这些天忙,又没有丫鬟,我让她在那儿伺候着。”真实原因她才不会说了,此时的花栀一边在厨房忙活,一边小声嘀咕那个见色忘义的秀。
“还是让她回来吧,这些天不太安全。”皇帝的爪牙已经到了江南。
“我知道了,你去吧。”木鱼挥挥手,赶他离开,“今天让她跟你去城外接应。”花栀武功高也可以应对一些意外。
“是。那公子,我去了。”
“走吧走吧。”
人都走了,木鱼换了件衣服去专门为难民提供食物的地方查看,算是微服私访吧,她的看看自己的下人工作时的状态,别拿了钱不干事,可是她巡逻了好几处都没有发现那种克扣粮食的人,咦她的管理能力这么好?没找到那种懒散不干事的人,木鱼有些气馁。其实她想的这些青衫早就想到了,他对下人很严厉,有**行为的一经发现立马开除,可是他开的工资都是其他老板的三四倍,丢失了在他手下干活的机会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