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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悦儿来了?”木鱼兴高采烈的从澹台邪的怀里蹦出,然后又伸出双臂给了澹台邪一个大大的拥抱,想要与她分享这份喜悦,“王爷,悦儿来找我咯!”
她是高兴了,自顾的搂着澹台邪,却没看见他变得越来越黑的脸,她的夫人来找她了,她的夫人!她真的是有家室的人,澹台邪的怒气一处即发。
“我要去找悦……”儿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澹台邪一把将她从怀里丢掉,暴怒:“木小鱼,你不是说你此生不娶吗!你混蛋!”说完还一脚把她踢出了门外。木鱼蹲坐在门外的石板地上,痛苦的揉揉屁屁,她发四没有老婆啊。
“小鱼,你怎么了?”明明被侍卫拦在外面的沐诗悦,这会儿出现在了房外,当然这都是叶青搞得鬼。
“你怎么来了?”木鱼见到沐诗悦心情激动也忘了屁股还痛,蹭的一下起来,“太好了,我还担心你一个受委屈了,你怎么舍得来找我了?”老友见面难免激动,这些天受尽了委屈的沐诗悦这会终于找到避风的港湾了,抱着木鱼呜呜呜的哭起来了。
“悦儿,你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她轻轻拍着沐诗悦的背安慰她。
沐诗悦一直哭,越哭越伤心,欺负她的人多了,自从出事后她就一直收人欺负。“好了,好了,我们回去。”在这儿来来回回的丫鬟看着,木鱼也觉得不妥,这姑娘估计是受了不少委屈了。木鱼扶着哭得一抽一抽的诗悦离开了王府,叶青还在贴心的为她们准备了马车,望着逐渐消失的马车,叶青在心里默念,王爷,这下你该死心了吧。
房里的澹台邪瘫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他被自己听到的惊得久久不能回神,怎麽会这样,为什么?木鱼被他踢出去后,他就一直竖着耳朵监听外面的一切,刚开始他以为这里面定是有什么误会,木鱼怎麽会骗自己呢?可是直到她们离开他都没有听到一点像是误会信息,反而知道了那个叫悦儿的姑娘是她的夫人。澹台邪一直站在桌后面,房的门开着,他在等着她一蹦一跳的进来给他解释,像她之前所说的那样她没有夫人,他在等,等了一个时辰,再等一个时辰,等来的是叶青的报告,原来她们已经离开了。也是,她怎麽还好意思住在王府呢?澹台邪就这样,站不住了,一下子倒在椅子上,早上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仿佛梦境一般,是梦吧。这一天,澹台邪将自己关在房,他在嘲笑自己,嘲笑自己的愚蠢,嘲笑自己的天真,嘲笑自己一个月来所做的一切。
这样的澹台邪是可怜的,他是一个男子,居然爱上了同为男子的木鱼,这就已经够可笑的了,偏偏那个人还是有妇之夫,而且关系还那么好,那他这些天扮演的身份是什么,是第三者吗?他堂堂一国摄政王,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现在却跟一个男子保持了那么不堪的关系这么久,他的自尊心受到羞辱。他在房里,抱着自己的头,他的痛苦谁人知道,谁人理解。他想要发泄,可那样更是耻辱。“啊~”他咬着牙,嘴唇都咬破了,可是他已经没有知觉了。
另一边,诗悦的泪水在马车里流了不少,任凭木鱼怎麽安慰都止不住,她干脆不管了,任她伤心。她还不知道她,哭好了就又开始嘻嘻哈哈的。快到梅然居的时候,诗悦已经哭好了,下马车时,她让木鱼先下,然后当着梅然居前来迎接的所有人的面装柔弱,然后由木鱼扶着,鼻子朝着掌柜的哼一声,然后趾高气扬的进去。“公子回来了!”掌柜的恭敬的行礼。
“嗯。”木鱼微笑的回了声。
一旁的诗悦不乐意了,也顾不得装柔弱了,她手叉腰,指着掌柜:“看清楚了,我是木夫人,货真价实的木夫人。”说完手还往木鱼的肩上一搭。
“是是是!木夫人好。”掌柜的看木鱼没意见连忙恭敬的行礼。
“喂,你这是唱的哪出啊?”木鱼捅捅她的腰,这丫头疯了吧。
“你不管!”这两天她可是在梅然居受了些气,得狠狠的报复回来不可。
楼上木鱼专属的房间里,诗悦一进去就大呼:“原来这里还有这么豪华的房间,你瞧你的那些下人,就给我安排个简陋的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
“那你付人钱了吗?”
“我又没有钱,可是我都说了是你的夫人了嘛。”诗悦强词夺理。
“我可从来都没有说过我有夫人这事,人给你吃给你睡的就算不错了,你别不知好歹啊。”刚才诗悦那些小动作她都看在眼里了,肯定要伺机报复别人,“话说你怎么会说是我夫人?”
“嘿嘿,这你别管了,反正从今往后我就是你夫人了。”说完还上前去挽住木鱼的手臂。
“我警告你啊,你可别给我惹事,惹事了我保证不管!”木鱼不知道她在打什么注意,不过诗悦是有分寸的,她倒不是特别担心,不过丑话还是要先说清楚,“哎,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到玄龍来,出什么事了。”木鱼看着她身上的粗布衣服,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节俭了。
“我离家出走了。”
“为什么?”木鱼没有惊讶,平静的问。
“待不下去了呗。”诗悦无所谓的说。
“你不是那么剽悍吗?还有人能占了你的便宜?”木鱼打趣道。
“是啊,卓光不要我了……”说到这儿的时候,诗悦的心情有些失落。也是,能不失落了,她一直等他,一直等,把自己都等成老姑娘了,他都还是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