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当杨柳挽着叶庭深的手出现在这木家大厅门口的时候,在场的大多数人都同时发出这样的感想。(,都配不上叶庭深,如果硬要出现一个画框里的话,那也只能是服务员或是员工。
有这种想法的都是女人,曾经都想攀上叶庭深这颗大树的女人,几天前,叶庭深突然死亡,她们可是真真切切的伤心了一把,恨老天暴殄天物,世间那么多平凡男人不死,怎么就让叶庭深这么优秀的男人早早送命呢,叫她们这些高不成低不就的芳心何处安放呢?
好在,老天只是跟她们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四天后,他竟然奇迹的活了过来,当她们看到这则消息的时候,有的人都喜极而泣了,感叹老天果然还是善良的,又把她们的男神还回来了。
叶庭深突然凑近杨柳耳边,“手抖什么,身体挺直了走。”顿了顿又说:“我还以为你当真天不怕地不怕呢。”
“除了杨家那几位……”这世上就没有我怕的人。她话到一半,警觉失言,就赶紧转了话题,“那个,那个,还有那个,你是不是小气巴拉的分手时没给分手费,人到现在还怀恨你呢,你看看她们那眼神,爱、恨、嗔、媚,啧啧啧,真是好丰富咧!”她下巴这一挑那一挑的看着那几个顶着雪白半圆球的美女,笑着说。
他看也没看那些女人,接话道:“分手费是个什么东西?没听说过。”
叶擎天慈父般笑得合不拢嘴的过来,“庭深,你总算是回来了,快去帮忙招呼客人去。”说完又对着杨柳说:“杨秀,今天来的都是些亲戚朋友,都是来祝贺庭深回来的,你就像到自己家一样,随意些,啊。”
杨柳抽回手,用胳膊抵了下还站在原地不动的叶庭深,回道:“叶董事长,您去忙您的吧,我去那边坐一下。”她对这个男人的印象不错,听他说话宽厚仁慈,还爱笑,特别是昨天看到叶庭深时流泪的样子,太揪心了,想必他是个不错的父亲。
叶庭深拉着她的手,不放心的嘱咐,“柳儿,不要走远了,有事叫我。”
她被那声肉麻兮兮的柳儿叫得一怔,但还是装作娇羞的点头说好,再对着叶擎天微微点头后,往餐盘后边的椅子上走去。这该死的鞋子虽然合脚,但从未穿过高跟鞋的她,现在脚尖被挤得生疼,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坐一会。
那群紫的、红的、花的、蓝的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跟她作对,在她刚要走坐下的时候,全都挤过来,你一推我一撞,不动声色不引起注意的几个动作,就将椅子占了。末了,还全都挑衅的斜她一眼,以示得意。
杨柳那个气呀,但没办法啊,谁叫自己成了今晚单身女人的公敌了呢?除了忍,还是忍啊,不让坐,那她去拿几个看上去不错的西点吃,也算是安慰了受伤的脚丫子吧。
这次,还没走到那边,她就顿着步,因为女主人木欣华着一身华服正冷眼瞧她呢。好吧,好吧,不能坐,不能吃,那她去院子吹吹风总行吧!
清雅低沉的男人在她身后说道:“柳儿,不习惯穿高跟鞋脚痛了是不是?来,我带你去楼上我的房间休息吧。”
这句话刚好是在乐队换曲的空隙里说的,所以在大厅的人只要不聋,就全听见了。这个往日里以冷血无情著称的男人,这个不喜欢让女人靠近身侧一米范围之内的男人 ,今天不但和女人手挽手的进来,还这么体贴入微,说话这么的柔情似水,简直是要刷新众人的三观了。
杨柳脸红了,不是羞的,也不是感动的,而是被气的,被女人和他妈妈的眼神给剜的。叶庭深,你这个腹黑鬼,是不是嫌她还不够遭人嫌呐,非得给她拉些莫名其妙的仇恨是不是?
“不用了,我有点热,去透透气,透透气。”她一边说着,一边提着裙子往上一米七一米八的踩着高跟鞋走了。
叶庭深看着落荒而逃的娇小身影,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他之所以故意让这么说,不是因为想用她挡那些女人,而是想让那些在她身上转悠的男人眼神都收敛点。他就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宣布他的所有权。
作为她一个月老板的所有权!
唉,如今自己这身份,也只能是这样的所有权了!
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好奇的人终于忍不住开始打听叶庭深是如何死而复生的事情了。只有极少数的人怀疑他不是人,但因为叶庭深那不喜欢别人靠近他一米范围之内的洁癖,也无法用摸他脉博之类的手段来试探了。
叶庭深接下来还得回木氏上班,所以这个问题他还是有必要要说明一下的,于是他干脆走到乐队歌手的面前,拿着话简将事情说一遍。
“这事对于大家来说,是个奇闻,对我来说却说是奇迹,是上天的恩赐,更是巧到毫厘的好运气,才有了我‘死而复生’的事情。想必大家也知道,那天我是被送到火葬仇化的……”
台下突然一片静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胆小的人联想到那天看着他尸体盖上送到殡仪馆车上的情景,后背凉了凉,心里毛了毛。
叶庭深淡淡一笑,“大家不必如此害怕,如果我要是鬼的话,你们在座恐怕也不能聚到木家听我讲鬼话了。”
台下,李氏的李董事长“呵呵,大难不死果然必有后福啊,连叶总这般严肃的人都变得幽默了,是我们有福了,哈哈——”
这个李总,是个绝对的马屁精,处事圆滑,手腕八面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