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后,我请老板帮我做两个奶油蛋糕,而且要和那个模型一模一样。叶庭深用特殊的办法将一个送给许。我拿着另一个送给他爸爸,顺便把口袋里的钱都悄悄的放进他的口袋里。
回到宾馆后,我敲了半天的门,杨畔才顶着一头乱成鸡窝的黄毛起来,穿着无袖背心和松松垮垮的花短裤,连脚上的鞋穿反了都没感觉。
他打了一哈欠,抱怨道:“柳儿,这大清早的你就夺命连环催的,烦不烦人呐。”
都十点了还说早,他这些年还真是懒散惯了。要不是他比我大两岁,真想一巴掌拍上去,“给你十分钟,收拾好自己,然后回家。”
“我手头上还有点事没处理好,要不你们先走,我过两天再回来。”
我回头剜他一眼,咬牙切齿的说:“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你再说一遍。”
他喉结‘咕噜’一下,又‘咳’了声,说:“我说让你们等我一会,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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