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勇这段时间拿着杨佳的钱,整日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一日比一日放浪,在酒红酒绿的刺激下,神经已经被麻木,有时候还会忘记自己做过的天理不容的事。∑,x.
每天除了到酒吧喝酒玩乐,最大的爱好就是往死里要杨佳,一日比一日变态,每当杨佳反抗,他就把那日的照片发到手机威胁她,最近更是在做的时候录下视频,画面要多污就有多污。
而杨佳每次就是屈服在这样的** 威之下,恨不得将这个人渣千刀万剐,却又不得不照做。
在这样扭曲变态的过程中,他是越来越难以得到满足,有时弄了半天,越弄越暴躁,就会暴力折磨杨佳。他折磨人的手段也是极尽变态,不但不会留下外伤,还是伤让她自己都难以启齿的私密地带。
秦勇斜起一边嘴角,色色的眼睛在杨柳三点处上下打量,他一步一步靠近,眼中的玩味越深。
“二小姐,只要你乖乖跟了我,你的仇我帮你报了。”他说到报仇二字时,眼神斜向一旁看好戏的杨佳,用让人看了就想脚踹上去的欠揍表情吹了一声口哨。
杨柳实在无法将眼前这个男人和曾经礼貌谦卑的司机联系在一起,哆嗦着嘴唇,说:“如果你帮我,我可以给你用之不尽的财富,出国、买别墅、豪车,到时就会有大把的女人围绕你,但如果你今天伤害我,我男朋友叶庭深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相信我,他绝对有能力让你生不如死。”
秦勇眼底满是戏谑,装作愁眉苦脸的拍拍胸口,轻声道:“哎哟,我好怕怕啊!”在他看来,有钱人和女人都一个德行,最在乎就是面子,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往外传,只会像杨佳一样无条件妥协。
更何况,他根本就不相信叶庭深会是真心喜欢杨柳,不过是玩玩而已。
秦勇没再给杨柳多说的机会,一个箭步上前就抓住她的手往怀里一带,为了省力,干脆用手掐住她的脖子,往后拖。
看到痛苦、惊恐、绝望的杨柳,始终没再说话的杨佳突然笑得花枝乱颤,妖媚的眼睛里笑出了泪花,在阴惨惨的乌云遮月下,尖利刺耳,和杨柳的哭喊咒骂声交织,形成鲜明的、可恨的对比。
一直没用真面目示人的曾超,在听到叶庭深的名字时,心肝颤了颤,不禁起了犹豫之心。
他走到杨佳面前,黑布下的眉毛皱成一根绳,不悦地质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要我做法配阴婚的人是杨柳?叶庭深那样的人物是我们能得惹得起的吗?还有唐宁,他对杨柳怎么样,你也是知道的,不管是叶庭深还是唐宁,他们谁动一要手指头都能捏死我们。”
“怎么,想打退堂鼓?会不会太迟了!”杨佳斜睨他一眼,又将视线锁到面前发出拖拽声和哭泣求饶声的旧木屋里,讥诮地问。
曾超本就生气被骗,她还用这种口气和态度说话,就越火冒三丈,“不做你又能奈我何!”
“我不能奈你何,但它能。”杨佳缓缓地解开格子衬衫的扣子,从领口开始,动作漫不经心的很。
性感的锁骨,雪白的肌肤,高高隆起的诱人高峰,深邃的沟壑……
“哼,你这具残破不堪的身体,你以为还会有什么吸引……”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戛然而止,瞳孔放大,嘴张成o型,满脸的恐惧。
朦胧月光下的她,眼中尽是妖媚,半露的丰腴雪肌透着神秘的淡淡光泽,不可置否,是美丽逼人的。但此时的曾超,眼睛里只有捆在她腰上的一捆**和她手里的摇控器,要他命的凶器, 她是疯子,是死神!
“别愚蠢的想逃跑,因为这院子的每隔一米,都有同样威力的**,可是花了我不少钱呢。”是她从爸爸房里保险柜里偷来的钱。
不止是杨宏达的保险柜她动了,简绿叶为她争取的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票也被她用来堵秦勇的嘴了。
“疯了,你疯了,疯婆子……”曾超恨恨地骂着,脚是真的没敢挪动一步,生怕疯了的杨佳手指不稳,触动开头,他会被炸得连一块完好的骨头也不剩的。
杨佳现在最喜欢看别人痛苦害怕的样子,看着现在的曾超和杨柳真是过瘾极了。不过,她最想看到的,是秦勇跪地求饶再被一刀一刀凌迟的惩罚,那血腥的画面绝对比床上的感觉来得欲仙欲死。
烛火摇荡的木屋里,一股子难闻的腐朽气味,残破的土地板上坑坑洼洼潮湿肮脏,房中有一根很粗的梁承着屋顶的重量,柱子上尽是虫眼,看上去脆弱得像风烛残年的老者,只要动动手指头就能把它推倒。
杨柳口里被塞了一团面条,双手反到背后,绑在那根柱子上,挣扎到快要散架的身子还在奋力反抗,只是真的起不了什么作用,拼死的挣扎不过只是换来肆意的嘲笑而已。
蒙在鼓里的秦勇和杨佳一样,笑得轻蔑,对上杨柳仇恨的眸子,都从鼻孔里哼出不屑的音节。
一切都在按事先的计划进行,曾超先做法事,秦勇再玩弄杨柳,而杨佳则是坐在一张屋子里唯一干净的太师椅上,手里拿着高清摄像机,准备录下精彩的过程。
曾超走到屋后,端来一个朱漆牌位,除了牌位上依稀可见的沐千秋三个大字,其它小字都已经模糊不清。
秦勇本来就不相信迷信之说,更别提什么给死人配阴婚了,所以完全是把曾超当成骗钱的神棍在看,“小孩,你去哪里找来这么个东西,一千多年了,要么尸骨无存灰飞烟灭,要么人早就轮回几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