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算了算了,在辩论上,连金乌太子都不是他的对手,我这笨嘴拙舌的还能讨得了便宜。
金乌像是个天生的舌战份子,这不,就这个瓶子的所有权问题,又跟叶庭深长篇大论的‘探讨’了起来。我和君兰对视一眼,均是一副‘又来了’的无奈表情。
但这次,叶庭深却出乎意料的没有搭理他,将他视为无物。
一开始还以为叶庭深是采取冷暴力的战术 ,可往深了一想,才恍然大悟。想他平时那多一个字也懒得说的惜字如金的性格 ,今天竟然会当着众多鬼神的面和金乌作口舌之争,想必是他在赌,赌秦王会念旧情,会顾忌金乌太子的身份,故意争论不休,给秦王一个被念叨得烦不胜烦而气得拂袖而去,勉强下得来的台阶。
金乌的长篇大论没得到回应,只得悻悻的摸摸鼻子,结束了无趣的独角戏。
叶庭深揽着我的腰,轻柔的说道:“柳儿,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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