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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舱内,寇仲和徐子陵面面相觑,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宇文化及这么快就追上来。
“师傅,我们该怎么办?”二人连声问道,希望师傅给拿个主意。
抿了一口香茗,此刻的陆无尘颇有一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风范,淡淡笑道:“怕什么?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做人要先学会处事不惊,明白了吗?”
听得师傅这么说,寇徐二人仿佛吃了定心丸一般,脸上再无一丝紧张,齐声应道:“明白了,师傅!”
瞧着借机训导徒弟的陆无尘,宋鲁心中一凛,暗道:“此子如此不凡,到底出自何方?为何以前从未在江湖上听说过此人?”脑中在推测陆无尘的出处,嘴里却朗声笑道:“宇文大人别来无恙,宋鲁有礼了。‘凝声成线,遥遥向岸边送去。
岸边上,宇文化及边策马沿岸追船,边笑应道:‘原来是以一把银须配一把银龙拐的宋兄,那事情就好办了,请宋兄先把船队靠岸,兄弟才细告详情。‘
宋鲁笑道,‘宇文兄太抬举小弟了。换了宇文大人设身处地,变成小弟,忽然见京师高手漏夜蜂拥追至,沿江叫停,而小弟船上又装满财货,为安全考虑,怎也该先把宇文大人来意问个清楚明白吧!‘
宇文化及城府极深,没有动气,欣然道:‘这个容易。本官今趟是奉有圣命。到来追捕三名钦犯。据闻四公子曾在丹阳酒楼为该批钦犯结账,后来更邀之乘船,不知是否真有其事呢?‘
宋鲁想也不想答道:‘这当然是有人凭空捏造了,请宇文大人回去通知圣上,说我宋鲁若见到这批钦犯,定必擒拿归案,押送京师。夜了!宋某人要返舱睡觉了。‘
寇仲和徐子陵想不到宋鲁如此够义气,毫不犹豫就摆明不肯交人。只听他连钦犯是男是女都不过问,就请宇文化及回京,就知他全不卖账,心中也是一阵佩服。
“哼!”
宇文化及冷笑一声,身形一展,仿若凌空虚度一般,瞬间跨过四丈许的江面,轻飘飘地落于船头。
铿锵!
一阵刀剑出鞘的声音在黑夜中响起,船舶上的守卫们虎视眈眈地看着宇文化及这个不速之客。
“哈哈……”宇文化及朗声笑道:“难道这就是宋家的待客之道吗?”
“退下!”
一声厉喝下,宋鲁的身形出现在了船头。而那些守卫们也将刀剑归入鞘中,尽心尽职地站守在自己的岗位上。
伸手一礼。宋鲁淡淡笑道:“宇文大人的拜访礼还真是独特啊。不过,远来既是客,宇文大人既然来了,那么就请到船舱中一聚。”
“呵呵……”
朗声一笑,宇文化及就在宋鲁的带领下来到了船舱中,顿时眼神微眯,死死地盯着坐在一旁的陆无尘。
落座之后,宇文化及淡淡笑道:“宋兄不是说没私藏钦犯吗?为何本官却在这里看到那三个钦犯呢?”
闻言,宋鲁冷冷笑道:‘宇文大人是不是看错了?这几位可是我宋家的客人在,怎么会是朝廷的钦犯呢?有些话可不能乱讲的。‘
宇文化及似乎听得开心起来,笑个喘气失声道:‘我宇文化及自问这双招子还不瞎,绝不会认错人,更何况,还是与我有一战之约的人!‘说完,双眼炙热地看着陆无尘,眼中满是战意。
“呵呵……”
陆无尘朗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本,放在桌面上,右手轻扣着面,道:“宇文大人不必扣这么大的帽子给我师徒三人,我们实在戴不起。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大人想要的就在这里,但在下却不知道大人拿不拿地走。”
闻言,宇文化及眉头一挑,冷冷地看着陆无尘,陆无尘这话中挑衅味十足啊。
笑眯眯地看着宇文化及,陆无尘一言不语,这宇文化及之所以大动干戈的来找自己师徒三人,为的也就是这长生诀而已,最重点的还不是自己想练的,是准备献给隋炀殿广的,反正这长生诀他已经拓印下来,也不在乎桌上这本。
“哈哈,阁下甚是自信嘛,我倒要看看怎么个拿不走法。”
话音刚落,宇文化及袖袍一摆,一掌探出,迅捷无比地向那长生诀抓去,然而,手掌甫一触到籍,便觉纸上生出一股刚硬的劲气,直接将他手掌给微微震开了。
宇文化及心中暗自一凛:“我说这家伙怎么这么容易就把拿出来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想看我出丑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冷哼一声,掌上玄功默运,自身劲气已提到十成,顿时一股寒意凭空生出,直将离得最近的寇徐二人冻得直哆嗦。
瞧得宇文化及的冰玄劲如此霸道,傅君婥等人都是暗自一凛,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心中对宇文化及的重视更增了三分。
暗喝一声,宇文化及手掌扣住面,劲力到处,那面顿时微微翻起,随即又再次合了起来。
众人心中一凛,都知道陆无尘和宇文化及正在互较武功,这无声无息的交锋比正面厮杀更加惊心,稍有不慎就会深受内伤,众人大张双目紧盯着那放在桌面上的籍,全觉心头发紧。
江面上的劲风呼啸着扑打过来,撩拨得船上的旗子发出此起彼伏的霍霍吼声。风声呜咽,旗声猎猎,除此之外,船舱内再无一丝异响,紧得有些让人透不过气来。
宇文化及的冰玄真气甚是奇妙,时而刚猛,时而阴柔,劲气微吐间,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