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山到有人的地方,他才慢行下来,悄悄进了自己住的客房,宋振英并没有睡实,瞧张青山回来咧嘴一笑,紧忙安心睡了起来。
宋振英太累了,时刻都在警觉中,处处要担起护卫张青山的重任,还要暗中注意宋振奎一举一动,使他精力非常疲惫。张青山双腿一盘五心朝天坐起功来。
中午过了,太阳已经出现往西偏移了。他们六个人才醒,大家起来洗脸,早晨吃的太饱都不饿。
宋振英问道:“山叔,咱们什么时候走?”
“现在外面的人太多,咱们一走目标太大,这两天大家都挺累的,再休息一会,晚上咱们就走。如发现有意外情况,咱们马上就得走。”张青山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宋振羽、宋振环一听有空余时间,乐得眉开眼笑。
“山叔,听说这里庙会非常热闹,我们到去庙会逛逛行吧。”宋振羽喊着;
“行,你们去吧!”张青山爽快答应了他们愿望。
心情不悦宋振奎道;“我不想去,我想在客房里好好地再睡上一觉。说不定什么时候咱们就又走了。”
张青山早看出宋振奎这些日子有心事,也知道宋振奎内心压力很大。宛然劝道:“振奎,你就跟他们去逛逛吧,玩一会你们就回来。”
又对振悟吩咐道:“振悟顶数你年岁大,这里只有日本宪兵和一些警察,你领他们出去好好地玩,千万别惹事,你们几个可都要听你振悟哥。”
那四人答应一声,“是”宋振悟带四人欢天喜地就去赶庙会了。
等宋家子弟走后,张青山迅速换一身青衣布裤,静听客栈内无异常动静,把两个他们住的房间门锁上,他走下二楼时;
小二迎了上来,跟张青山说了朝阳附近的情报。
张青山听后道;“谢谢小二!看好楼上我们住的房间,再给我们多预备些干粮和酱牛肉。”
小二点头称“是”。
张青山吩咐完,就走这家客栈。信步来到大街上,清寒的眼睛已经放出搜索之光,找了几家客栈没有宋振华留下标记。
心里顿时悬了起来:张青山又四处寻找也没有看到宋振华留下的标记,“一路上没有听见后面有枪声。”正要往前去寻找;
“山叔。”忽听有人招呼他,一听就知是振华,顺着声音快速看去,宋振华站在一个胡同口向他招手。张青山快步向那个胡同走去。
宋振华秀美大眼忽闪着迎了上来:“山叔,这里的客栈都已经客满。我们住的这家客栈是临时的,没有挂招牌。我在胡同口留了标记,怕人多把标记抹掉,我就迎了出来。一看留的标记真被人给蹭掉了。”
张青山刚才路过这个胡同,里面没客栈的招牌,就没有细心去看。
这时,仔细一看,胡同口的拐角处真有模糊的标记。
宋振华领路进他们住的客栈。边走边道:“山叔你没有吃午饭吧?这家店主人饭菜做得好吃,我让他亲自给咱们炒几个菜,你在喝点酒,咱们再唠一会。”
空气中流动着诵经声音,摇动经筒的声音,还有着节奏缓慢的敲击木鱼,辗转在朱色殿阁间,那些烧香拜佛的信男信女穿梭在各个角落。
宋家子弟五人也随着人群进金岭寺的庙堂,对金岭寺这么大佛家殿堂还是头一次见到,进了大雄宝殿捐了香火钱。
各拿起三注香插在佛像前的香炉里,三拜九叩拜了佛祖与众神,各自许了心愿。都希望早日解除宋家营子之围……
宋家子弟五人出了大殿又到别的佛殿、禅房逛了一圈,就离开庙堂又来到集市上。宋振悟、宋振羽、宋振环三人是什么也不知道,只是闲逛。
宋振英是有任务的,盯住宋振奎看他有什么异常举动?有什么人跟他联系?
宋振奎这些日子,失去跟家中的联系,虽然,告诉父亲不要再来找他。但心中也是非常着急,不知道家里那帮人,又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来。
想立即见到父亲再劝劝他。让他改变原来计划,回心转意与家族和好如初。
有了这个意念,就恨不能立刻见到父亲,那眼睛正在左顾右盼寻找家人留下的记号,越想找到那记号,越偏偏没有,怎么办才好呢?
正在这个时候,前方传来争吵与哭喊声,原来是四个日本浪人喝了酒,正在欺负一个卖唱女,想把卖唱女弄走陪他们去睡觉。
卖唱女的父亲上去拦在女儿的前面,立刻招来日本浪人拳打脚踢。年岁大的人,那架得住身强力壮的浪人的痛打。
卖唱女一看父亲快被他们打死,就跪下向日本浪人求情。
日本浪人得寸进尺,当众骑在卖唱女身上,强行在脱卖唱女衣服,想进行罪恶行动,那姑娘正在拼命挣扎的抵抗。
围观的老百姓只能发出愤怒眼光,无人敢上去阻止这些qín_shòu不如东西。
就在这时,宋振奎和宋振英首先挤进人群,看到这种场面岂能容忍。
“住手。”宋振英水灵灵双眼怒火pēn_shè,拼杀心火燃得更旺,血脉充满煞气。
那飞鞭“嗖”地早已出手,宛如银蛇瞬间出洞,好像灵蛇在空中飞舞,准确无误去打欺负老人的那两个浪人眼部。
宋振奎这些日子压抑之火无处发泄,好比一堆干柴碰上火星,那是顺风而起。怒火瞬间爆发,黑亮眸子迸射森严杀意和铁血凶悍。
“****的,敢在青天白日欺负人。”嘴里骂道,身形那么一动,“噌”地上去一拳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