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张青山是正人君子,他不会去花心的,那会有漂亮的女人主动去勾引张青山,那可是是防不胜防,你要格外的小心。
我把这酷刑秘药送给你做一下防备,真有女人去勾引张青山时,你就给那个女人用上,让她们这个药的厉害,再也不敢去勾引张青山。”
这些年,张青山没有一点越轨行为,而且好的名声在外面流传,令这酷刑秘药始终放在安菲娅腰间口袋里,连张青山都不知道这瓶药的秘密。
这时候,残酷事实,促使安菲娅的心态变乱了,怒火在迅速上升,仇恨充满了胸膛,安菲娅是要给寺岛智郎用上;
“娴儿,你快去伙房端一盆热水,再拿来辣椒和竹签。”
“是。”张娴脚下一动快速离去。
安菲娅伸手把张青山横在寺岛智郎脖子匕首拿了过来,冲张青山言道:“我来对付他。”
那匕首快速一挥“嗖嗖”两刀把两双鞋带割开,迅速地把鞋和袜子都给脱下去,匕首尖对准脚心“唰唰”划圆形的图案。
张青山本想阻拦安菲娅不要这样做,一看见安菲娅那仇视的目光和她想知道俩个女儿是谁告密的心情,把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静观事态的发展。
张娴端来一盆热水把拿来的辣椒碎末放进去,用匕首一搅和,安菲娅就把寺岛智郎的脚按进盆,一分钟都没有到,安菲娅就收到预期效果。
寺岛智郎脚底被划口时,他的毒蛇眼睛还在转那,心中还在刚强的嘲笑安菲娅也就这点手段,对自己来讲根本就不能算一回事。
这种手段是他常给手下讲的,要是被敌人抓住,要怎样去坚强不屈面对敌人的审问。任死也不能透露半点消息给敌人。
他尽给别人上酷刑的人,那脚一放进盆里,他立刻就受不了,那火辣辣感觉直往心里冲,刚强劲顿时消失不少。赶紧用日语高喊道:“我说,我说!”
安菲娅按住寺岛智郎脚的手并没有放开,她不懂日语,也不知道寺岛智郎已经投降了。气得大声骂道:“你他妈瞎叫换什么?这才是最轻的,厉害还在后面。”
那双手更加按住寺岛智郎的双脚不放,仇恨的目光“唰”地向寺岛智郎看去。
此时,那股火辣辣的辣味冲进寺岛智郎的脑海,使寺岛智郎的毒蛇眼睛不在转了,痛苦万分已表现在脸上,浑身捆绑令他无法去反抗。
这样辣的感觉,使寺岛智郎才明白用错语言招来痛苦,那毒蛇眼睛已经痴呆,眼睛里透露一股绝望与恐惧,寺岛智郎马上用中国语喊道:
“我说,我全说!快放开我吧!”
寺岛智郎的日本武士道精神已经是魂飞魄散,那求饶的声音就说明了一切。
真应了那句名言;“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外强中干才是小日本寺岛智郎的真实写照。
安菲娅松开他的脚,他又喘两口气,才说道:“写告密信的是四合放的柏家老六柏嘉。”
寺岛智郎得到喘息后,就不想再往下说实话,眼睛里闪烁着阴鸷狡诈的目光,拿出教给手下的那些手段,支吾想说些假话蒙混过关,
“去千山尼姑庵抓你女儿,是千山尼姑庵……主持告……告诉我的。”
张娴一听就知道寺岛智郎在撒谎,望着寺岛智郎狡诈的眼神,她的眼睛充满了杀气,也充满了恨意,情不自禁扬起手掌,愤怒的挥了上去上去;
“啪、啪”就给寺岛智郎两个大嘴巴,那打得声音可是空前绝后,一改平时淑女的形相,从那胸脯快速起伏鼓荡就能看出她的愤怒程度。
她已经愤怒到了极点,杀了寺岛智郎都不解恨……
怒火在张娴的胸膛迅速上升,凤眼明眸里pēn_shè火爆的怒气,浑身爆发要杀人的气魄,右手已经摸向腰间装飞刀的刀带库。
气愤喊道:“一片胡言,你……你是对大师的侮辱。也是对佛家的不敬,真是可杀不能饶恕。”
安菲娅的手,快速按住张娴掏飞刀的手,她是二话没说,从她那眼神与脸色就能看出她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又从贴腰处口袋里拿出那瓶药。打开那个小药瓶封闭的小瓶盖。
安菲娅咬牙恨齿道:“张娴给我把他的脚按住,让他尝尝我白俄罗斯密传酷刑药的厉害,免得他不跟咱们说实话,我让他知道顺嘴胡说那是什么样的下场。”
说得是斩钉截铁,仿佛寺岛智郎是板上鱼肉随便剁。
寺岛智郎心里一点都没有害怕,那毒蛇眼眸散发满不在乎的目光。
张娴迫切想知道俩个妹妹的下落,寺岛智郎这么一胡说,打了他两个大耳光还感到不解气,听到母亲安菲娅让她安住寺岛智郎的脚。
那动作看快多了,双腿一弯神速蹲下,那白皙玉手“唰”地把寺岛智郎的左脚脖子抓住,右大腿受飞刀伤的那只脚她就没有去动,仁慈善良还是起着作用。
安菲娅不慌不忙往寺岛智郎的左脚心倒上那么一点点药,随口道:“娴儿,放开他,让他体验一下秘药的威力。”
寺岛智郎满不在乎神态立刻受到惩罚,瞬间就感觉到有无数小虫从脚心钻进,在里面向心脏迅速进发,那种瘙痒劲迅速传遍全身,令人无法能忍受住。
那滋味,如同数不清的猫爪在挠心。那种抓心裂肺针刺的感觉更让人受不了,仿佛世间一切都变了。他那毒蛇的眼睛也不那么转了,好似什么也看不见了。
那武士道的刚强劲顿时消失,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