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振奎加重语音说道;“他是咱宋家的未来族长,这是族长宋显生委托咱家办的族中最大的事情。”
宋振奎这么一说。使宋喜搏从不太相信中,相信这些都是真的,立即面向西方跪下,悔恨的声音道:
“听你们二人这一讲,是我听信了姑姑的话,冤枉了族长宋显生。是我心胸狭窄,只想报复没想到后果,给家族带来这么大灭顶之灾。
我就是家族的千古罪人,我对不起列祖列宗,我真有愧活在这个世上。”眼睛里浮现泪水。
宋喜来劝解道:“哥,这事也不能全怨你,我要不把喜旺回家来集资,并且,去天山口去筹钱事情告诉你,也不能整出这么大事情来。
哥,你快起来吧!你已经受伤了,在此与事无补。你把水兄送到安全地带,才是咱们兄弟要做的,保护好这两件东西才是最重要的,保护好它们就是保护了整个家族。哥你就快走吧!”
这时,宋振奎已经给绿赢水从伤口取出子弹,在伤口处散上日本人新研制的枪伤药包扎好。绿赢水也已经苏醒过来,宋喜来和振奎把绿赢水放在宋喜搏背上。
宋喜搏满心不想走,他想留下以战死这里,来赎自己犯下的罪过。他现在不想走也不行了。
宋喜搏明白弟弟和儿子的意思,只得把家谱和“塞外山川秘径藏宝图。”放进怀里。用那只没有受伤的胳膊手把住绿赢水的身体,明智分析形势道:
“你们爷俩千万小心,我看咱们阻击在时间上也差不多了,不行时就马上撤走,千万不要硬拼下去。”
一横心背着绿赢水登上山顶,忍着胳膊的伤痛,加快脚步,他刚翻过山顶要从后面下山,后面就传来“哒哒、啪啪”地激烈的枪声。
宋喜搏与绿赢水的心都悬了起来,小日本来的太快了,这可是九死一生的搏斗,力量太悬殊,现在已经无能为力回去帮助他们,只有快走来减轻坚守时间。
“嗖嗖”宋喜搏咬着牙奔跑起来,按照绿赢水的指点,来到一个偏辟的小山村,花高价顾了一辆三匹马拉的马车,那车把式扬鞭催马“夸夸”地快速下山。
走的尽是山间的土马路,历时两天两夜多的时间,扬鞭催马快速地到达敖汉旗城南外面的一家小客栈,把马车赶进客栈内打尖(吃饭)连喂马。
宋喜搏令哪位车把式进城去找绿家酒房掌柜金缘善,他知道绿赢水非常爱洁净,给绿赢水打扫身上尘土,端来洗脸水让绿赢水洗了一把脸。
小二送来酒菜饭。二人吃喝起来,他们刚吃完饭。
金缘善已经与车把式一同来到这里,金缘善买卖人的精明眼眸,一见绿赢水的形状,大吃一惊,他的脸都吓的发白了……
只见大东家绿赢水浑身气质顿失,富态脸色泽苍白,瑞风眼光芒掩饰、挺直的高鼻梁与厚实的大耳朵,气色不正,四方大嘴周围黑乎乎短胡须。
身上蓝色绸缎衣服也有子弹穿过的痕迹破烂不堪,尤其大腿伤最重,赶紧上前关怀语气道:“东家,你伤得重不重啊?”
绿赢水强打精神道;“缘善哪,不太重,这些日子家里来信吗?你再往家里传信时,就说我非常平安,过些日子就回去了。”
金缘善言道:“东家呀!自从你们走后,我按照你的吩咐把皇协军草垛给他们烧了,然后就不知道你们的消息了。
城里也不知道来的是那路人马,城墙上那么多兵守着,他们还能进出自如,把敖汉旗闹得人仰马翻,我们想尽办法也没有和那些人联系上。
他们这一闹,敖汉旗已经成了草木皆兵,所有在外面的兵都集中进了城里,城门紧闭严禁通行,老百姓不许出入。
我们就无法出城打探你们的消息。少东家多次来信,打听你的消息。我一在替你报着平安的信哪。”
绿赢水瑞风眼划过一丝喜悦之色,听到儿子经常来信询问安危,精神比刚才好了许多,表扬金缘善道:
“你做得很好。城里来闹事的那些人,我琢磨都是山哥江湖上的朋友,听说山哥被日本人追杀,就过来帮助山哥制造声势。
也得回他们这么一闹,使敖汉旗里兵不敢轻易离开,这也是对山哥的一种支持。既然联系不上,就不必去管他们了。缘善来见过,这位宋喜搏,宋掌柜的。”
金缘善是个久在江湖中游荡之人,老与世故,他知道绿东家所交之人,都不是平庸之辈,他定晴一看宋喜搏。
头戴着毫克帽,一头秀美黑发掩藏其中,闪亮的宽额浓黑的剑眉,左眼微闭有黄脓在眼角闪现,右眼深邃的眼眸里如同寒泉的秋水,挺直的鼻梁高头型美。
丰满的耳朵后贴,那两个耳垂大而厚,弧度完美的唇,嘴角微往上翘,略微尖的下颚,组成一张魅力十足的脸颊,棱角分明显得有个性。
整个脸蛋的气魄,有着优雅强势和冷漠的气质, 说话斩钉截铁,有点霸气的威风。
一身青装包裹着一身练就的功夫肌肉,衣服上也子弹穿过,左胳膊有伤已经挂在胸前。赶紧上前抱拳施礼:“金缘善见过宋掌柜的。”
宋喜搏道:“金老弟,免礼吧!”斩钉截铁的吩咐道:“你马上给我们找一个最安全的地方,再去找一个治枪伤的医生,来给我们疗伤。
再晚了,你们东家的大腿就怕保不住了。再有,马上派两个精明人去元宝山,赤峰城,宋家营,打探消息,把哪里情况摸清楚,快速回来跟我们汇报,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