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甲板上叶拉金娜的叛变,尤其这个风动力的操纵者似乎将攻击目标设定在了舰桥上!于是罗斯福号航母的指挥室里,各国代表的目光齐齐望向维什尼亚科夫--这位已经年逾七十的峨罗斯“守门人”的领导者。这也让山内健二郎松了口气,松岛幸八跟大河正义的接连叛变,尤其松岛幸八还操纵几百门舰炮直对着罗斯福号,山内局长的压力可不是一般的大,局长大人可以对着他最可爱的女儿发誓,松岛幸八的叛变他事先绝不知情,大河正义的叛变更是出乎他的意料。说起来也幸亏海原司没有表态,虽然曰本目前的处境已经够糟的,但若是连海原司也叛变,曰本就根本没有处境可言了。
还好,就在山内局长深切体会什么叫做热锅上的蚂蚁的时候,峨罗斯人跳了出来,大义凛然的拉起了仇恨。要知道叶拉金娜剃刀一般的锋利气势,就连几十米外的指挥室里都感觉的到,而且她的目标看起来也正是瞄准了这里。虽然外边还有几百门舰炮,但那些舰炮都被利希特制止了,相比之下,叶拉金娜的攻击却是利希特默许的,也就是说,论起威胁的轻重缓急,马上就要攻击的叶拉金娜排名第一!
“我们需要解释!”老格尔德忍不住一掌拍在指挥台上。这场评定会进行到现在已经一塌糊涂,徳国人的出现证明了他对申国人的警告是如何的掉以轻心,曰本人的叛变更说明他对盟友的判断严重失误,这些都是他的失职而且已经严重到威胁整个国家安全的地步!这对自诩爱国者的中将大人来说是最沉重的打击!如今峨罗斯人又公然的将矛头指向羑国,更严重的是她还和徳国人联起手来,这仅仅代表了叶拉金娜个人的选择,还是有更深层次的涵义?
峨罗斯和曰本不同,羑国有信心从军事和政治上掌握曰本,但对峨罗斯却完全没有把握!对羑国的威胁,曰本和峨罗斯根本不在一个等级上。w她的行为在某些意义上代表了峨国,那问题的严重性将会是超出想象的严重。
“解释?没有解释,我相信安娜,她是不会叛变的。”面对老格尔德中将的暴怒,维什尼亚科夫丝毫不被所动。
老格尔德中将一楞,他很清楚这个已经七十多岁的干瘦小老头曾经是个怎么样的危险狡诈的人物,在上个世纪冷战最高潮的七八十年代里,这位“守门人”的领导者可是那个时代最顶尖的特工,这个老头当年曾经成功窃取过无数羑国的机密,还在世界各地暗杀羑国的或者受羑国保护的政要、科学家或者其他的重要人物!最传奇的是他从未留下过任何照片资料,即便是现在,羑国也只是推测当年有多少案件涉及到这个恐怖的峨国特工。
哪怕现在,这个老家伙已经老的快要走不动了,但他依旧是那个最狡猾的狐狸,传闻他不相信任何人,甚至包括他所效力的政府,他只相信自己,所以他所有的行动都是独自一人,但如今,令老格尔德中将惊奇的是,这个老家伙竟然说他相信那个安娜.叶拉金娜!
“那个孩子是个拯救者,她从噩梦中苏醒过来并且得到了超人的能力,从那时开始她就明白了自己的责任和使命,她憎恨以前无能的自己,所以她发誓要用她的力量与一切邪恶为敌。徳国小子说的那些花言巧语根本不会迷惑她。”说到这里,维什尼亚科夫顿了顿,再道:“而且,真正的峨罗斯人是不会向徳国人朝拜的。”
维什尼亚科夫的声音并不响亮,可却给人一种极其强大的说服力,老格尔德中将一时竟无法再度追问下去。也就在这时,“哧”的一声轻响从指挥室的下方传来,所有人都觉得脚下一震,紧接着又是一声“嘭”的爆响闯进所有人的耳朵里,震的指挥室的防弹玻璃都一阵的波动。
“空气压缩到极致会比任何东西都锋利,相比之下哪怕是一座二十五米宽的钢铁舰桥也不比一块黄油强多少。”利希特看着像被手术刀一样精准切割的舰桥赞叹道。(注1)
维什尼亚科夫等人听到的那声轻响正是叶拉金娜用压缩后的空气刀进行切割的声音,因为空气刀太锋利速度也太快,以至于切割后的舰桥除了多出一圈割痕外,整个舰桥依然好端端的待在原位上。
“压缩空气至0.1区间,然后以三倍音速对目标进行射流切割,真不错,这招叫什么?”利希特似乎对叶拉金娜的新招数很感兴趣。
“风动力,切割者。”叶拉金娜看了利希特一眼,难以置信,这个徳国人竟然只看了一眼就能将自己招式的原理以及最详细的数据说出来,这个世界上难道真的没有什么能够瞒的过他的吗?
“切割者,很贴切的名字,那么我们的北风之神,你还有其它的惊喜要带给我们吗?”利希特的目光停留在叶拉金娜的身上。虽然他用了疑问句,但很显然,徳国人确信叶拉金娜的表演还未完结。
与此同时,罗斯福号的舰桥中已经是混乱一片。舰桥里所有的线缆全部被叶拉金娜切断以至于所有的电子设备全部罢工,指挥台上,墙壁里,火花在到处乱溅,所有的人都忙着灭火或者躲避。这个时候,唯有维什尼亚科夫走到舷窗前,看着甲板上的叶拉金娜,他从来没有对一个人如此期望过,哪怕那个德国小子展示出无比强势的能力,甚至可以说是令人绝望的压倒一切的能力,但维什尼亚科夫依然坚信叶拉金娜不会叛变,甚至他相信叶拉金娜一直在寻找从徳国人手下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