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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秀,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不妨奉劝您一句。.. 别白费心机了。”
“哦?你就这么看好梨果?”冷意从安琪儿的眼眸中迸发出来,像淬了毒的利箭。
乔瑞怕帝锦尧,怕梨果,那都是出于由心而发的敬重。至于眼前这女人,她越表现得高高在上,他越看着不屑:“不信,你拒试试就是了。”
说着,也懒得再搭理她。径直坐上车扬长而去。
徒留安琪儿站在瑟瑟寒风中,气得浑身发抖。
再说别墅中,梨果被当着情敌的面赶回房间,甚是没面子。
她气鼓鼓地将笔记本摔在**上,越想越不服气:“凭什么啊?凭什么他让我过去我就得过去,他让我回去我就得回去?我还是他帝锦尧养的**物狗不成?”
怒!
她突地从**上弹了起来,翻箱倒柜收拾行礼。
帝锦尧回房的时候,见到的正是女人疯狂往行李箱塞东西的背影。
“做什么?”
“回去!这话不是你说的吗?我这就回去!再也不碍你的眼了!”她赌气地说。衣服一件件杂乱无章地丢进行李箱中,无声地传达着她那受创的心灵。
帝锦尧的剑眉皱了皱:“回去哪儿?南城?”
“帝锦尧!”梨果怒的摔掉手中的衣架子,冲到帝锦尧的面前,仰着头,气红了眼地瞪着他:“我为什么要回南城?该死的混蛋,在你的心底里,你还是不相信我的对不对?”
“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相信,我和皇甫傲天是清白的!要不然这么些年,我拼命往外逃为的是什么?”
“可恶!你不但不相信我,还和别的女人**不清,到头来反而成了我的错……”她怒的锤上帝锦尧的胸口。
原来,她的委屈不止一点点而已。
当她忍不住哭诉出来的时候,泪水决堤,仿佛要将眼前的人淹没。
帝锦尧从没见过这么失控的梨果!
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落在他的心口上,掀起了惊天骇浪。
他突然想起梨子说过的,这个可怜的女人在南城受尽那**的各种折磨,只因为她想回来。
而他,刚才说了什么?
“帝锦尧,你很可恶你知不知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赶我……亏我还那么爱你……”
拳头,一下下砸落在帝锦尧的心口上,其实不重的,但帝锦尧的心口却不由控制的,一阵一阵地抽疼了起来。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混蛋,他怎么可以在紧张的情况下说出那么伤人的话呢?
其实,看到她收拾行李箱,他是害怕她真的走了……
“别哭……”他沙哑地说。
从没有安慰过人的他不知该如何哄住女人的泪水。
她的委屈,全是因为他,他内疚了,他不知道要如何安慰……
这才明白,原来这世上还有他帝锦尧束手无措的事情,原来,他比想象中的还要在乎她……
“帝锦尧,我恨死你了!我再也不要看见你!”
梨果的拳头跟打在木头身上似的没有反应,她却在生气的同时担心自己下手过重把他给打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