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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刚才那番话,等于告诉罗新中,你不去吕将军的部队了。(唉,若是吕将军能来此就好喽。唉,吕复生到底是一个粗人啊!罗新中又生气太浓。我想,他的独立旅恐怕也干不出什么名堂来。”韩坚回来,低声问了萧锋一句,又长叹了一声。
“韩兄,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小弟经历了一番血雨腥风,饱受了一顿挫折,受了不少的白眼,总算对人生有新的领悟。以前,旅座在世时,我说的这些,我是接触不到,也领悟不到的。现在领悟了,也未尝不是好事。不过,请你放心,萧某一定能拉起一支队伍来,独立抗战,没有后援,自然要比有、奶、喝的部队要艰难艰苦许多,但是,这样也更能锻造一支真金不怕火炼的队伍来。而且,人少未必就是坏事。只要队伍精悍,能打胜仗,便是好队伍。”萧锋给韩坚倒了一杯酒,虽然有些苦闷,但是,仍然豪迈,表明心迹之后,便举杯向韩坚敬酒。
“好兄弟,我相信你。”韩坚除了内心的苦笑,也只有鼓励萧锋了。他端起酒杯,与之一碰,便仰头一饮而尽。
萧锋也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挟了块肉,塞进嘴里,边嚼边说:“韩兄,能否多给我一台电台?如果有的话,我指挥部队作战,会更方便些。你看,今晚你给我发条电文,我马上就到了。这就是有电台的好处。那可是千里眼、顺风耳啊!”说罢,又给韩坚倒酒。
“哈哈哈哈,好!兄弟,我会尽快的给你再弄多一台电台。你放心,我看好你,歇尽全力支持你。说不定,哪天我脑子发热,辞职不干了,就会去找你。到前线去杀鬼子,真他娘的痛快啊!不过,老子现在只有看的份,顶多也是杀杀汉奸,过过手瘾而已。”韩坚仰天大笑,但是,答应了萧锋的要求,也表明了心迹,只是笑到后来,笑声有些苍凉。
“韩兄,其实你对小弟的支持已经很大了。就拿小弟想找个东家这件事来说,你已经帮我找了罗兴华、吕复生两支部队了。只是,小弟不争气,没给你争回面子。你的大恩大德,小弟永远铭记。在内线斗争中,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发电文来,我一定鼎力相助。再说了,杀汉奸、除叛徒,也是奋斗在抗战前沿啊!你现身处的危险,一点也不比我少。你也要保重,为人处世更加谨慎些。”萧锋见状,赶紧劝慰,盛赞韩坚在内线斗争中的贡献,好让韩坚舒服些,不那么压抑。
“哈哈,好!兄弟,就凭你这话,咱哥俩今夜不醉不归!”韩坚闻言,果然心里舒服些了,大笑起来,又举杯向萧锋敬酒。
“咣……”两人碰杯,各自一饮而尽。
“二位兄弟,别再喝了。你们两个,现如今都战斗在敌人的心脏里,都不容易,都时时刻刻有潜在的危险。”梅天良收拾好诊所里的东西,也走到地窖来,看到韩坚有些醉意了,赶紧抢走酒坛,劝说韩坚和萧锋别再喝酒。
“韩兄,听梅大夫的。等我下次拿出更大的战绩,再请你喝个痛快!”萧锋也看出韩坚有些醉意了,怕他回去说酒话、说梦话,不小心泄密,便也赶紧劝说韩坚。
“好!听二位兄弟的。哎,今晚,咱哥三几个痛快啊!男人,有酒喝,就好!兄弟,愚兄明白你们俩的意思。我保证,我回去之后,不惹事,不说酒话,不说梦话。好了,晚安!”韩坚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有些摇椅晃的,拍拍萧锋和梅天良的肩膀,抛下几句醉话,便转身而去。
“萧兄弟,要不要送送他?”梅天良赶紧附唇于萧锋耳边,低声征求意见。
“不用+坚只是心情有些欠佳,这点酒,对他还不算什么。他这个人嘞,很耐醉的。不象我,要是我真醉了,啥事也干得出来。哦,对了,梅大夫,我想请你帮帮忙。”萧锋分开他,摇了摇头,分析了一下韩坚的个性,便又把话题扯到正题上来。
“哦?萧兄弟,你说,只要梅某能力范围之内,一定帮,一定办。虽说我只是民间的郎中,但是,我佩服你的抗战精神和浑身的胆气。”梅天良反问一句,又盛赞萧锋一番。
“大岛智子其实是一个双、性、人,但是,她主要是女儿身。如果你把她的汹棒给剪除了,再给她上点什么药,让她彻底地变成女儿身,那么,她一定会更加感激我,相助我。最近,她帮了我不少忙。当然了,这是秘密。绝不能泄密,否则,她会难堪的,会仇视我的,于我偶尔的内线斗争可不利。”萧锋便坦承地把大岛智子身体里的毛病道出来,又正告梅天良一定要保密。言谈中,他还谈了自己与大岛智子的友谊。
“你相信鬼子里面也有好人?她会不会只是利用你?”梅天良显然对手术有把握,但是,对大岛智子却有怀疑。
“梅大夫,我学过哲学。当然,我文化功底不深。不怕你笑话,当年,我上军校,其实是靠旅座走关系、送礼把我送入中央陆军军官学校里去的。但是,我毕竟当过多年的警卫营长,以我当时的地位和身份,凡是要见旅座的人,必须通报我,有不少名人、名将、殷商、女人,我是有过接触的,我可以说是阅人无数。基于哲学理论和我在现实生活中的那些经历和阅历,我相信,鬼子里面也有好人,而且,大岛智子良心未灭。如果能适时地给她帮助,她一定能把我当成最好的朋友。你知道吗,在新四军、八路军的部队里,就成立了反战同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