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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局座,袁副局长不见了,我给他家里打了电话。 他元配妻子称他不在家,一大早就陪那个悬狸出去购物去了。另外,我派人满大街去找他。但是,也没找到。据几名片警称,在口福楼发生血案时,曾在闹市口看到袁副局座的轿车停在口福楼斜对面丝绸店约十分钟。口福楼发生塌楼事件之后,袁副局座驾车走了,在城西门的片警称,袁副局座驾车出了城门是往西方向去的。”伪警局二楼局长办公室里,副官立正敬礼,向李立意报告了找不到袁晨光,且将袁晨光的一些情况作了详细汇报。
“什么?难道……血案与他有关?娘的,这可不妙。你马上安排人员,蹲守在四个城门,还有袁府,等候袁晨光回来。另外,派几名骑警出城,往西方向查查看能否找袁晨光。他娘的,这畜生,可是我最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在皇军那里把他争取提升上来。他若出事,老子可不妙啊!”李立意闻言,吓出一身冷汗来,结结巴巴地吩咐副官抓紧安排警力,务必找到袁晨光的下落。
副官应令而去。
不过,李立意永远也找不到袁晨光的下落了。
萧锋驾着袁晨光的轿车,搭载着晕迷中的袁晨光及其小姨太,出了城西门,便一路向西,到了黑山脚下,停车下来,取出后尾箱里的大皮箱,便将三枚手榴弹徘拉栓,冒烟后,分别扔进前排座和后排座里。
然后,萧锋提着大皮箱,疾步往山上跑。
“轰……轰轰……”
三声巨响,轿车和袁晨光及其小姨太都被炸烂了。
树丛中,随即蹿出一彪人来,为首的是一位美如花、艳丽无匹的姑娘,喊了一句:“大哥,你剃光头了?好帅哦!”便扑入了萧锋的怀中。她正是胡红雪。
“师父……师父……”唐小树、唐小民、唐歇、唐小路纷纷从树丛里蹿出,热切地喊叫,奔萧锋而来。
“都来了?正好!把轿车烂碎的东西,用泥土埋好者,扔深崖或水沟里。不要让宪兵队和伪警查到什么?将坑弹填平。”萧锋松开胡红雪,一手提着大皮箱,一手扬了扬,指挥众弟子处理现场。
然后,他和胡红雪牵手上山,边走边聊。
“大哥,唐圆通回来,还领回来三十名唐村失散的子弟。唐老爷子还没回来,他托唐圆通转告咱们,他和老管家唐尚民继续寻找那些投靠亲友的年轻人,然后一一送回到咱们的根据地来。现在,霍建光正在训练新兵。”胡红雪傍着萧锋走,边走边将新情况告诉了萧锋。
说罢,她又问了一句:“大哥,对了,小宝呢?猴子回来,说城里就剩下你们两个人了,这可把我吓死了。”
“小宝……行剌傅里真,炸掉了闹市口的口福楼,他自己也牺牲了。”萧锋脚步骤然停下,沉重地答话。
“什么?小宝……他……他……杀了傅老贼没有?”胡红雪一怔,眼眶一红,珠泪欲滴,难过异常。
“傅老贼去口福楼吃饭,小宝混进去扮店小二送菜,他在雅间里扔手榴弹,势必到了迫不得己的时候,是抱着和傅老贼同归于尽的决心的。口福楼半边楼都塌了。至于到底杀了多少汉奸?要等到军统站的电文,我才知道。哦,我马上接受一下电文。”萧锋简单地介绍了行剌傅里真的经过,但是,不敢告诉胡红雪,自己的目的在于给伪军和伪警、游龙帮和鳄鱼帮制造矛盾的。而且,他确实不知道傅里真到底是伤还是亡?
他说罢,便蹲身下来,打开大皮箱,取出电台,拉开天线,打开储电源,静候电台响。
胡红雪赶紧抹拭眼泪,也蹲身下来。
“嘀嘀嘀……”电台响了,储存的信息发过来了。
那韩坚到医院了解情况后,便赶紧以抓捕嫌疑人名义,带着亲兵满大街乱转,然后他独自一人闪进梅天良的诊所里,偷偷地给萧锋发了一条电文:龚和剌客炸碎,许、傅及侄子断臂腿。
“妈的,傅老贼还真大命!这畜生,小宝扔手榴弹了,竟然也没炸死傅老贼,这畜生,怎么那么命大?”胡红雪待萧锋译好电文,便探手抢过来看,阅看简短的电文之后,便破口大骂傅里真,一点也不淑女。
“维持会长龚国栋死了。猴子和小宝又在此前打了李立意一顿。给鳄鱼帮、伪军、伪警、维持会制造了矛盾。现在,傅里真身负重伤,伪军、维持会、鳄鱼帮必定饶不了伪警局长李立意。妹子,咱们杀傅里真的时刻到了。这傅老贼约半个月就可以出院或者留院疗伤。届时,鬼子和伪军出城征秋粮,城中空虚,咱们再潜入城里去毙了他。而且,通过几起事件,我们可以拉拢游龙帮起义。因为之前有一天,李立意给游龙帮撑过腰,傅老贼与龙镶玉的订婚,也很快会作废。”萧锋这才将原因、目的和过程告诉胡红雪,既是宽慰胡红雪,也怕胡红雪鲁莽去行剌傅里真。为防万一,他策略地提出半个月后再去行剌傅里真。
现实是这样的,傅里真负伤住院,鬼子和伪军必定派重兵保护。此时如果有人行剌傅里真,等于前去送死。
“大哥好计策。妹子听你的。走吧,新兵们都等着见你呢!哦,对了,唐圆通昨夜说,咱们的队伍,人员绝大部分都是来自唐庄的,都是他的子弟兵,他向我提议,理应成立一个总指挥部,下设两个队,一个自卫队,一个是特攻队。由你来当总指挥,他是否可以当副总指挥?”胡红雪感觉萧锋言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