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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到我房里来睡?咱俩是老同学,虽然也都是大男人,但是,无所谓啊!哎,老萧,我得提醒你,你可以不顾你自己,但是,胡红雪呢?据传,上峰正在讨论,拟追封胡振兴少将为陆军中将,抗战烈士。 如果你的事牵涉到胡红雪,那么,就会牵涉到胡振兴将军身后名誉。你可以逃走,特攻队、三营、警卫连、特务连,你都可以带走,你啥也不怕。但是,上峰若是宣布胡将军是叛国逆贼,那胡红雪怎么办?”刘新知没有马上走开,而是慎重地提醒萧锋。
他毕竟是在战区长官部历练过的,有些事情,看的比萧锋深远。而且,和萧锋相处时间长了,他对萧锋的心理有些了解,他现在知道萧锋看重的是其手上有兵,至于别的不重要。就是筹那三万五千石粮草,也是因为萧锋想拿到更大的指挥权,而不是真心实意地为战区服务。当然,他是萧锋的好同学,他不会举报萧锋,但是,他不得不好心提醒萧锋。
萧锋心头一震,说道:“你马上把那份任职名单追回来。让胡红雪担任副参谋长,少校军衔。万一我有事,也不至于牵涉到她和她的父亲。特攻队长由霍建光兼任,学校校长由我兼任。”
“我不!我要当特攻队长。特攻队长是你的心血,也是我的心血。我要从哪里跌倒就从那里爬起来!”岂料,胡红雪没有走远,就在团长室外偷听,她爱萧锋,偷听至此,她冲进团长室,大声嚷嚷起来。
刘新知满脸通红,有些不知所措。
萧锋急急相劝,说道:“妹子,万一我有啥事,会牵涉到令尊的名誉的。老刘说的对。现在,形势复杂,谁也不知明日事,咱得留一手,确保你的安全和令尊的名誉。”
“对对对,先留一手!那我去通讯室更改名单了。”刘新知既好心也灵活,见状,急促地劝了一句,转身就走。
胡红雪登时眼泪汪汪的,芳心很疼,左右为难!她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万一大哥出事了,那么我咋办?他走了,我的心也走了,我留在这里,有啥意思?可我要跟着他走,我爹名誉咋办?真让上峰定我爹一个叛国逆贼之罪?
“妹子,别怕,有我!”萧锋见状,爱怜地揽她入怀,给她力量,给她鼓舞。
“可真有那一天的话,我咋办?你咋办?我和你缘尽了吗?”姑娘终究是姑娘,面对亲情和爱情,胡红雪真的很难决择,陷入了痛苦之中。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和萧锋会有生死离别的那一天。可今晚,她无意中偷听到了刘新知的话,萧锋可能会出事,她懵了。
“妹子,那只是一种预测。俗话说,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未必是真的。吕复生是老将军了,年高德望,若我出事,他会无事?令尊是抗战名将,上峰也不至于因为你我而判令尊叛逆之罪吧?妹子,不要杞人忧天,好吗?把自己都愁坏了,万一又无事,我还真当上旅长了呢?届时你愁坏了,怎么攻打陆水城?怎么杀傅里真?所以,你现在去找霍建光,你明里当副参谋长,霍建光明里兼任特攻队长,但是,实际上,你是特攻队长。”萧锋见状,柔声劝慰,分开她,为她拭泪,又越说越乐观。
“呵呵……”胡红雪破涕而笑,俏脸泛红,容光焕发。由萧锋的话,她忽然想到了萧锋的誓言:扩军一个旅,杀了傅里真,夺回陆水城,然后就和她成亲。
所以,她瞬间脸红耳赤,心头嘭嘭直跳。
她急忙跑去找霍建光了。
对于特攻队,她真的舍不得放手,因为特攻队在她心里,就象是她和萧锋的孩子,心头肉,掌中宝。
萧锋随即到万有力的副官室兼卧室冲澡,睡觉。
万有力忙得不亦乐乎,很晚才回来。
此时,萧锋已经睡醒一觉了。
万有力也从霍建光那里知道消息了,他一边打地铺,一边问萧锋:“大哥,真要有什么事?咱们怎么办?”
萧锋笑道:“真要有什么事?老子去打游击去!反正,扩军一个旅,杀了傅里真,夺回陆水城,那是我的人生目标。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我才一米八零,不是最高的。”
“哈哈,大哥,其实打游击挺好了,挺自由的。若不是为了和大哥一起实现扩军一个旅的目标,小弟真不想呆在部队里,这里明争暗斗太多了。到处是急流险滩,一不小心就会掉进漩涡里,淹死了也不知咋回事。”万有力哈哈一笑,摁灭电灯,便躺在地铺上,放心地睡觉了。
“如果真有什么事?我去打游击,那会不会和梅瑞瑛相遇?唉,真要有什么事,我也不去大黑山,我去北方打,等我筹足了一个旅的兵力,我再到回来打陆水城,那个时候,她应该和别的男人结婚了,就和我彻底无关了。唉,我已经承诺了胡红雪,还想梅瑞瑛干嘛?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烦死了。”萧锋却睡不着,因为想起刘新知的话,想到了结果,也自然的想起了梅瑞瑛,心头一阵烦恼。
乐琳儿人美却苦命。当年,萧锋和她都是年少无知,同病相怜,相拥着睡在了柴房里,但因胡振兴为培养军事人才、得力亲信而捧打鸳鸯,乐琳儿只得远走天涯,悲哀地早早另嫁他人了。不过,无论如何,乐琳儿已经有了家庭,有了儿女,开花结果了。这也让萧锋得到了些许心理安慰。
乐杏儿人美却无奈。当年,萧锋因爱失落,无意中遇到了一起念军校的乐杏儿,因为乐杏儿长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