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罪名实在是流于俗套了此前玉童已就着这些骂了一个时辰,结果只骂出一个赵将军和五千巡城甲马来之后无论他再怎么骂,揭平等王再多的老底,酆都城都再无动静了
这一次玉童知道,自己办事不力,纪大人已动了真怒落在这位纪大人手中后,玉童只觉自己现在处境已可算是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实是过往不能想象之惨但显然那纪大人还另有雷霆手段!具体手段如何,玉童如何敢试?
在这等严重程度远超生死攸关四字可以形容的关键之际,玉童灵思如泉涌,骂阵功力骤然突飞猛进
他专从平等王的生活琐事说起有晨起更衣时,平等王如何对侍婢动手动脚,甚至兴冲冲的直接按倒就受用一番;也有平等王参加夜宴醉酒,当席抱过一个俊俏少年鬼侍就剥衣衫,全忘了其余九殿阎王全都在席这种种恶形恶状,其实只消在十殿中侍候久些的鬼侍阴婢,多少都知道一些,也不仅仅是平等王独有
那巨汉乃是冥军大营中专司叫阵的骂手,一身异能全在喉咙以及胸腹中无有止息的气息上若只是声传百里,那骂上三日夜就如喝血般容易象这般跨界送声数百里,且还要使冥王十殿殿殿闻声,虽然难了许多,但骂上半日也不会伤筋动骨也不知上任大将军是因何忽发奇想,营中竟然养了这种异卒
酆都城内喧闹早停,处处鸦雀无声,无论是判官鬼役,还是未及解送入狱的新魂,都静静聆听,惟恐错漏了一字
第九殿中,平等王面赤如血,但觉得一口腥甜堵在胸口玉童揭他的这些丑事其实再寻常不过了,但他知道,玉童绝不会只说这点事
这的确仅是个开场引子而已
玉童话锋一转,转而述说起平等王诸般特殊的嗜好来比如说在提审犯魂时,若遇上了那合意的妙龄倩魂,此王最喜细细拷问,从在阳间许了夫家没有,直问道何时暗自怀春,何时初经人道,一月之中有几度春风,每次欢好须得多少提送方觉欢喜,等等等等问到心痒时,偶尔也会迂尊降贵,亲自上阵试试供词真伪那架巡城龙车也是件妙物,平等王最喜在车中亵玩娈童侍女,且定要打开车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