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怎么会这样呢?
现在这种时候,谷家和东方家的关系本就微妙,如果这件事闹大,以风扬在东方季薇心目中的地位,恐怕……
“难道又要来一次六年前的覆辙?”谷镇雄长叹了一口气,忧心忡忡的走出了书房。
春中的气息,花香扑鼻,生机盎然。
窗外,成群结队的燕子叽叽叫嚷着,宣示着他们的自由和快乐。
房间里,原本还沉浸在美梦中的风扬,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他很不耐烦的睁开眼睛,更不耐烦的看了一眼门口,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昨晚和白欣一起回来,他就感觉到困意十足,洗过澡,将玄医心诀运转了一遍,就美美的睡了。
让他很奇怪的是,昨晚居然没被东方季薇查房,更没有被经常犯二的江如烟骚扰。
这一觉起来,已经是大天白亮,要不是门口急促的敲门声,他还想蒙头大睡。
就在风扬准备穿衣服的时候,原本反锁的房间门突然被咔的一声打开了。
然后,风扬就看到一个女人闯了进来。
当然,这是一个非常漂亮,而且打扮优雅时尚,高端大气的女人。
女人进来以后,就毫不避讳的看了过来。
面对漂亮女人不怒不笑的注视,风扬有些哭笑不得:“腹黑女,我警告过你,不要随便进一个男人的房间,这样很危险,你不知道嘛?”
“你昨天都干了什么?”东方季薇习惯性的抱着胸,带着质问的口气说道。
“昨天都干了什么?”风扬有点懵,他不明白东方季薇的意思。
东方季薇轻叹了一口气,转过身说道:“穿好衣服,马上起来,带你去个地方。”
说完,她又走了。
她像是高傲的白天鹅,永远都用那种傲气,高贵的眼神俯视着人间的所有癞蛤蟆。
她惜字如金,女王范十足,她的气场,足以秒杀如来佛祖观音菩萨。
郁闷的抓了抓散乱的头发,风扬愣愣的靠在**头。
东方妖孽刚才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章紫伊的事?
或许,这件事真应该给她好好解释一下,毕竟,在把章紫伊拉下神坛的事情上,东方季薇是起了关键作用的。
想到这里,风扬麻利的穿好衣服,一番洗漱以后,这才匆匆下了楼。
可是刚到客厅,还没等他说话,就听到早已恭候的东方季薇说了句跟我走,就没了下文。
愣愣的看着东方季薇迷人的倩影,风扬突然像丈二的和尚。
东方家族的车队,行驶在车流涌动的公路上,坐在防弹的劳斯莱斯里,风扬仍旧是一头雾水。
他试图好多次和东方季薇说话,但是东方季薇却高傲得像只孔雀,根本不搭理。
这让风扬突然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因为章紫伊的事情生气?恐怕东方季薇还不至于。
那还有其他的吗?
这一路上,风扬都在思索,都在猜测,却始终毫无头绪。
直到东方家族车队改道,进入了一条他比较熟悉的私家公路,风扬隐隐的有些明白了。
“这是要去谷园?”风扬看了一眼玻璃窗外,惊讶的问道。
东方季薇靠在车椅上闭着美目,冷淡回应:“对。”
“来这儿干嘛?”风扬回头紧盯着东方季薇。
“这话该问你。”东方季薇一动不动。
“问我?”风扬没好气的翻了翻眼皮:“你们谈生意,还和我有……”
话到一半,风扬突然噎住了,因为,他脑袋里突然转出了一个人,一个嚣张跋扈的男人。
谷天寿,是的,昨天在听雨轩,被他扇了几个大耳刮的谷天寿。
因为打谷天寿的事儿?
风扬微微的皱起眉头。
草包兽去告状了?而且还惊动了谷家的老家伙?
经过这么一回味,他也突然想起来,昨天给谷天寿那几耳光,足以让哪个草包变成猪头脸。
这么明显的伤痕,作为京都顶级豪门的谷家,怎么可能不闻不问?
想通了这一切,风扬又终于释然了。
去谷园又怎么样?兴师问罪?或者群起而攻?
是谷昊天的意思,还是谷镇雄的意思?
这一点,风扬想不明白,所以他也难得想。
东方家族车队浩浩荡荡,在谷园外广袤的水泥广场上停下。
风扬和东方季薇下车。
第二次光临谷园,对于风扬来说,这里没有了第一次几百辆豪华车的排场,也没有了第一次张灯结彩的热闹,取而代之的是幽静,古朴。
轻车熟路的进入谷园,在佣人的引领下,风扬和东方季薇跨进了谷园专门用来招待贵宾的大客厅。
刚一进门,风扬就看到了两双十分不友好的眼光。
这两双眼光,来自一位脸颊肿得像猪头的男人,和一个长得徐良半老的中年美妇。
他们目露凶光的瞪着风扬,风扬却笑吟吟的看着他们。
中年美妇,风扬不认识,但猪头脸,风扬却很熟悉。
那是谷天寿,他这幅猪头脸,就是昨天自己的杰作。
“你个恶棍,杂种,敢打我儿子。”中年美妇突然发疯似的扑向风扬。
“周清虹。”
就在中年美妇快要冲到风扬面前的时候,突然被一个威严的声音呵住了。
扬起手,周清虹像头暴怒的母狮子,怒瞪着风扬,恨不得立即将风扬生吞活剥了。
没看泼妇一样的周清虹,风扬抬起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