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交道的。可今非昔比,如今的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呼风唤雨高高在上的容家三秀。一想到她来的目的,她高傲的头颅,终于不得不缓缓的低了下来。

“胡老板,我今天来,是有事相求……”

“哦?”男人来了兴致,“真是媳了,没想到容三秀也有求我的时候,来来来,过来坐下,说说看,你要求我什么?”

容芳瞬间面皮涨得通红。

她心里很清楚,她这一坐过去会代表什么。被逐出容家之后,她无处可去,母亲给她在这儿买了房子,从此,她像一朵凋零的花一样,在这栋房子里自生自灭。落差太大,她无法接受,于是,只能借酒浇愁。

这家酒吧是她经常来的,因为离她住的地方近。酒吧的老板对她有兴趣,想跟她**,她知道。她也知道对方有些黑道背景,能通过特殊途径拿到那种东西。她曾亲眼看到过酒吧里的秀和客人一起吸食毒的场景。而那些毒都是老板提供的。

所以她来求他,为了容楚。卢建生失踪了,没有人再给他提供那种纯度的粉,普通的毒又满足不了他,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他是她的亲哥哥,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不管。反正她这辈子已经毁了,再毁又能坏到哪里去呢?不如破罐子破摔吧。

这样想着,她慢慢的走了过去,在**边坐了下来。

男人顺势起身,从后面抱住了她,一双手急不可耐的摸进了她的衣服里,一边喘息着,一边喃喃道:“小宝贝,只要你满足了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容家三秀的味道,他早就想尝一尝了。虽然她已经被赶出了容家,虽然她嫁过人离过婚,但她的身体里毕竟流着容家的血,骨子里还是容家的人,能上容家的女人,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情。想想都让人兴奋不已。

男人眸子猩红,一把将她压倒在了**上。

干涩的疼痛,容芳深深的闭上了眼睛。

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之后,男人给了她一包白色的粉末,“拿去吧,有需要再来找我。”他满意的摸摸她的脸蛋,yn笑着道:“味道还不错。”

容芳忍着全身的不适和胃里的翻涌,低低道:“谢谢胡老板。”然后穿上衣服,攥着那包粉末,双腿颤抖着走出了房间。

走到外面之后,她终于再也忍不住,趴在垃圾桶上,吐了个天翻地覆。

当容楚得知容芳用自己的身体作为交换条件换来了那包粉末时,他气得狠狠的抽了她一个耳光:“你怎么那么贱?”

容芳捂着被打的脸颊,冷笑:“我不贱,怎么救你的命?”

容楚用力的捶打着自己的头,“芳芳,对不起,是哥哥没用……”

容芳哭着抱住他,“哥,母亲离开了我们,我不想再失去你!”

容楚攥紧了拳头。“容臻……”

他没想到,容臻的手脚竟然这么快。他这段时间被毒瘾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根本顾不上容宅。不曾想,母亲就遭了他的毒手。什么婚礼,什么挑选钻石,通通都是鬼话,他还不知道这是容家一向用来粉饰太平的手段?想都不用想,母亲被送到塞拉利昂去之后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他容臻既然能把她送到那里去,就有办法让他们见不到她,恐怕今生今世,他们母子母女都无见面的机会了。

亲人在世,却不能相见。“容臻,算你狠。”砰的一声,容楚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了窗台上。

容芳不甘道:“哥,难道咱们就这么算了吗?”

容楚冷笑,“算了?怎么可能?”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他看了眼号码,脸色顿时一变。

容芳问:“谁打来的?”

容楚迅接通,一个字一个字的道:“卢建生。”

电话那头,卢建生笑嘻嘻的道:“二少,别来无恙?”

容楚吼:“卢建生,你***死到哪里去了?”

“二少,火气不要这么大呀,当心伤身。”

容楚再不济,此刻也听出不对劲来了,他脸色一沉,“你在哪儿?”

“我呀,在机场呀。”

“机场?”

“是啊,我这不是马上就要上飞机了嘛,想到咱们终究朋友一场,临走前,还是得给你打个电话跟你说一声,不然不够意思,你说是吧?”

“你什么意思?”容楚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意思就是,我要离开容城了,并且以后都不回来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给二少你一个忠告,以后,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天天跟在你身边,被你当牛做马甚至是像狗一样使唤的人。”

容楚咆哮:“卢建生你***把话说清楚一点。”

“二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呢?其实,早在我父亲的公司破产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今日的后果了,不是吗?”

电光火石间,容楚就什么都明白了。“你是容臻的人。”

那头哈哈大笑:“我就说嘛,二少是聪明的人。果然这么快就猜到了。不过,你说我是容臻的人,说对也对,说不对也不对,我主要是看钱,谁给我钱,我就给谁办事。这年头,人往高处走,有钱也能使鬼推磨,你说是吧二少?”

容楚咬牙切齿,“你给我的毒里面,到底加了什么东西?”为什么他会上瘾这么快,而且,瘾会越来越大?

卢建生得意的笑,“这个我可不能告诉你,不过如果你一定想知道的话,不妨去问问你大哥?不过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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