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米先是扒下了林宇半湿的厚外套,接着又帮林宇脱了身上的衬衫,瞬时露出男人一身结实匀称的肌肉。..
郝米不禁拧眉唏嘘了下,身材真的很不错,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我给你打开热水器了,裤子自己脱。站好,你行不行啊?站稳了别摔了。”郝米皱着眉头,长这么大还没照顾过男人。
郝米拿着林宇的一堆衣服急忙退后了两步,热水全淋在了林宇的身上。
林宇用一只胳膊撑着酒店浴室的墙壁,另一只手就去解皮带的卡扣,脱掉湿了之后黏在腿上的西裤。热水一点点的淋在他胳膊上突起的青筋上。
郝米见他脱裤子了,所以转身就打算出去等他。可是林宇却在两只手都脱裤子的时候差点跌倒,郝米反应快的转身一步迈过去搀扶住!被林宇吓得心脏砰砰直跳,如果他脑袋磕在了哪里,倒霉催的再磕死了,她岂不是就脱不了谋杀的嫌疑了?
“你慢点啊!”郝米喊着,后悔跟他一起喝酒了。
林宇皱眉勉强地站起身,嘴里呼着热气,背靠着墙壁,酒后难受的呼吸不畅。
郝米由于扶着他,身上和脸上都被热水淋湿了,发丝基本都黏在脸颊上,这就为她增添了几分姓感,郝米喝过酒后的嘴唇很是嫣红,旖旎雾气中,身体和嘴唇都吸引着面前男人的致热视线。
林宇伸手楼过她,低头,不容抗拒地朝郝米的嘴吻了下去。
舌头长驱直入,似是渴望已久。
“唔……你吻……你吻错人了……”郝米好不容易说出完整的一句话,但瘦小的身体已经被他的手臂箍的非常之紧。
淋湿的衣服,使得郝米算是有致的曲线全部显露了出来。
林宇此刻只觉得身体里沉睡的浴忘在逐渐苏醒,他放不开手里拥着的软软的身体。
被他强吻着的郝米,惊讶于自己的身体竟会急剧发抖,很有感觉。
……
第二天早晨。
苏景按时出门,步行了一会就开始站在路边上等车。
身后便是别墅区的入口,两旁紧紧密密的一排树木,呈现出深绿像是腐烂了的气色。苏景喜欢夏天站在这里等车,那时候身后的树木都是淡绿色,绽放得正好。
公交车很快就来了,苏景嘴里咀嚼着口香糖,一只耳机塞在左耳里,刷卡上车。
从这里上车,空的座位总是比较多。
靠窗坐下,苏景接到苏忱打来的电话。
摘下了耳机,苏景接听后说:“姐,这么早?”
苏忱说:“你上班了?”
“嗯,在车上。”
“小景,姐要跟你说一说房子的事,你姐夫打电话说他同意了把房子卖了跟我分钱。”
“这样挺好的,那就放在中介卖吧。”
苏景同意把房子卖掉,小区里住着温明伟的父母姐妹,那些人都不是有善心的。苏忱如今在那一家人面前,半分地位都没有,苏忱性子生来又很懦弱,吵架都跟人吵不赢,经常吃亏。那套房子确实不错,不过苏忱不可能买下来住。
没那么多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同一小区,难免跟温家人低头不见抬头见。
苏忱生病手术用钱期间,温家人可是把良心被狗吃了演绎的淋漓尽致。家里好几个人,好几套房子,东躲西藏,苏景从来都找不到这家人的影踪。想一想这些事情,苏景火气就大,但是现在都离婚了,也就没有了再计较的必要。
苏忱又说,小区里的邻居听说要卖房子,研究了一下价格就决定买了。
这套房子出售的价格比正常出售要便宜许多,温明伟急于拿钱,苏忱也急于拿钱,两个人都急于不再跟对方有任何的瓜葛。
……
八点十分,酒店的房间里。
郝米的手机闹铃准时嗡嗡地响了起来,她的上班时间是九点,住得离公司很近,所以每天这个时间起**正好。
郝米伸手去拿手机,但是却忘了自己身在哪里。
手机位置放的不是往天的**头柜位置。
闭着眼睛,头脑发沉,身体也酸痛得难受,手指反复地摸在**头柜上,却没摸到手机,反而碰掉了什么东西。
郝米睁开眼睛,一眼看到**头柜上扔的都是男女**,十分凌乱。
下意识地,郝米转身看了一眼身旁躺着熟睡的男人。
郝米轻轻地掀开被子,下**,蹑手蹑脚地捡起了属于自己身上脱下来的**。
都脏了,不能穿了。
洗了等到干了再穿上,肯定上班时间来不及。内库轻薄,洗完可以用吹风机勉强吹干,上身的匈罩就不行了。郝米拿着手机躲到洗手间去,翻找了一下手机号码,同学,同事,没有一个是能帮她送来**裤这类东西的人。
被同事知道跟男人开房,丢人不说,怕的是被她们在背后议论,参加工作的时间不算太长,跟这些同事还没有关系好到什么都可以说。
同学那边如果知道,以后不小心传到苏景的口中岂不是更丢人?
林宇固然不错,但他却是苏景不媳要的男人!
就在郝米不知道怎么办好的时候,有人敲了几下洗手间的门。
郝米吓了一跳,把视线看向虚掩着的门,在里面说:“你睡醒了?”
“你出来,我们谈谈。”林宇的嗓子很沙哑,酒精伤身不浅。
郝米接着听声音,他是走向了别处。
郝米稍微停顿了一下,脸特别热,大声说:“我没办法出去,**都不能穿了。”这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