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昆远开腔道:“已经睡了?”
安白瞬间有点精神了:“嗯。”
昆远想找个台阶下,跟她和好,但是说出来的话却仍是硬气:“安白,下着大雨我从你家离开,事后你是否应该打个电话问我淋没淋雨?上司下属关系的情况下,也有这个必要。”
安白翻了下身:“淋没淋雨?”无奈了,正常哪个上司会跑到下属家里强吻下属。
昆远:“没淋雨,一个长得好看的姑娘下楼,撑伞送了我一段路。”
安白在心里“切”了一下,明显的,显摆。
昆远又说:“我现在就在路边的车里抽烟,不想回家了,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要说什么?
半夜居然还要被吵醒答题……
“吸烟有害健康。”这是唯一能跟上司说的了。
昆远傲娇的一句:“抽死得了,这样你就可以清净的继续约会奸夫。”
安白晕了,谁是奸夫--
不过昆远像是真的在抽烟,只听他嗓音沙哑的说:“睡在车里做了一个梦,很好的梦。吻过你之后,身体本能的做了这样一个梦。我梦到我们**,在一起,做起那事儿来你承受力不太行,又哼又喘,味道很美,很甜……一句都不骗你,我现在骨头都是酥着的。“
安白心跳异常的按了挂断键。
这一宿,安白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
第二天早晨,起晚了。
不管接下来如何,安白都要去陆荣那里招待好陆荣这个客人,即使将来做不成男女朋友,应该还能做一个普通朋友。
说到男女感情方面,安白就想到陆荣昨天接电话的各种古怪。
那种古怪,上演的太频繁了。
而安白觉得自己是一个玩不了心计的人,根本周旋不了小三儿。
刚跑出小区门口,安白就站住了,上司大人换了一身衣服倚着车身等在那里。
安白好奇,曾经那些被上司追求过的女人都是如何应付的?直接倒进上司怀里任他为所欲为?还是砸了他车砸了他脸?
昆远走了过来,攥住她手腕说:“去见奸夫?”
安白甩开:“这个不要你管。”
昆远看她气得嘟嘴瞪眼的样子,薄唇微动,低头就快速的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安白吓得抬手捂住嘴巴,左右看了看,内心咆哮,有没有一道符能贴在这种人身上把他定住在某个角落待着别动啊!
“我跟你一去过去找他,把话说清。”昆远拽着她就往车上塞。
安白撑着车门,坚决不上。
昆远低头,薄唇在她鼻尖前徘徊威胁地道:“不说清楚,星期一我就动身出差去你家,拜访你爸妈和你弟。”
安白骂道:“神经!”
昆远玩味道:“听说,我小舅子一直想换台记本不敢说。”
安白彻底被搞疯了,他听谁说的?弟弟确实要换一台记本,只不过家里人觉得还能用,而他自己也懂事的同意再用一年再换。
他如何知道的?
对峙了十几分钟,安白假意投降:“好了我去说,不过你不要跟着我去。”
昆远在她脸颊上吻了一口:“乖点,欺骗不要发生在我们之间。”
安白:“…”
一路狂奔到酒店,安白却得知陆荣要回去的消息,陆荣很早起**就在等她过来当面说一声。安白无语,走可以,但是这么突然?
陆荣看样子不想说突然走的原因,安白皱了皱眉,算了,不要问了。
安白要送陆荣去机场,陆荣摇头,告诉安白不要这么客气。
陆荣在酒店门前上了出租车,直接去机场。 百度嫂索>> —强势索爱:娇艳狂妻休想逃
安白跟陆荣之间确实彼此很客气,安白其实心虚,被上司强吻的时候……感觉是给陆荣戴了绿脑子一样哎o(╯□╰)o。
一个人在酒店大厅里坐了很久,好累好累,下公交车就着急的往酒店走,穿着高跟鞋和裙子,所以只能小跑。
平复了一会儿心跳,安白免不了要琢磨陆荣为什么突然走,而且连原因都说不出一个。
就在安白要离开酒店的时候,手机响了。
陌生的号码,而来电城市显示的是陆荣所在的那个城市,但这号码并不是陆荣的号码。
安白接起来:“你好。”
“你好,安白秀?”